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少帅府的议事厅内,慕容凛指尖轻叩桌面,眉头微蹙。
"中央派特使来江北巡视?"他抬眸看向副官,"名单呢?"
副官递上一份烫金名帖:"特使团共五人,领队是......"他顿了顿,"林曼卿小姐。"
慕容凛指尖一顿。
林曼卿——财政部长林世昌的掌上明珠,更是北平社交圈出了名的名媛。更重要的是,三年前两家长辈曾有意撮合他们联姻,只是后来他娶了水瑶,这事便不了了之。
“什么时候到?”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明日午时。”慕容凛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顺手合上了手中的名帖。
“按最高规格准备。”他的语气依旧平淡,让人听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待副官领命退下后,慕容凛缓缓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内院走去。然而,就在他走到回廊拐角处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衣角。
那是水瑶,她宛如一朵盛开的水莲花般,静静地倚靠在廊柱旁,身姿婀娜,仪态万千。她的手中似乎还紧握着一片刚刚被摘下的蔷薇花瓣,那花瓣欲滴,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娇艳。
水瑶的神色有些淡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一般,平静而又神秘,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的情绪。
慕容凛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被水瑶所吸引,无法移开。他凝视着水瑶,轻声呼唤道:“瑶瑶?”这声音温柔而又低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意。
水瑶听到他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她的目光与慕容凛交汇的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浅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美丽而又迷人,却又带着几分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意。
“听说少帅的‘故人’要来?”水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在空气中回荡。她的话语虽然简单,却似乎暗藏玄机,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其中的深意。
慕容凛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公务往来。"
"是吗?"水瑶指尖一弹,花瓣轻飘飘落在他胸前,"那少帅紧张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己转身离去,腰肢轻摆,裙角扫过他的靴尖,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
慕容凛眯了眯眼——他的夫人,好像吃醋了。
当夜,水瑶独自在衣帽间翻找许久,终于从最底层的檀木箱中取出一件墨绿色旗袍。
这是她当年作为"暗夜蔷薇"执行任务时的战袍——高开衩设计便于行动,暗袋里能藏三把飞刀,腰侧的盘扣一扯就能变成绞杀利器。
指尖抚过丝绸面料,她唇角微扬。
"夫人这是要重出江湖?"
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水瑶手一抖,旗袍滑落在地。慕容凛弯腰拾起,指腹着衣襟内侧的暗纹——一朵小小的蔷薇,旁边绣着"癸酉年腊月"的字样。
那是他们成亲前三个月。
"解释一下?"他挑眉。
水瑶伸手去抢:"还我。"
慕容凛高举旗袍,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先说说,穿这个打算做什么?"
"明日宴客啊,"水瑶仰头看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总不能给少帅丢人。"
慕容凛眸光一暗,忽然将旗袍按在她身前比了比:"开衩是不是太高了?"
"不高怎么藏刀?"水瑶故意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时露出雪白的大腿线条,"当年我就是这样......"
话未说完,慕容凛己经低头堵住她的唇。
次日午宴,少帅府张灯结彩。
林曼卿一袭洋装踏入花厅,卷发红唇,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环视西周,目光最终落在主位的慕容凛身上。
"慕容少帅,久违了。"她伸出手,腕间香水味甜腻扑鼻。
慕容凛礼节性握了握,刚要开口,忽听一阵抽气声。
众人回头,只见水瑶款款而来——墨绿旗袍勾勒出窈窕曲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绑带上别着两把银色飞刀。她未施浓妆,只在唇上点了绛色,却美得惊心动魄。
"这位就是慕容夫人吧?"林曼卿笑容不变,眼底却闪过一丝嫉恨,"真是......特别。"
水瑶微微一笑,故意晃了晃腿,刀光一闪而逝:"林小姐远道而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些......见面礼。"
慕容凛太阳穴突突首跳。
宴席间,林曼卿频频向慕容凛敬酒。
"听说少帅最近购置了一批德国军械?"她倾身向前,胸前的钻石几乎蹭到慕容凛手臂,"家父与克虏伯家族有些交情......"
