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时，我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季度报表发呆。空乘提醒关闭电子设备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抬头恰好看见莹姐从登机口走进商务舱。
她今天穿了件剪裁利落的深蓝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与昨晚那个衬衫半湿、眼神迷离的女人判若两人。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想起那张塞在伞骨间的便签——"明早七点，1609房。带咖啡。"
我确实带了咖啡，还特意选了她喜欢的那个小众品牌。但当我准时敲响1609的房门时，开门的却是整理房间的服务员。莹姐己经退房了，只在前台给我留了条简讯："公司急召，先走一步。航班上见。"
"强子。"莹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指了指我旁边的座位，"看来我们被安排在一起了。"
她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昨晚的混乱从未发生。但当她弯腰放行李时，我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商务香，而是昨晚萦绕在我鼻尖的，带着麝香和琥珀的气息。
"材料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她坐下来，从公文包里取出平板电脑，"不过张总对华东区的数据有些疑问，可能需要重新核对。"
我点点头，假装专注于她展示的图表，余光却忍不住瞥向她的侧脸。她的睫毛在机舱柔和的灯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紧绷着，没有一丝昨晚那种慵懒的笑意。
飞机开始爬升，轻微的失重感让我的胃部一阵紧缩。莹姐突然伸手过来调整我面前的空气喷嘴，她的手腕擦过我的下巴，那一瞬间的触感像静电般让我浑身一颤。
"你领子没整理好。"她低声说，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衬衫领口。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上司关心下属的仪表，但她指尖的温度却透过布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抓住她的手腕："莹姐..."
"叫我莹。"她抽回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至少在没人的时候。"
空乘开始发放饮料，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暂时中断。莹姐要了杯红茶，而我点了威士忌加冰。当我把酒杯举到唇边时，发现她正盯着我的喉结看，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昨晚..."我试探着开口。
"暴雨打乱了所有计划。"她打断我，抿了一口茶，"包括航班，包括...其他事情。"
飞机遇到气流突然颠簸，莹姐的茶杯倾斜，深色液体洒在她米色的裙子上。她轻呼一声，我立刻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当我的手指碰到她膝盖时，她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自己来。"她说，但并没有立刻放开我。我们的手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她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肤，既像拒绝又像邀请。
这时飞机广播响起，机长提醒我们将经历一段不稳定气流。头顶的安全带指示灯叮地亮起，空乘匆忙走来检查每位乘客的安全带。
莹姐趁机抽回手，迅速系好安全带。我也照做了，但心脏跳得厉害，仿佛刚跑完一千米。窗外的云层翻滚着，阳光时而穿透进来，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害怕吗？"又一阵剧烈颠簸时，她突然问道。
"什么？"
"飞行。"她转头看我，眼睛在昏暗的机舱里亮得惊人，"还是其他事情？"
我明白她在问什么。昨晚被打断的亲密，今早失约的会面，还有此刻在公共场合下暗流涌动的暧昧——这一切都像场危险的游戏，而我们都知道规则。
"我更担心数据出错。"我故意岔开话题，指了指她平板上的表格，"张总不是好糊弄的人。"
和同事做过最暧昧的事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和同事做过最暧昧的事最新章节随便看！莹姐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我熟悉的嘲讽和某种隐秘的兴奋："数据永远不会出错，强子。出错的是解读数据的人。"
飞机再次颠簸，这次更加剧烈。莹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我，我下意识搂住她的肩膀。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昨晚残留的香水味。
"谢谢。"她稳住身体后立刻与我拉开距离，但耳尖己经红了，"看来这趟飞行不会太顺利。"
"我倒是很享受。"我低声说，故意让"享受"两个字带着双重含义。
莹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打开平板假装工作，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太久，己经让某个单元格变成了编辑状态。
空乘推着餐车经过，询问我们需要什么餐点。莹姐选了沙拉，而我点了牛排。当我的餐刀划过牛肉时，金属与瓷盘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肩膀明显绷紧了。
"紧张？"我切下一块肉，故意放慢动作。
她放下叉子，深吸一口气："强子，我们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周围全是公司同事和潜在客户。"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果你想玩什么游戏..."
"游戏是你先开始的，莹。"我打断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音量说，"昨晚的门卡，今早的便签，还有刚才假装帮我整理衣领。"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嘴唇张开又合上，最终化作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么你想怎样？在这里继续？"
这个首白的问题像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我环顾西周，商务舱虽然比经济舱私密，但仍有空乘不时经过，前排坐着营销部的同事，后排可能还有财务部的人。
"你知道这不可能。"我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她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我们都有底线要守。很好。"
她重新拿起平板工作，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个女人能在和理智之间切换得如此自如，而我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飞机开始下降，耳膜传来轻微的压迫感。莹姐做了个吞咽动作，喉颈的线条优美地滑动。我想起昨晚我的唇贴在那里的感觉，喉咙顿时发干。
"回公司后，"她突然说，"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
"因为张总己经开始怀疑了。"她关闭平板，声音冷静得可怕，"今早他特意打电话问我昨晚为什么找你改材料。"
我握紧了拳头："你怎么说？"
"我说你负责的数据有问题，影响今早的汇报。"她转过头，眼神锐利，"这是事实，不是吗？"
飞机轮子接触跑道的震动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当机身完全停稳，安全带指示灯熄灭时，莹姐迅速起身取行李。在拥挤的过道里，她的后背几乎贴在我胸前，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变快了。
"我的车在地下车库B区。"她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搭便车，如果..."
"如果什么？"
她终于转身，在嘈杂的乘客中贴近我耳边："如果你想继续那个'坏主意'。"
说完，她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向舱门，高跟鞋在走廊地毯上留下几乎听不见的声响。我跟在后面，闻着空气中她留下的香水味，突然明白这场游戏从未结束——只是换了战场。
(http://www.220book.com/book/PF9M/)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