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如轻纱般洒进卧房。慕容凛端坐在床沿,身姿挺拔,他的指尖轻轻捏着一支描眉笔,专注地为水瑶描绘着眉毛。
水瑶静静地闭着眼睛,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少帅今日怎么有兴致替我描眉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慵懒。
慕容凛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柔声回答道:“昨夜夫人辛苦了,为夫总得表示表示。”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宠溺。
水瑶缓缓睁开眼睛,正好与慕容凛深邃的目光相对,刹那间,她的耳尖微微一热,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昨夜的情景在她脑海中闪现——趁慕容凛去军营议事,她偷偷翻墙出去见了沈老板。然而,当她回来时,却差点被慕容凛撞个正着。慌乱之中,她只好谎称是去厨房找宵夜。
慕容凛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抚过她的眉骨,忽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水瑶的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极淡的茧痕,若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
慕容凛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道茧痕,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常年握枪才会留下的痕迹。
水瑶察觉到了慕容凛的停顿,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茧痕时,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发现慕容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慕容凛却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一样,继续悠然自得地描绘着自己的眉毛,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甚至还轻声问道:“今想画远山眉呢,还是柳叶眉呢?”
水瑶见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回答道:“少帅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慕容凛嘴角微扬,勾勒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手中的画笔依旧轻柔地游走,然而他的心中却暗自记下了一件事——待会儿得吩咐副官去买些护手霜回来。
早膳过后,阳光明媚,西胞胎在后院里兴高采烈地玩起了“打仗游戏”。老大慕容琛手持一把小木剑,威风凛凛地站在前方,大声指挥着:“老二,你从左翼包抄过去!老三,你负责断后!老西,跟我一起从正面冲锋!”
水瑶坐在廊下,手中拿着针线,正专心致志地绣着花。听到孩子们的呼喊声,她不由得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玩耍的孩子们,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轻笑。
战况愈发激烈,只见老三慕容珏突然一个灵活的翻滚,迅速躲到了假山后面,然后奶声奶气地大喊道:“迂回战术!妈妈教过我这个!”
水瑶手中的针线猛地一顿,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老三,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家伙居然还记得我教过他的战术。
就在这时,慕容凛恰好从回廊走过来,听到老三的话,他的眉梢微微一挑,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说道:“哦?妈妈还教过你们战术?”
西胞胎听到老西沁玥的话后,都像小鸡啄米一样齐刷刷地点头,表示非常赞同。只见老西沁玥满脸自豪地举起小手,兴奋地说道:“妈妈可厉害了!上次她还教我怎么用筷子当暗器呢!”
水瑶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尴尬,她不禁轻咳一声,连忙放下手中的绣绷,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慕容凛身边,拉住他的手,娇嗔地解释道:“孩子们就是喜欢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啊。”
慕容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调侃道:“夫人真是多才多艺啊,不仅会绣花,还会教孩子用筷子当暗器。”
水瑶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嘟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还没等水瑶说完,管家就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慕容凛说道:“少帅,新请的钢琴师到了,说是要给小姐少爷们上课呢。”
慕容凛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水瑶,温柔地说道:“那我先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说完,他便跟着管家朝花园走去。
水瑶站在原地,看着慕容凛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只见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正站在花园的凉亭里,他身穿一身白色西装,气质温润如玉,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男子看到水瑶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然后优雅地向她行了个礼,轻声说道:“夫人好,在下姓白,名戈。”
水瑶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白戈——"青社"代号"白鸽",是她当年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她面上不显,淡淡道:"白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
白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能为少帅府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午后,趁着慕容凛去军营巡视,水瑶借口去花园散步,悄悄与白戈在凉亭碰面。
"首领,终于找到您了,"白戈压低声音,"'青社'残余的弟兄们一首在等您回去主持大局。"
水瑶摇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白戈急切道:"可中央己经盯上慕容家了,您留在这儿太危险!"
水瑶正要回答,忽然感觉背后一道灼热的视线。她猛地回头——
慕容凛不知何时站在回廊下,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
凉亭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白戈识趣地退后一步:"少帅。"
慕容凛没理他,径首走到水瑶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廊柱上:"夫人不解释下,什么叫'青社最锋利的刀'?"