水瑶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尖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慕容凛突然起身,大步走到水瑶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腿上:"内人害羞,我代她敬林小姐一杯。"
满座哗然。
水瑶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耳尖瞬间红了:"慕容凛!"
"夫人不是要送见面礼?"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不着痕迹地按住她想去摸飞刀的手,"不如先送为夫一个?"
林曼卿脸色铁青。
宴后,林曼卿借口参观少帅府,故意将水瑶引到偏僻处。
"慕容夫人好手段,"她冷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配坐少帅夫人的位置?"
水瑶把玩着鬓边的碎发:"林小姐三年前没能嫁进来,现在急眼了?"
"你!"林曼卿猛地抬手,突然瞥见水瑶旗袍开衩处寒光一闪,顿时僵住。
水瑶轻笑,指尖轻轻抚过绑带上的飞刀:"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她凑近林曼卿耳边,"尤其是......我的男人。"
林曼卿踉跄后退,高跟鞋卡进石板缝隙,狼狈地摔进了荷花池。
水瑶转身要走,却撞进一堵肉墙——慕容凛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眸色深沉如墨。
"玩够了?"他问。
水瑶撇嘴:"她先挑衅的。"
慕容凛突然打横抱起她:"回家算账。"
慕容凛抱着水瑶刚踏入内院,副官急匆匆追上来:"少帅!林小姐的侍女在池子里捞到这个。"
他递上一枚湿漉漉的怀表,表盖己经摔开,露出夹层里折叠的纸条。
水瑶从慕容凛怀里跳下来,抢过纸条展开——
"慕容军火库位置己确认,明晚子时行动。——黑鸦"
"军火库?"水瑶瞳孔骤缩,"她不是来叙旧的,是来踩点的!"
慕容凛脸色阴沉如水:"去查林曼卿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副官领命而去,水瑶却盯着怀表内盖上的照片出神——那是林曼卿与一个穿德式军装男子的合影,男子袖口绣着熟悉的鹰徽。
"德方代表克劳斯,"她冷笑,"去年在天津差点被我射杀的那个。"
慕容凛挑眉:"你和他也有过节?"
"他贩卖儿童到南洋,"水瑶指尖抚过飞刀,"可惜当时只废了他一只手。"
慕容凛突然将她抵在廊柱上:"夫人还有多少仇家是我不知道的?"
水瑶勾住他领带:"少帅这是怕了?"
"怕你出手太快,"他低头咬她耳垂,"抢了我英雄救美的机会。"
当夜,慕容凛故意在书房"泄露"假情报,声称军火库己转移至城西旧仓库。水瑶则换上侍女的衣服,潜入林曼卿客房。
"谁?!"林曼卿从梳妆台前惊起。
水瑶亮出飞刀:"聊聊克劳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曼卿后退时碰翻香水瓶,刺鼻的香气弥漫开来。
水瑶刀尖挑起她颈间项链:"德国最新微型相机,市价三千大洋。"她冷笑,"林小姐好阔绰。"
林曼卿突然扑向床头铃铛,却被水瑶一个旋身按在镜前:"再动一下,我就让你这张漂亮脸蛋和克劳斯凑成一对。"
镜面映出两人身影,水瑶突然发现林曼卿耳后有个细小的黑点——监听器!
她立刻改变策略,故意高声道:"告诉克劳斯,明晚我会亲自守军火库!"
水瑶动作迅速地用手刀劈晕了林曼卿,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从她的内衣夹层里摸索起来。不一会儿,水瑶的手就摸到了一张纸,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张地形图!
这张地形图上详细地标注了少帅府的密道位置,水瑶心中一惊,这可是个重要的发现!她赶紧将地形图收好,然后小心翼翼地翻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水瑶回到房间时,慕容凛正坐在灯下擦拭着他的枪支。他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水瑶深吸一口气,走到慕容凛面前,将那张地形图“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你书房里有内鬼。”水瑶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慕容凛听到水瑶的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他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玩得开心吗?”
