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零六分，启耀科技实验室的空气净化器发出低沉的嗡鸣。沈念盯着培养皿中薄如蝉翼的二维材料，那些泛着金属光泽的石墨烯片正随着气流轻轻颤动，像极了前世她在打印室见过的、被风扇吹起的A4纸。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响，惊得她差点打翻手中的镊子：“叮！仇恨值突破50%，恭喜宿主解锁「未来科技资料库」与「人脉回溯卡」！”
“谢天谢地，总算等到你开仓放粮了。”沈念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指尖在实验服口袋里摸索出薄荷糖，“要是再靠自己啃那些晦涩的技术白皮书，我可能会变成第二个李明——把胰岛素当润喉糖吃的代码狂人。”
苏逸推门而入时，正看见沈念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晃了晃手中的星巴克纸袋，挑眉道：“晨会改成茶话会了？某人昨天凌晨两点还在给我发消息，说「梦见自己被陈宇的假芯片追着跑」。”
“那是因为你送的三明治里夹了芥末酱！”沈念接过咖啡，咬了口培根蛋可颂，“不过现在没时间跟你计较这个——”她点了点太阳穴，“系统刚解锁了「未来科技资料库」，里面的脑机接口设计图比我前男友的心思还复杂。”
“哦？？”苏逸来了兴致，随手将实验室的窗帘调成透明模式，黄浦江景顿时铺展在眼前，“有没有「让陈宇原地爆炸」的技术？比如把他的脑电波转换成摩斯密码，然后循环播放【我是垃圾】？”
“正经点！”沈念强忍住笑，调出全息投影。成排的金色文件夹悬浮在空中，标有「神经形态芯片终极方案」的文件夹突然发出红光，像极了李明看见代码漏洞时的眼神，“系统说这些技术将在2026年商用，但我们能提前三年量产。不过首先——”她点击「人脉回溯卡」，“得召回那个把实验室当家的代码狂人。”
卡牌翻转的瞬间，实验室的门禁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抱着硬盘撞开玻璃门，爆炸头比上次见面时更蓬松，活像顶着颗蒲公英：“沈总！苏总！我在机场突然收到神秘短信，说「启耀需要你，十万火急」，连托运的行李都没拿就跑来了——里面还有我新买的机械键盘！”
“李明，好久不见。”苏逸递过实验室拖鞋，“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三十层？”
“电梯里的美女说启耀科技在「云端」，我还以为是玩笑——”李明低头看着脚上的粉色拖鞋，“结果真的在云端！对了，这拖鞋是限量版吗？看着像苏总女朋友的品味。”
沈念咳嗽一声：“那是我的拖鞋。”
李明瞬间石化：“陛、陛下！臣有罪！”
“得了吧你，少演古装剧。”沈念丢给他一块能量棒，“先看看这个。”她将培养皿推到他面前，“石墨烯基忆阻器，层间耦合失败率63%，比我前男友的承诺还不可靠。”
李明的眼睛瞬间亮起来，镜片后的瞳孔像扫描器般快速移动：“你们用的是传统ALD设备吧？就像拿毛笔写代码——慢得让人想砸电脑！”他抓起马克笔在白板上画出螺旋装置，“试试这个！我在MIT改良的等离子体增强ALD，能把薄膜均匀性提升到99.7%，良品率至少翻倍！而且——”他神秘地眨眨眼，“我刚把专利卖给ASML，转让费足够买三台设备，还能给实验室添台意式咖啡机！”
“前提是你别把咖啡机改造成光刻机。”苏逸笑着摇头，“说真的，你当年为什么跳槽去陈宇那儿？以你的能力，早该拿图灵奖了。”
李明的笑容突然凝固，抓起桌上的能量棒猛咬一口：“还不是因为那老东西天天把「我当年在贝尔实验室」挂在嘴边！有次他居然说「石墨烯是碳原子的骗局」，我当场把论文摔在他脸上——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辞退信。你说气不气人？他连石墨烯和石墨的区别都搞不清，还好意思指点江山！”
“可能他以为石墨烯是石墨加冰糖吧。”沈念补刀。
“哈哈哈哈！”李明拍着桌子，“那他应该给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寄袋冰糖，感谢人家发明「碳基零食」！”
接下来的两周，实验室变成了「战场」。李明把行军床搬到光刻机旁，饿了就啃能量棒，渴了就喝苏逸特制的「咖啡因注射液」（其实是浓缩咖啡加电解质水）。沈念每天凌晨都会收到他的消息，内容从「原子层对齐成功」到「苏总送的三明治里有头发」无奇不有。
某个周三下午，沈念抱着保温桶走进实验室，正撞见李明趴在键盘上打盹，嘴角沾着能量棒碎屑，胰岛素泵的报警灯一闪一闪。她轻轻放下天麻炖鸡汤，忽然注意到他电脑屏保是张老照片：2019年启耀初创时，团队在车库里的合照。那时的她穿着偷改的男装西装，李明举着电路板笑得露出后槽牙，苏逸站在后排，重生后，我靠系统虐爆全世界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重生后，我靠系统虐爆全世界最新章节随便看！手里还拿着没喝完的可乐。