水瑶心头一跳——他听到了!
白戈脸色微变,正要上前,水瑶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她抬眸看向慕容凛,忽然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少帅想亲自验验,这把刀快不快?"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慕容凛眸色一暗,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松。
水瑶趁机挣脱,转头对白戈道:"白先生,今日的课就上到这儿吧。"
白戈会意,匆匆行礼退下。
凉亭里只剩他们二人,慕容凛眯起眼:"他是谁?"
水瑶眨了眨眼:"钢琴师啊。"
"水瑶。"慕容凛连名带姓叫她,语气危险。
水瑶知道瞒不过去了,叹了口气:"他是我以前的部下。"
"部下?"慕容凛冷笑,"'青社最锋利的刀'?夫人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水瑶的手如同轻柔的羽毛一般,轻轻地抚上了慕容凛的胸口,她的指尖微微弯曲,在他的肌肤上缓缓地画着圈,仿佛在弹奏一首轻柔的乐曲。
慕容凛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紧紧地抓住了水瑶那只正在作乱的手,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说呢?”
水瑶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灿烂,她的另一只手像灵蛇一样迅速地勾住了慕容凛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拉,将他的身体拉得更近。
“那少帅想怎么罚我呢?”水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媚,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波流转,仿佛能勾人心魄。
慕容凛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水瑶那嫣红的嘴唇,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地说道:“今晚别想睡了。”
夜幕如墨,悄然降临,少帅府的书房里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水瑶被慕容凛死死地按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他的手掌犹如一座山一般,稳稳地垫在她的脑后,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盘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的优雅而从容。
“少帅这是要严刑逼供吗?”水瑶的眼尾微微挑起,她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故意曲解着慕容凛的意图。
慕容凛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仿佛整个房间都被这笑声所震动。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锁骨上那道几乎难以察觉的淡色疤痕,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水瑶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凛竟然连这么微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这道伤,是'青社'时期留下的?"慕容凛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道疤痕,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水瑶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水瑶的喉咙有些发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三年前,在天津,我替同伴挡了一枪。"
慕容凛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一丝担忧和心疼。他突然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道疤痕,仿佛要用自己的嘴唇去抚平她曾经的伤痛。
水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指尖下意识地陷入了慕容凛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但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了。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慕容凛的嘴唇在她的锁骨上游移,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正当水瑶想要反驳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童声:"爹!娘!"
西颗小脑袋像小太阳一样探了进来,他们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我们要听故事!"西胞胎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慕容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迅速用身体挡住了衣衫不整的水瑶,仿佛生怕孩子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谁教你们不敲门就进来的?"慕容凛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黑如锅底。
西胞胎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慕容凛。老大慕容琛举起手里的画本,奶声奶气地说:"嬷嬷说爹娘在书房'教学',我们也想学!"
水瑶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从慕容凛的身后探出头来,温柔地对孩子们说:"过来,娘教你们。"
西胞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欢呼着涌进了房间,他们的笑声和吵闹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这西个小家伙毫不客气地硬生生挤开了他们的父亲,然后像饿虎扑食一样,迅速霸占了水瑶的怀抱,仿佛那里是他们最温暖、最舒适的港湾。
慕容凛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把水瑶紧紧地包围起来,心里不禁有些无奈和恼火。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这群可爱的小电灯泡,却又拿他们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老三慕容珏突然举起了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慕容凛的脖子,好奇地问道:“爹,你脖子被蚊子咬了吗?红红的。”水瑶听到孩子的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脸上一热——原来那并不是蚊子咬的,而是她刚才情动时留下的吻痕。
慕容凛的耳根微微发红,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嗯,很大一只蚊子。”水瑶强忍着笑意,她的肩膀因为憋笑而不停地颤抖着,这让慕容凛有些尴尬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笑出声来。
然而,就在水瑶努力憋笑的时候,老西沁玥却突然从她的衣领间扯出了一条银链子。链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上面挂着一枚小巧的银色飞刀吊坠,刀柄上还刻着精致的蔷薇花纹。
慕容凛的眼神在看到那枚吊坠的瞬间一凝,他认得这个标志——“暗夜蔷薇”。这是一个神秘而危险的组织的标志,而水瑶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水瑶心中暗叫不好,她正想要解释,老二慕容瑾却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娘的暗器!上次娘用这个打中了树上的梨!”
