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的怜香楼，黄金时段的客人比往常更多。
林越刚演完《归雁辞》，走下舞台，就被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客拦住了
那女客约莫三十多岁，妆容精致，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身边跟着两个仆役，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你就是林越？”
女客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刚才的《归雁辞》演得不错，声线带磁，琴也弹得好。”
“多谢贵客夸奖。” 林越躬身行礼，语气礼貌却保持着距离。
女客笑了笑，从袖袋里拿出一锭银子（约莫 1 两），递到林越面前：“我是城东绸缎庄的刘田恬，想请你去雅间单独演诗，就一首，这 1 两银子就是你的。演完后，还想请你陪我喝杯茶，聊聊天，怎么样？”
1 两银子！林越心里一惊
这相当于他在怜香楼演十次诗的报酬，足够给启男堂买一台二手织布机了。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
刘田恬说 “陪我喝杯茶，聊聊天”，显然是暗示想让他陪坐，这己经超出了他和怜香楼的契约范围。
林越没有接银子，而是再次躬身，语气坚定却依旧温和：“刘娘，多谢您的抬爱。我与怜香楼的契约上写明，只在大厅公开演诗，不陪客，也不进雅间单独演诗。我不能失信于怜香楼，也不能失信于之前的承诺，还请您谅解。”
刘田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拒绝
她在凰京见多了想攀附权贵的男性，像林越这样，面对 1 两银子还能拒绝的，还是第一个。
“你不再考虑考虑？” 刘娘收起银子，语气带着几分诱惑，“只要你陪我聊聊天，以后你在怜香楼的开销，我都包了，还能给你找更好的门路。”
“多谢刘娘的好意，我心意己决。”
林越依旧躬身，没有丝毫动摇，“我靠演诗糊口，只想安安稳稳地赚钱，不想给您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就在这时，王娘快步走过来，笑着打圆场：“刘娘，实在对不住，林小哥刚到怜香楼，还不太懂规矩，您别见怪。他性子首，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女尊，我靠美貌系统独自封神》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就认契约上的条款，您要是喜欢听他演诗，以后每周他演的时候，我给您留前排的位置，怎么样？”
刘田恬看了看林越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王娘的面子，只好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他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以后我还会来听他演诗的，这孩子，倒是有骨气。”
“多谢刘娘理解。” 王娘连忙道谢，又对林越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回后台。
林越躬身向刘娘道谢后，抱着古琴回到后台。
秦书正好在后台卸妆，看到他进来，难得开口：“你刚才拒绝刘田恬了？她可是城东有名的富商，很多人想攀都攀不上。”
“我和怜香楼有契约，不能违约。”
林越一边收拾古琴，一边说，“而且，我只想靠演诗赚钱，不想靠陪客。”
秦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倒是和别人不一样。之前有个艺人，为了攀附刘田恬，主动进雅间陪坐，结果被玩腻了，没多久就被赶出了怜香楼。你这样也好，至少能在怜香楼长久待下去。”
林越没有接话，心里却更加坚定
在这个女尊世界里，男性很容易被当作玩物，只有守住自己的底线，不依附他人，才能活得有尊严。
他来怜香楼兼职，是为了给启男堂攒资源，不是为了攀附权贵，更不会为了钱放弃自己的原则。
收拾好古琴，林越向王娘告辞，走出怜香楼。
夜色里，寒风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他心里的坚定。
他走在平民巷的石板路上，想着启男堂的孩子们
只要能让那些孩子有机会读书学手艺，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他拒绝再多的诱惑，都值得。
回到小院，林越把今天赚的 80 文工钱放进木盒里，又拿出启男堂的账本，在上面写下 “腊月二十：
怜香楼工钱 80 文，剩余 320 文（距离买织布机还差 180 文）”。
他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嘴角忍不住上扬
再演两次诗，就能攒够买织布机的钱了，到时候，就能教孩子们织布，让启男堂的手工业课正式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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