“喂，代码狂人，醒醒。”沈念用文件夹敲了敲他的脑袋，“再睡下去，你的胰岛素都要罢工了。”
李明猛地惊醒，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沈总？您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例会时间吗？”
“因为某人的日程表上只有代码和胰岛素。”她递过热汤，“尝尝，我亲自炖的，里面有天麻、枸杞、还有——”
“还有苏总偷偷加的威士忌？”李明嗅了嗅，“上次他说「酒精能激发代码灵感」，结果我把「while」写成了「whale」，Debug花了三小时！最后代码里游满了「鲸鱼」，差点把服务器搞崩溃！”
“那叫「创意编程」。”苏逸不知何时出现，手里端着新烤的曲奇，“尝尝，这次没加芥末酱。”
李明咬了口曲奇，眼睛突然瞪大：“巧克力豆？！你居然用代码里的「***」符号模具压的？”
“对啊，”苏逸挑眉，“象征「星号炸弹」——让所有bug原地爆炸。”
沈念扶额：“你们程序员的浪漫，我真是不懂。”
周末的庆功会上，李明举着无酒精莫吉托，忽然指着舞池中的苏逸问：“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我可等着当伴郎呢！顺便把我的份子钱换成算力资源，怎么样？”
“等你先找到能忍受你「代码狂躁症」的女朋友。”沈念递给他一块熔岩蛋糕，“对了，苏逸说下周带你去日内瓦参加量子计算峰会，顺便治治你的「实验室定居症」。”
“得了吧，”李明大口吃着蛋糕，奶油沾到爆炸头上，“我更想留在实验室看陈宇的表情——当他知道我们的芯片良品率突破85%时，估计会把拘留所的铁栏杆啃出火星！说不定还能给咱们的芯片代言，主打「咬不烂的钢铁品质」！”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拘留所里，陈宇正对着电视新闻破口大骂。屏幕上，沈念穿着银灰色实验服，手中托着闪烁蓝光的神经形态芯片，身后的李明比划出「85%」的手势，下方字幕滚动：「启耀科技刷新行业纪录，陈宇旧部集体跳槽！」
“不可能！这一定是造假！”陈宇抓起塑料凳砸向电视，却被警员按在地上。挣扎间，他看见李明领口露出的银色项链——那是当年启耀初创时，他随手扔掉的团队纪念品，上面刻着「代码改变世界」。
“代码改变世界？我看是代码改变我的人生！”陈宇哀嚎着撞向墙壁，却被柔软的防撞垫弹了回来，活像只撞玻璃的苍蝇。
系统提示音在沈念耳边响起：“仇恨值提升至65%。检测到目标出现「认知崩塌」，是否播放芯片量产首播增强效果？”
“不用了！”沈念看着李明和苏逸在舞池中斗舞，前者的爆炸头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活像个失控的毛绒玩具，“让他慢慢消化吧。再说——”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盒，苏逸送的量子芯片戒指正在里面静静发光，“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庆祝。”
深夜的实验室里，沈念独自调试着新到的等离子体增强ALD设备。月光透过百叶窗，在芯片原型上投下条纹状阴影，像极了前世打印室的百叶窗投在她工位上的光影。那时的她总在想，什么时候才能逃离那个充满复印机噪音和陈宇辱骂的空间。
手机忽然震动，苏逸发来消息：“李明把咖啡机改造成了代码编译器，现在正在煮「for循环咖啡」，要不要来尝尝？据说每一口都有「循环的香浓」。”
她笑着回复：“马上来。顺便告诉你，我在系统资料库发现了「星际通讯协议」的初级版本——也许有天，我们的芯片会装在火星车上。”
“那我要申请第一个在火星上求婚的专利。”苏逸秒回，“不过在此之前，先搞定地球上的婚礼吧——李明说他要写个AI程序，自动给宾客发电子请帖，主题是「点击领取代码新娘/新郎」。”
沈念看着窗外的星空，想起系统界面里尚未解锁的「星际科技」板块。也许曾经的她只是个被命运按在泥里摩擦的小喽啰，但现在，她是执棋者，是造梦人，是让科技浪潮为之一顿的破局者。
而这一切，不过是开始。毕竟，当代码狂人回归，未来科技解锁，还有什么不可能？
“系统！”她在心里默念，“下一个解锁的惊喜，我准备好了。不过先让我喝完这杯「for循环咖啡」——希望不会喝到bug。”
远处，黄浦江的渡轮鸣笛而过，将夜空划开一道温柔的裂痕。启耀科技的logo在夜色中闪烁，像极了李明眼中永远不灭的代码之光——那是属于他们的时代，正在充满幽默与热血的氛围中，璀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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