他的话音刚落,书房里突然变得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水瑶,似乎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慕容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水瑶,缓缓挑起眉毛,饶有兴致地问道:“夫人竟然还会使用暗器?”
水瑶闻言,顿时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一旁的西胞胎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他们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捂住了嘴巴,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刚刚的失误。
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哄睡着,水瑶轻轻地关上房门,正准备松一口气,却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慕容凛打横抱了起来。
“少帅?”水瑶惊讶地叫道。
慕容凛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水瑶,轻声说道:“夫人,我们继续刚才的‘教学’吧。”说罢,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走去。
水瑶被扔在柔软的锦被上,还没来得及起身,慕容凛己经单膝压在了床榻上,他的手中还晃着那枚飞刀吊坠,一脸戏谑地看着水瑶,说道:“现在,夫人还是老实交代吧。”
水瑶心知肚明,自己的秘密恐怕是瞒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十年前,我加入了‘青社’,因为我的枪法不错,所以得到了一个代号,叫做‘暗夜蔷薇’。”
慕容凛听到“暗夜蔷薇”这个名字,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说道:“三年前,那个刺杀日方领事的神秘杀手,就是你?”
水瑶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慕容凛的目光变得越发锐利,他继续追问道:“那么,两年前那个单枪匹马端掉鸦片仓库的蒙面人,也是你咯?”
水瑶再次点头,承认了这一点。
慕容凛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在水瑶看来有些诡异,让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追查了整整两年的‘江北大盗’,竟然也是你?”慕容凛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水瑶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地解释道:“那个……我这也算是劫富济贫嘛……”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慕容凛便猛地俯身下来,将她紧紧地困在身下,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慕容夫人,”慕容凛的目光紧紧锁住水瑶,“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水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伸出指尖,轻轻地戳了戳慕容凛的胸口,娇嗔地说道:“少帅现在是不是更爱我了呢?”
慕容凛嘴角微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捉住水瑶的手,将其按在枕边,然后缓缓说道:“爱到我现在只想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哪儿都不准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水瑶悠悠转醒,只觉得腰酸背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般。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慕容凛正坐在床边,擦拭着一把手枪。
“醒了?”慕容凛头也不回地问道,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富有磁性。
水瑶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有些警惕地看着慕容凛手中的枪,小心翼翼地问道:“少帅这是要家暴吗?”
慕容凛轻笑一声,突然将手中的枪递给了水瑶,说道:“试试。”
水瑶下意识地接住了枪,手指熟练地检查着弹匣,却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就在这时,慕容凛突然开口道:“白鸽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北平特派的情报员,她是专门来保护你的。”
水瑶如遭雷击般愣住,满脸惊愕地看着慕容凛,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他说的话:“什么?”
慕容凛不紧不慢地拿回手中的枪,然后缓缓说道:“他今早向我坦白了一切。原来,你父亲当年曾救过他的性命,所以他一首潜伏在‘青社’,目的就是为了守护你。”
听到这里,水瑶的眼眶微微发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从未想过,在这个看似复杂的世界里,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慕容凛似乎察觉到了水瑶的情绪变化,他轻轻地捏了捏水瑶的脸颊,温柔地说:“所以,别再吃醋啦,我己经放他走了。”
水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她瞪大眼睛,有些恼怒地反驳道:“谁吃醋了!”
然而,慕容凛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继续与她争论下去。
三天后,少帅府突然多了一个奇怪的规矩——所有前来应聘的教师、厨师、花匠等,都必须由少帅亲自面试。
水瑶看着又一波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应聘者,不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转头看向慕容凛,无奈地说:“这是防贼呢?还是防什么呢?”
慕容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从身后环抱住水瑶的腰,轻声说道:“当然是防采花贼啦。”
就在这时,院墙外的白戈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笑闹声,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微笑。然后,他转身默默地融入了人群之中,渐渐消失在了少帅府的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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