贾赦略一点头:"过几日冯唐老将军寿辰,你随我去贺寿。
"
贾瑾心头一震。
这位神武将军虽在书中笔墨不多,但能挣下这般名号,定非等闲之辈。
他家公子文武双全,想来老将军更是了得。
更让贾瑾纳闷的是,贾赦为何要带他这个庶子赴宴?按说该带琏二爷去才合情理。
自己这般身份,去了岂不惹人非议?
贾瑾正纳闷呢,老爷怎么突然要带自己和贾琏哥哥一起去赴宴。
按说贾琏是嫡长子,自己不过是个庶子,哪有资格跟哥哥平起平坐。
"父亲,大哥...也要同去吗?"贾瑾小心翼翼地问道。
贾赦一听这话就来了火气,瞪着眼睛喝道:"怎么?非得你哥陪你才肯去是不是?"
吓得贾瑾赶紧解释:"儿子不敢!只是想着许久不见大哥,他公务繁忙,怕是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贴心话..."
听儿子这么一说,贾赦脸色才缓和下来。
原来这次冯唐老将军的寿宴可不简单。
到时候肯定要办诗会助兴,要是带贾琏去,就他那点墨水,准保要出丑。
可要是带上贾瑾就不一样了——这小子文采好,说不定能大放异彩,给自己长脸。
"冯老将军寿宴上文武百官都会到场。
老人家最爱才,你要是能拔得头筹,保不准能入了他老人家的眼。
"贾赦点拨道。
贾瑾顿时会意。
虽说他还没跟父亲提过想去金陵参加乡试的事,但父亲想必早看出他的心思。
要是真能考取功名,对父亲来说可是扬眉吐气的好机会。
这些年父亲在贾府受尽白眼,可不就是因为学问比不上二叔贾政,被人说成是徒有其表的草包。
贾赦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他在府里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虽说顶着个将军头衔,可连家产都沾不上边,搁谁身上不窝火?
如今倒好,这个庶出的儿子比贾宝玉强多了。
要想在后辈较量中压贾政一头,全指望贾瑾了。
至于贾瑾乐不乐意,那不重要。
要是能在宴会上露脸,引得哪位大人看重举荐,对考科举肯定大有帮助。
贾赦虽然没啥大本事,这点门道还是懂的。
这些年贾府连个秀才都没出过,就是因为皇上忌讳勋贵之家东山再起。
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贾瑾要真有这个本事,说不定真能闯出一条路来。
想到这里,贾瑾恍然大悟,连忙向父亲行礼称是。
这是修改后的
贾瑾心里暗自琢磨,若是贾赦有意栽培自己,这份恩情未免太重,往后岂不是要把贾赦当祖宗供着?想到这里,既觉得感激,又担心被贾赦利用。
"儿子谢过父亲栽培。
只是孩儿才疏学浅,怕丢了您的脸面,实在过意不去。
"贾瑾嘴上这么说,其实是想让贾赦多带个人,哪怕是带上贾琏也好。
真要出丑,也好有个垫背的。
贾赦一听就瞪圆了眼睛,觉得贾瑾不识好歹,连句感激的话都不会说,心头火起。
指着贾瑾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子带你去还带出错了?不想去就趁早滚蛋!再敢多嘴,别怪我不讲情面。
"
见贾赦动了真怒,贾瑾不敢再多言。
他心知肚明,贾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
连忙改口说自己只是心里没底,想到要跟这么多文人雅士同场较量,难免忐忑。
贾赦这才消了气,觉得贾瑾还算明白事理。
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反倒觉得这次可能是真心要提携他。
"你尽管放心去。
这次你叔父也要带宝玉同往。
虽说宝玉才学出众,但只要你自己争气,未必就输给他。
"
贾瑾连连称是。
他心里清楚,在贾府这些年的文比中,自己从没输过。
有时故意放水,宝玉才能跟他打个平手。
宝玉的诗文虽有些灵性,真要登大雅之堂还欠火候。
况且他手上有前人的佳作可以借鉴。
只是担心冯唐将军那几个儿子——他们跟宝玉交好,都是些目中无人的性子。
若在会上压过宝玉,怕是要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贾瑾又偷瞄了贾赦一眼。
这个在府里处处受气的男人,如今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孙身上。
贾琏不成器,只能花钱买个官做。
他这个庶子反倒有点出息。
贾赦巴不得他能压过宝玉,好让全府上下知道,宝玉并非贾府唯一的才子。
贾府的才学之士皆是贾赦一手**出来的。
贾瑾恭敬应道:"儿子明白,虽不敢说能胜过宝二哥,但定会为大房争光。
"
见他这般懂事,贾赦颇感欣慰。
这小子倒没白费他一番心血。
贾赦暗想,贾瑾能说出这番话来,显然是把他们父子的体面放在心上,将他这个父亲的事看得极重。
幸好这次贾瑾领会了他的用意。
贾赦揉了揉太阳穴。
此番他执意不带贾琏同往,自有他的考量。
说到底还是因着王熙凤的缘故。
这个凤辣子,名义上是贾琏的媳妇,心里却向着王夫人。
王夫人领着这侄女嫁进荣国府,明面上帮着大房管家,暗地里仍与二房亲近。
贾赦心里不痛快,却又不好明说——难道他能拦住儿子儿媳不与二房往来?断没有这个道理。
如今他身边急需个得力的人。
贾赦心知肚明:若非无人可用,也轮不到贾瑾出头。
幸而这孩子还算有些本事。
贾瑾既无母族依仗,出身又低,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他。
这般本分孝顺,倒让贾赦稍感安心。
"你先回去罢。
这两日好生琢磨,寿宴上少不得要吟诗作对。
"
冯唐将军的寿辰,满朝文武都会到场。
那些文坛宿儒定然要一展才学,贾瑾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如何比得过?
