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八的启男堂，柴房里的炭火盆烧得正旺。
林越站在炭火盆旁，手里拿着一叠粗纸，笑着对孩子们说：“今天我们开始学算术，先学 10 以内的加减。学会了这个，以后你们买东西、记账，就不怕被人骗了。”
孩子们都兴奋地坐首身体，眼睛紧紧盯着林越手里的粗纸。
林越把粗纸分发给每个孩子，又给他们每人一根树枝：“我们没有算盘，就用树枝和沙土算。大家看，这张纸上画着 1 到 10 的数字，每个数字下面都画着对应的小圆圈，比如‘1’下面有 1 个圈，‘2’下面有 2 个圈，我们加的时候，就数圈的数量，减的时候，就去掉对应的圈。”
他走到阿禾身边，在阿禾的粗纸上画了 3 个圈，又画了 2 个圈，然后把圈连起来：“阿禾，你看，3 个圈加 2 个圈，一共是 5 个圈，所以 3 加 2 等于 5。你试着用树枝在沙土上画一画。”
阿禾拿着树枝，在沙土上认真地画着圈，画完后小声说：“先生，真的是 5 个圈！3 加 2 等于 5！”
“对，” 林越笑着点头，又走到阿苗身边，“阿苗，你试试算 2 加 4，用先生教的方法，画圈数一数。”
阿苗有些紧张，手里的树枝微微发抖，画圈的时候总是画歪。
阿树坐在旁边，看到阿苗的样子，主动凑过去，小声说：“阿苗，我帮你数吧，2 个圈加 4 个圈，一共是 6 个圈，所以 2 加 4 等于 6。”
阿苗感激地看了阿树一眼，跟着阿树一起数圈，很快就学会了。
林越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 学员互助，孩子们互相帮助，一起学习，这样才能更快进步。
“大家都学会画圈算数了，现在先生教你们一个口诀，记住了口诀，算算术就更快了。”
林越拍了拍手，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力，“比如算 3 加 2，我们就伸 2 根手指，从 3 开始数，3、4、5，所以 3 加 2 等于 5；算 5 减 1，我们就弯 1 根手指，从 5 往回数，5、4，所以 5 减 1 等于 4。大家跟着我一起做。”
孩子们都伸出小手，跟着林越一起数：“3 加 2，伸两指，3、4、5，等于 5！”“5 减 1，弯一指，5、4，等于 4！”
柴房里响起整齐的口诀声，虽然有些稚嫩，却格外响亮。
阿果年纪小，记不住口诀，阿禾就耐心地教他，一遍遍地念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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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节课就过去了。林越让孩子们休息一刻钟，自己则走到小院里，看着院墙上的 “课程表”
上面写着 “上午：识字、算术；下午：织布（待开课）、木工（待开课）”。
他摸了摸怀里的钱袋，里面有 320 文，再赚 180 文，就能买一台二手织布机了，到时候，下午的织布课就能开起来，孩子们就能学手艺了。
“先生，你在看什么？”
阿禾走到林越身边，手里拿着一根刚捡的树枝，“我们下午学什么呀？是不是学画画？”
“下午我们继续学算术，”
林越笑着摸了摸阿禾的头，“等先生攒够了钱，买了织布机，就教你们织布，织出布来，就能做小帕子、小衣服了。”
“真的吗？” 阿禾眼睛一亮，“我想织一块布，给先生做个帕子，先生擦汗用。”
“好啊，” 林越点头，“等你学会了织布，就给先生做帕子。”
休息结束后，林越继续教孩子们算术，这次他让孩子们互相出题
阿树给阿苗出题，阿禾给阿果出题，石头则负责检查答案。
柴房里再次热闹起来，孩子们的笑声和口诀声，透过窗户，传到小院里，格外温暖。
傍晚放学时，孩子们都舍不得离开，阿树拉着林越的衣角说：“先生，明天我们还学算术吗？我想学会算 100 以内的加减，以后帮先生记启男堂的粮食账。”
“当然学，”
林越笑着点头，“等我们学会 10 以内的加减，就学 100 以内的，还教你们记账，让你们都当启男堂的小账房。”
孩子们高兴地欢呼起来，蹦蹦跳跳地离开启男堂。
林越站在院门口，看着孩子们的背影，心里满是坚定
他知道，算术课只是开始，以后他还会教孩子们更多实用的技能，让他们不仅能识字算数，还能靠手艺赚钱，在这个女尊世界里，靠自己的双手，活出属于自己的尊严。
回到柴房，林越收拾纸和树枝，又给炭火盆添了些木炭。
他坐在木桌旁，拿出启男堂的账本，在上面写下 “今日学员 5 人，均学会 10 以内加减口诀，阿树主动帮助阿苗，学员互助初显”。
写完后，他看着账本，嘴角忍不住上扬 —— 启男堂正在一步步变好，孩子们也在一步步成长，这就是他坚持下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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