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跑回自己的屋子,翻出一个小本子,认真地记下今天的发现:“傻柱,南方菜,老头,香料?冯雪梅,南方人,神秘信件…”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悄悄跟踪傻柱来到菜市场,远远地看到他和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子寒暄着。
“老张,多谢您了,那个腊肠炒饭冯雪梅特别喜欢!”傻柱笑得合不拢嘴。
老张头慈祥地点点头:“年轻人,做菜要用心,就像对待姑娘一样,才能打动人呐!”
许大茂躲在摊位后面,看到老张头从褡裢里掏出几个小纸包递给傻柱。
“这是我特制的香料,回去试试。”老张头神秘地说,“保准让那姑娘眼前一亮!”
傻柱感激地接过来:“谢谢张师傅,我一定好好学!”
许大茂眼睛都首了:“果然有猫腻!什么香料这么神秘?”
他壮着胆子,等傻柱走后,走到张师傅面前:“老大爷,您这卖的是什么香料啊?我也想买点。”
张师傅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眼,摇摇头:“不卖,这是我自己配的,只给有缘人。”
“怎么?我就没缘分?”许大茂不满地问。
张师傅笑了笑:“年轻人,你这眼神不对,做菜的人讲究一颗诚心,你这心思不纯啊!”
许大茂气得脸都绿了,转身就走:“什么老东西,装神弄鬼的!”
回到西合院,许大茂发现院子里的氛围有些奇怪,好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怎么了这是?”他好奇地凑过去。
阎埠贵神情严肃:“刚才有人来找冯雪梅,穿着制服的,据说是什么检查的。”
许大茂眼睛都亮了:“真的?我就说她有问题吧!”
三大妈压低声音:“冯雪梅从屋里出来后,脸色可难看了,好像要哭似的。”
“那人说什么了?”许大茂急切地问。
阎埠贵摇摇头:“不知道,没听清,但那架势挺吓人的。”
许大茂心里一阵狂喜:“好啊,终于露馅了!”
傻柱从菜市场回来,听说这事,脸色大变,丢下菜篮子就往冯雪梅屋里跑。
许大茂悄悄跟在后面,躲在窗外偷听。
“怎么回事?谁来找你了?”傻柱着急地问。
冯雪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完了,柱子哥,他们顺着信找来了。”
“谁?”傻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老家那边派来的人。”冯雪梅低声说,“他们说…说我父亲的案子有了新情况,让我回去。”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那…那你要回去吗?”
“不能回去!”冯雪梅激动地说,“那是圈套,他们是想把我骗回去!”
许大茂在窗外听得心跳加速:“天哪,真的是政治犯的家属啊?”
院子里,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傻柱和冯雪梅屋里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听说了吗?冯雪梅身份好像有问题。”
“刚才那人是公安局的吧?看着挺吓人的。”
“我就说嘛,这姑娘来历不明,又跟傻柱走得那么近。”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间,煽风点火:“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姑娘不简单,说不定是什么特务呢!”
阎埠贵皱着眉头:“别胡说,这年头可不兴乱扣帽子。”
“我哪有乱说?”许大茂辩解道,“你们看傻柱最近的改变多大?厨艺突飞猛进,还专门去学南方菜,这不是受人指使是什么?”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说:“许大茂,你这是嫉妒!傻柱人好,姑娘喜欢他有什么奇怪的?”
“好一个护犊子!”许大茂冷笑道,“秦淮茹,你跟傻柱什么关系,咱们心知肚明,现在又来装好人?”
秦淮茹脸一红,正要反驳,傻柱的屋门突然打开了。
傻柱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环视一周:“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想看热闹是不是?”
他的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眼中冒出火来:“好啊,许大茂,又是你在背后搞鬼!”
许大茂不甘示弱:“我搞什么鬼了?说说你和冯雪梅到底是什么关系?她那些不明来历的信是怎么回事?”
傻柱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还真打听上了?信是人家家里寄来的,关你屁事!”
“是吗?”许大茂不怕反笑,“那为什么没有地址?为什么她收到信总是躲躲藏藏?”
冯雪梅这时从屋里走出来,脸色苍白:“各位邻居,我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请你们相信我。”
许大茂不依不饶:“那你就说说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案子?”
冯雪梅的眼泪瞬间涌出:“我爸爸是被冤枉的!他是好人!”
院子里一阵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傻柱松开许大茂,转身护在冯雪梅面前:“够了!她爸爸的事我知道,是个正经工程师,被人诬陷,现在平反了!刚才来的人是通知这个消息的!”
许大茂愣住了:“平反了?”
“对,平反了!”傻柱挺首胸膛,“冯雪梅可以光明正大回家了,不用躲在这儿了!”
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声,有人开始为冯雪梅鼓掌。
许大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指着傻柱:“那你呢?你最近跟一个老头子接头,收那些小纸包是干什么的?”
傻柱笑了,从兜里掏出那几个小纸包,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看清楚了,这是香料!我跟老张头学做南方菜,为了让冯雪梅尝尝家乡味道!”
院子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许大茂。
阎埠贵拄着拐杖摇头叹气:“大茂啊大茂,你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哪!”
三大妈也不客气地说:“人家小两口情投意合,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一向不多话的老刘头也开口了:“许大茂,你这嫉妒心可真够强的!”
许大茂涨红了脸,指着周围的人:“你们…你们…”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砰”地一声关上门。
傻柱握住冯雪梅的手,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冯雪梅含着泪点点头:“柱子哥,谢谢你。”
院子里,邻居们都投来善意的目光,刚才的风波似乎成了一场误会。
只有许大茂,独自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心里的妒火越烧越旺:“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得到一切?总有一天,我要让傻柱尝尝失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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