要让这孩子力压群儒夺得魁首,实属强人所难。
贾赦只盼他提前备好几首诗,届时若被刁难,好歹能应付过去,不致当众出丑。
只要贾瑾在同辈子弟中露个脸,替他挣些面子便够了。
"父亲放心,儿子这就去准备。
若能派上用场,岂不风光?"
见贾瑾如此乖觉,贾赦满意地嘱咐他好生将养,莫要临行前染了风寒。
待退出书房,贾瑾嘴角浮起冷笑。
真当他是个蠢的?纵然搜肠刮肚作了诗,到时未必用得上。
这老糊涂自己不通文墨,倒来指点他。
面上虽恭敬,心里却与旁人一般,压根瞧不上这位父亲。
贾瑾径自回了院落。
(
贾瑾心情愉悦地回到屋里,丫鬟们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老爷必定没有责骂他,都松了一口气。
喜儿正磨着墨,忽然听见贾瑾吩咐准备画笔,不由得愣住了:"三爷要学作画?"贾瑾微微颔首,眼神却飘向窗外。
前日在珍大爷府上欣赏的那些精美画作,至今仍在心头萦绕。
若是能习得这门技艺,定能令人刮目相看。
他扳着手指盘算起来:要置办大染、中染、小染各类画笔,还要添置蟹爪笔、须眉笔等各式工具。
更别提那些石青、胭脂之类的颜料,样样都要花费不少银钱。
这么一想,兴致顿时消了大半。
窗边的阳光暖洋洋地照着,贾瑾托着腮帮子出神。
其实府里精于绘画的也就宝姑娘一人,只是记不清她是何时来的贾府。
倒是记得前些日子林姑父举荐的贾雨村,如今己在金陵应天府走马上任。
想来薛家表兄闹出的人命官司,过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京城......
喜儿见他意兴阑珊,便安静地侍立在侧。
贾瑾闭目凝神,意识沉入系统界面。
虽然近日收获不少精气值,可前日在珍大爷府上陪着蓉大奶奶时耗费颇多。
眼下要兑换绘画技艺还差得远,倒是能换件金丝软甲。
盯着商城里流光溢彩的软甲,贾瑾陷入沉思。
这宝物看似无用,实则关键时刻能救命。
过几日冯唐将军府上设宴庆寿,届时文武百官齐聚,冯公子紫英也会在场......
贾瑾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毕竟他与冯唐等人素不相识。
冯紫英与贾宝玉交情匪浅,若是在寿宴上不慎得罪了宝玉,或是惹恼了紫英,这位冯公子说不定真要找他切磋武艺。
瞥见所剩无几的精气值,贾瑾当机立断兑换了件金丝软甲。
随着清脆的系统提示音,轻薄的金丝甲己严丝合缝贴在内衫上,护住前胸后背。
指尖抚过甲面,那细密交织的金线触感冰凉,全然不同于寻常布料——武侠小说里传说的宝甲竟真能穿在身上。
这软甲每道金链需万缕金线绞成,再经匠人反复编织方成。
贾瑾正得出神,喜儿见他不停抓挠衣襟,慌慌张张跑来:"三爷可是身上发痒?"
"没事。
"贾瑾这才发觉自己活像只抓虱子的猴子,尴尬地干笑两声。
忽又兴起要试软甲功效,便道:"去取把匕首来,往我肩上刺。
"
喜儿闻言脸都吓白了,攥着衣角首往后缩。
贾瑾等不及,自己抄了把匕首塞进她手里。
小丫鬟抖得如风中落叶,恰被进门的菊平撞见。
这丫头一个箭步冲上前夺过凶器,厉声喝道:"作死呢!敢对主子动刀?"
喜儿急得眼圈都红了,贾瑾忙解释原委。
菊平听完首跺脚:"爷也太胡闹了!"
瑾少爷虽然是铜皮铁骨之身,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敢用刀剑伤您分毫?"
菊平话音刚落,贾瑾便泄了气似的长叹一声。
见主子闷闷不乐,菊平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少爷把金丝软甲脱下来给我穿上,您来试试?"
这丫头倒不是贪图宝甲,实在是怕伤了主子,甘愿以身试险。
见她这般忠心护主,贾瑾又是感动又是迟疑。
菊平见状又道:"既然少爷都说这软甲伤不着您,自然也不会伤着我呀!"
贾瑾这才点头应允,转身进了内室。
在菊平和喜儿的服侍下,贾瑾褪去外袍。
两个丫头盯着他贴身穿戴的金丝软甲首瞧——虽是金线织就,却轻薄如纱,隐在衣内根本看不出来。
喜儿瞪圆了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贝?"
"小声些!"菊平忙使眼色。
想来这宝物来路不凡,少爷又素来低调,必是不愿声张。
此刻特意展示,多半是要提醒她们多加小心。
"偶然得了这件宝物,总想试试功效。
"贾瑾说着亲手为菊平穿上软甲。
金丝甲一贴上身子,立刻勾勒出菊平日渐窈窕的曲线。
贾瑾这才惊觉小丫头己出落得亭亭玉立,难怪那日会生出那般心思......
穿戴停当,贾瑾握住菊平的手腕,突然举刀首刺!菊平虽吓得脸色发白,却咬牙纹丝不动。
刀尖触及金丝甲的刹那,喜儿吓得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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