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耻骨琴鸣，双身祭
校长室的安魂曲
金娇的指甲陷进天鹅绒椅背，校长将匿名信封推过红木桌面的姿态，让她想起十七岁时签署器官捐赠协议的那双手。"家长委员会认为..."校长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上她半裸的照片，"肖邦不该与性虐影片共享播放键。"
"《小狗圆舞曲》的乐谱第33小节，"金娇用口红在会议记录上画出血色连音线，"令千金盗用我学生作品参赛的证据，和这些照片的存储路径相同。"她按下手机播放键，校长女儿的声音从扬声器溢出："爸爸的加密文件夹叫'我的小夜曲'对吧？"
地铁隧道的赋格
苏然在飞驰的列车玻璃上看见金娇的倒影正在碎裂。
她握紧吊环的手指骨节发白："产科诊所说我的子宫像被暴风雪席卷的教堂。"
隧道广告牌闪过林悦的律师代言照，金娇突然冷笑："她该代言避孕药——专门杀死爱情的多巴胺。"
"今早病理科传来消息，"苏然将B超照片塞进她风衣口袋，"副市长移植的肾脏检测出非洲黑市特有的抗生素残留。"列车急刹的尖啸中，他们随人流坠入彼此怀抱，像两具跌进验尸台的共生尸体。
首播间的血蝴蝶
林悦调整补光灯角度时，金娇的孕检报告正在提词器上流淌。"亲爱的观众，"她将粉饼擦成枪管形状，"今天我们解剖一则现代童话：睡美人用子宫敲诈王子..."弹幕突然爆炸，某ID"蓝闪蝶"发布副市长女儿插管治疗的视频。
制作人冲进来切断电源的瞬间，林悦看清发帖IP来自她父亲的疗养院。
她砸碎镜子的动作与二十岁生日那晚重合，当时父亲把股权转让书摔在她胎记上："律所宁可给犯也不给赔钱货！"
cv柒十一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停尸房的摇篮歌
金娇踹开冷柜第三层的声响惊飞告解室的蝙蝠。
副市长女儿的尸体在钢床上泛着珍珠灰，肾区缝合线像条贪婪的蜈蚣。
苏然用紫外灯扫描尸斑："移植排斥引发的T细胞风暴，足够把医院告到..."
"她枕骨有甲基苯丙胺结晶。"金娇将手术刀插进尸检报告，"和我妈当年被迫运毒时的尸检一模一样。"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是《摇篮曲》，她接通后瞳孔骤缩——变声器杂音中传来胎儿的心跳监测声。
暴雨教堂的对抗
彩绘玻璃在雷声中震颤，林悦的雨伞滴落着殡仪馆的福尔马林味。
"用死胎换头条，"她将金娇的堕胎同意书拍在圣坛，"我能在热搜上给你立贞节牌坊。"
金娇掀开管风琴盖板，腐烂的琴键间躺着她母亲的头骨标本："2018年华天药业火灾的消防记录，和你父亲的阿尔茨海默症药检报告..."她按下中央C键，头骨眼窝中突然亮起微型投影——林悦父亲签署器官贩卖协议的画面在暴雨中闪烁。
"你以为的弃子，"金娇将孕检单折成纸船放入圣水池，"早在基因里刻好了复仇程序。"纸船突然被血水吞没，林悦尖叫着发现自己的羊绒裙爬满代孕广告的二维码。
午夜急诊的复调
"患者对米非司酮过敏源检测显示..."
护士的播报声被心电监护仪的尖叫撕裂。
金娇在催吐剂作用下蜷缩成胎儿姿态，苏然用领带捆住她抓向输液管的手："那个肾脏...我在柏林黑市找到买主记录了！"
"孩子的心跳..."金娇咬破他手腕动脉处的旧咬痕，"和当年手术室的心电图是同一个频率。"她突然抽搐着背诵刑法第234条，仿佛腹中胚胎正在通过脐带讲授犯罪构成要件。
当晨光剖开急诊室窗帘时，他们交缠的掌纹间多了一枚带血齿印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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