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偏西，秦家村里最后一点暖意也被寒风卷走。
秦淮茹脚步匆匆地往家赶，心里揣着一团火，一团名为“希望”的火。
这火苗，是张卫东点燃的，烧得她脸颊发烫，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几分。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屋里弟妹们依旧蔫头耷脑，但空气中残留的棒子面粥气味，让绝望的氛围淡了些许。
“姐，你回来啦？”角落里，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抬眼望去，正是她妹妹秦京茹。
十八岁的姑娘，像刚抽条的柳枝，穿着打补丁的旧花袄也掩不住那股子青春气息。
眉眼和秦淮茹有五六分相似，却更添几分未经世事的单纯和倔强，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对城里的好奇和对现状的不甘。
“京茹，”秦淮茹压下心里的激动，走过去拉住妹妹的手，低声道，“跟姐出来一下，有好事跟你说。”
姐妹俩避开家人，走到屋后背风的草垛旁。
“啥好事啊姐？神神秘秘的。”秦京茹搓着冻红的手问。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脸上放出光来，压低声音，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京茹，姐在城里，给你寻摸了个好人家！”
秦京茹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城里人？”
“那还能有假！”秦淮茹如同推销一件珍宝，掰着手指头数，“张卫东，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正经工人，吃商品粮的！一个月工资这个数！”
她比划了一下。
“城里独门独院的一间房，虽说不算大，但敞亮干净！关键是人有本事，领导器重，路子广！你看姐今天拿回来的棒子面，就是他随手借的！大方着呢！”
她刻意略去了某些细节，只突出张卫东的光环。
秦京茹听得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红晕。
城里工人、有房、有粮、大方……这些词像一个个金疙瘩，砸得她头晕目眩。
她太渴望离开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太想过上城里人那种的生活。
“姐……他，他能看上我吗？”
秦京茹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咋看不上？我妹妹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勤快能干，性子又好！”秦淮茹给妹妹打气，“只要你听话，姐保管你这门亲事能成！走，现在就跟姐去见他！他正好在村里办事儿呢！”
“现在？”秦京茹又惊又喜。
“就现在！趁热打铁！”秦淮茹拉着妹妹，不由分说就往村头那间闲置的土坯房走去。
……
土坯房里，张卫东刚把意识从空间里退出来。
他琢磨着秦淮茹可能要带妹妹来“面试”，觉得空口白话不够力度，泡妞嘛，总得展示点硬实力。
心思一动，便进了空间。
养殖区里，那些野猪长得膘肥体壮。
他挑了一头小野猪，意念操控，利落宰杀分解。
一条的后腿，连皮带骨，足有三西斤重，被他取了出来，放在屋里那张破木桌上。
血腥气混合着野物特有的腥臊味，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却成了财富和力量的象征。
刚收拾停当，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和秦淮茹略带谄媚的声音：“卫东兄弟，在屋吗？我带我妹妹京茹来了。”
张卫东整理了一下表情，拉开屋门。
只见秦淮茹身边站着一个略显局促的姑娘，正是秦京茹。
近距离看，这丫头确实水灵，眉眼比剧中更显鲜活，带着农村姑娘特有的淳朴和健美感，身段匀称，胸脯鼓鼓的，腰肢纤细，虽然衣着土气，但底子极好，像颗未经雕琢的璞玉。
作者“南风笑我”推荐阅读《四合院：我真不是孟德》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张卫东心里点了点头，面上却不动声色，侧身让开：“进来吧，外头冷。”
姐妹俩进屋，目光瞬间就被桌上那条硕大的野猪腿吸引住了。
黑褐色的猪皮，厚厚的脂肪，粗壮的骨头，视觉冲击力十足。
“哎哟！这……这是……”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她虽猜到张卫东有门路，但也没想到能拿出这么一整条野猪腿！
这得多大本事？
秦京茹更是惊得捂住了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野猪！
这可是山里祸害庄稼的凶物，村里最有经验的猎户一年也未必能打到一头！
这么大一条腿，得值多少钱？
够家里吃多久？
张卫东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满意，语气却故作平淡：“哦，这个啊。厂里领导去下面公社视察，人家送的。我想着拿回西合院太扎眼，贾张氏那老婆子眼珠子贼，别再惹出麻烦，就顺手带这边来了。”
他轻描淡写，把来源推给“领导”和“公社”，既解释了东西的来历，又暗示了自己跟领导关系不一般，还顺带黑了贾张氏一把。
秦淮茹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毕竟骂的是她婆婆，但很快被惊喜取代，连连点头：“是是是，卫东兄弟考虑得周到！是该防着点。”
秦京茹则完全被这实力震慑住了，看向张卫东的眼神里，除了最初的渴望，更多了几分敬畏和崇拜。
能弄到领导送的野猪肉，这得多大能耐？
张卫东打量了秦京茹几眼，越看越觉得满意。
这丫头眼神干净，身段也好，是个能生养的。
他开口道：“既然来了，也别闲着。这猪腿，你们姐妹俩帮着拾掇拾掇，晚上就在这儿吃吧。”
“哎！好！好！”秦淮茹忙不迭应承下来，这可是展示妹妹贤惠能干的好机会。
她拉着还有些发懵的秦京茹走到桌边，看着那油光锃亮的野猪腿，有些无从下手。
秦京茹更是手足无措，她在家里最多杀过鸡，哪见过这阵仗。
秦淮茹到底年长几岁，稳住心神，对妹妹低声道：“别慌，看姐的。这肉金贵，仔细着点，别糟蹋了。”
说着，就要去找刀。
张卫东看在眼里，转身从空间农场里掏出一个黑陶罐，递过去：“用这个，猪油。炖肉香，别省着。”
“猪油？”秦京茹又是一声低呼，眼睛瞪得更大了一把接过陶罐，揭开盖子，看着里面雪白细腻的膏状猪油，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俺们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这么一回整罐的猪油！”
这年头，豆油都稀缺，猪油更是金贵玩意，炒菜时用筷子蘸一点就算开荤了。
张卫东随手就是一罐，这冲击力比野猪腿还大。
秦淮茹也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卫东兄弟让你用，你就用！听卫东兄弟的，准没错！”
张卫东笑了笑，没再说话，自顾自坐到炕沿上，看着姐妹俩忙碌。
有了猪油壮胆，秦淮茹手法熟练地开始处理猪腿，烧水烫皮，刮毛，切块。
秦京茹在一旁打下手，递东西，洗菜，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学得很认真，眼神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这顿肉的向往。
张卫东看着灶台边两个忙碌的身影，一个丰腴温婉，一个青春健美，心里那点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这日子，似乎越来越有奔头了。
他眯着眼，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是顺势拿下秦京茹这个单纯的丫头，还是继续吊着于海棠那条线？
或者……两者兼得？
屋里，猪肉下锅的滋啦声，混合着猪油融化后特有的浓香，渐渐弥漫开来。
窗外，天色渐暗，寒风依旧，但这间偏僻的村屋，却透出一股与周围贫困格格不入的，令人心安的暖意和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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