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的凰京，傍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得平民巷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林越坐在小院的石桌旁，指尖拨动着古琴弦，反复练习《归雁辞》的前奏，为了让效果更好，他己经在小院练了整整三天。
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
俊朗初显的轮廓在光影里格外清晰，颧骨线条柔和，下颌线锐利，乌黑的头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这段时间靠怜香楼的兼职和书法报酬，他不仅攒够了租柴房的钱，还给小院添了一张新木桌，连古琴都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半旧桐木琴，音色虽不算顶尖，却足够用了。
“先生，该去怜香楼了！”
阿禾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他手里提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林越的备用琴弦，“我跟石头说好了，等先生演完诗，我们就在怜香楼门口等你，给你带了烤红薯。”
林越放下古琴，笑着起身：“好，等我演完，咱们一起吃红薯。”
牵着阿禾的手走到怜香楼时，门口己经挂起了红灯笼，三三两两的女客说说笑笑地往里走。
王娘早就候在门口，见林越来了，连忙迎上来：“林小哥，今晚有位重要的客人，是城南布庄的周娘，她最爱听演诗，你可得好好表现。”
林越点头应下，跟着王娘走进后台。
秦书也在后台准备，见了林越，脸色依旧不好看，却没再像上次那样刁难，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去调试自己的三弦。
林越没在意他的态度，找了个角落坐下，拿出古琴，最后检查了一遍琴弦。
“下一个，林越，《归雁辞》。”
伙计的声音传来，林越深吸一口气，抱着古琴走上舞台。
舞台中央的灯光格外明亮，照得他淡蓝色的长衫泛着柔和的光。
台下的女客们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有人小声议论：“这就是新来的艺人？长得真俊气，比秦书还好看些。”
林越走到琴前坐下，先对着台下躬身行礼，然后指尖轻拨琴弦。
清越的琴音缓缓流淌，像秋日的江水，带着几分悠远的意境。
前奏结束，他开口演唱，声音里带着【温润固定】的暖意，又叠加了新解锁的【清亮】特质，刚一出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寒潭映归雁，长空万里秋。”
他的声线平稳柔和，唱到 “万里秋” 时，音调微微上扬，像雁群掠过天际的轻盈；
“孤帆随浪远，落日照江流” 一句，音调又缓缓下沉，带着几分淡淡的怅惘，却不悲伤，反而透着一种开阔的心境。
最妙的是结尾那句 “此心向山海，何惧风雨稠”—— 他调动起【声乐进阶?音调把控】，在 “何惧” 二字上加重语气，声线陡然变得清亮有力，还加了一个极轻的转音，像一道光穿透云层，瞬间点燃了台下的气氛。
琴音落下，台下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周娘坐在前排，笑着举起手里的银角子，让仆役送到台上：“这《归雁辞》唱得好！既有意境，又有骨气，赏！”
其他女客也纷纷打赏，铜钱和银角子落在台上，叮当作响。林越起身再次躬身，语气温和：“多谢各位贵客的厚爱，林越感激不尽。”
走下舞台时，王娘迎上来，笑得合不拢嘴：“林小哥，你太厉害了！周娘刚才跟我说，以后每周都来听你演诗。我多给你加了 20 文赏钱，你拿着。”
林越接过钱，心里满是欢喜
这不仅是对他才艺的认可，更是启男堂的资金又多了一笔。他刚想回后台收拾古琴，就见秦书走过来，脸色复杂地说：“你的《归雁辞》，确实比我唱得好。”
林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秦公子客气了，你在怜香楼待得久，经验比我丰富，以后还要向你多请教。”
秦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转身走了
虽然没再说软话，但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离开怜香楼时，阿禾和石头果然在门口等他，手里提着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
林越接过红薯，掰成三块，分给两个孩子：“快吃，还热着呢。”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禾一边吃红薯，一边说：“先生，刚才我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客人都在夸你，说你唱得比秦书好，你真厉害！”
林越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暖暖的。
回到小院，他把今天赚的钱放进木盒里，刚想洗漱，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支线任务完成：以才艺获得怜香楼客群认可】
【奖励发放：①声线进阶?磁性叠加（说话时自带轻微磁性，更抓耳，强化演诗感染力；②俊朗?眼仁提亮（眼仁从浅褐转为深褐，显有神，视觉上更显俊气）】
【当前美貌值：35→38 点】
林越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的眼睛
眼仁果然比之前深了，在油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些浑浊，衬得眼神格外清澈有神。
他试着开口说：“此心向山海，何惧风雨稠”，声音里果然多了一丝磁性，像低沉的琴音，比之前更有穿透力，却不刺耳，反而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以后演诗，应该能吸引更多客人了。”
林越喃喃自语，转身去厨房烧热水
小院的厨房虽小，却五脏俱全，他烧了一锅热水，倒在木盆里，一边泡脚，一边盘算着明天去城外租柴房的事。
窗外的月光洒进小院，落在古琴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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