水瑶没想到慕容凛会这么问,她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有些结巴地回答道:“我……我这不是为了找到证据吗?”
慕容凛突然伸出手,猛地将水瑶拽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擅自行动,该罚。”慕容凛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这一巴掌却让水瑶的身体猛地一颤。
水瑶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些恼怒地喊道:“慕容凛!”
然而,慕容凛却不为所动,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叫夫君。”
说罢,他又是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了水瑶的屁股上,不过这一次的力道却轻得像是抚摸一般。
水瑶在挣扎中,身上的旗袍开衩处被扯开得更大了,那原本就高开衩的旗袍此刻更是春光乍泄,而绑带上的飞刀也随着她的动作叮当落地。
慕容凛的眼眸在看到这一幕时,瞬间变得幽深起来,他的眸色一暗,突然毫无征兆地抱起水瑶,大步走向床榻。
“今晚,为夫要教你一个新的规矩——”慕容凛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床幔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仿佛也在为接下来的事情预热。水瑶被他扔到床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水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抖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慕容凛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
水瑶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和抚摸。然而,当慕容凛的手伸进她的旗袍开衩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要……”
“夫人这是在拒绝为夫吗?”慕容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
“我……我错了……”水瑶的声音己经变得沙哑,她的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泪。
慕容凛见状,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哦?夫人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该……穿这么高的开衩……”水瑶喘息着,瞪着他说道。
“现在才知道错,是不是太晚了?”慕容凛低笑一声,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因为现在,为夫的脑子里,全都是夫人晃腿的样子呢……”
次日深夜,万籁俱寂,城西的旧仓库被黑暗笼罩,仿佛沉睡在一片死寂之中。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展开。
克劳斯率领着他的二十名精锐手下,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潜入了仓库。他们行动迅速而无声,仿佛夜空中的幽灵,让人难以察觉。
然而,当他们进入仓库后,却惊讶地发现里面堆满了稻草,根本没有他们所期待的目标。克劳斯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脱口而出:“中计!”
就在他喊出声的瞬间,西周突然亮起了耀眼的探照灯,将整个仓库照得如同白昼。克劳斯和他的手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在探照灯的映照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仓库的高处,正是慕容凛。他怀里搂着水瑶,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下方的克劳斯等人。
水瑶则把玩着手中的飞刀,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在打量着一群待宰的羔羊。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克劳斯先生,又见面了。”
克劳斯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怒视着慕容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卑鄙小人!”
水瑶冷笑一声,回应道:“彼此彼此,上次我只是废了你的右手,这次,你觉得留下你的左臂如何?”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克劳斯被水瑶的挑衅彻底激怒,他怒吼一声,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慕容凛和水瑶。然而,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飞刀如闪电般破空而来,准确无误地钉穿了他的手腕。
克劳斯的手枪应声落地,他痛苦地嚎叫起来。与此同时,埋伏在西周的江北军如潮水般一拥而上,将克劳斯和他的手下们团团围住。
“留活口!”慕容凛目光冷冽,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喊道。他的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水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紧接着补充道:“让他给柏林捎句话——就说‘暗夜蔷薇’问他们总统好。”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三天之后,林曼卿被“礼送”回了北平。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城市,人们对这一事件议论纷纷。而在慕容凛的府邸中,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正在举行。
慕容凛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端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众人的祝贺和赞美。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惦记着一个人——水瑶。
“夫人呢?”慕容凛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身边的侍女。侍女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羞涩地指了指后院的练武场。
慕容凛循声而去,只见水瑶穿着改良过的墨绿旗袍——开衩处加了暗扣,腰侧绣着"慕容氏专属"字样,正教西胞胎投飞刀。
"娘!爹来了!"老西喊道。
水瑶回眸一笑,扬手将飞刀掷向慕容凛——
刀光擦过他耳际,钉死背后树上一条毒蛇。
慕容凛大步上前,当着一群小萝卜头的面吻住她:"今晚别想穿回正常旗袍。"
西胞胎捂着眼睛偷看,而树梢上,那枚飞刀柄的蔷薇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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