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二十年正月,紫禁城琉璃瓦于清冷日光下泛着幽光,太和殿内庄严肃穆,却隐隐弥漫着紧张气息。林晏身着官服,身姿挺拔立于殿中,心中暗自思忖:“这朝堂议政,一站便是许久,着实考验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随着司礼太监尖锐悠长的嗓音响起,林晏神色一凛,即刻收敛思绪,面容恭谨,静听诏书宣读。此诏书事关重大,乃是关于发行“勤王债券”以筹措援朝军费之决策,而这背后,林晏实是殚精竭虑,出谋划策己久。
“林爱卿,这勤王债券推行之事,你可有十足把握?”万历皇帝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望向林晏。
林晏急忙跪地,声若洪钟:“陛下万安,臣必当鞠躬尽瘁。然推行债券,牵一发而动全身,需各部协同配合,方能顺遂。”他心中明白,此事若成,便是大功一件;若败,恐性命难保,故而先将责任厘清。
“嗯,此事便全权交付于你。户部、工部等诸司,务必全力襄助林爱卿,若有懈怠渎职者,严惩不贷!”万历皇帝言辞威严,掷地有声。
“臣遵旨!”众大臣纷纷跪地领命,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退朝后,林晏甫一迈出大殿,便被一众大臣簇拥。“林大人,这勤王债券之事,还望多多关照。”“是啊,林大人,我等必定全力配合,还望您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大臣们满脸堆笑,言辞恳切,可林晏心里清楚,这些人各怀心思。
“诸位大人言重了,皆为朝廷社稷,只要同心同德,债券定能顺利发行。”林晏微笑回应,心中却暗自哂笑:“待债券发行,便知谁真心助力。”
回到户部衙门,林晏即刻召集下属议事。“诸位,这勤王债券关乎国家生死存亡,我等务必全力以赴。”林晏端坐主位,神色凝重。
“大人,这债券该如何推行?百姓能接纳吗?”一位年轻官员满脸疑惑,出言问道。
林晏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此事不必担忧。我己拟定宣传之策,先于京城试点,让百姓亲见债券之利。再者,为激发众人认购热情,可施予优惠之策。”
“何种优惠之策,大人?”又有官员好奇追问。
林晏目光闪烁,沉稳说道:“比如,认购一定数额债券之百姓,可减免部分赋税;商贾认购,则在商事活动中给予便利。如此,众人积极性岂不高涨?”他心想,现代营销之法,或可在古代奏效。
“大人高见!”下属们纷纷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钦佩之色。
恰在此时,一小吏匆匆闯入:“大人,大事不好,外头有百姓聚众闹事,称债券是骗局,拒不认购。”
林晏眉头微皱:“走,前去看看。”言罢,率领众人来到衙门外。只见一群百姓围聚门口,喧闹不止。
“你们凭什么逼我们买债券?这不是骗钱吗?”一中年男子高声叫嚷。
“就是,我们血汗钱,岂能随意交予你们?”众人纷纷附和,情绪激动。
林晏稳步上前,神色温和,微笑说道:“乡亲们,莫要激动,且听我解释。这债券绝非骗局,乃是为筹集军费,抗击倭寇,守护家国亲人。”
“哼,说得好听,如何让我们信你?”一老者满脸狐疑,目光审视。
林晏不慌不忙,耐心说道:“老人家,您细想,若倭寇进犯,家园被毁,亲人遭难,纵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认购债券,既是为国家效力,亦是护自身周全。且债券到期,本息必还,断不会让大家受损。”
“当真?”百姓们听了,神色稍缓,态度有所动摇。
林晏见状,乘胜追击:“自然当真。我林晏以官声人品担保,若有虚言,天诛地灭。”心中却想,先稳住众人,日后之事再作打算。
“那好吧,暂且信你一回。”百姓们终于被说服,陆续散去。
解决百姓闹事之困,林晏刚松一口气,又闻消息:数位富商暗中勾结,妄图抵制债券发行。“这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得让他们知晓厉害。”林晏眼中闪过一丝冷峻。
夜里,林晏乔装改扮,来到京城最大的酒楼。他己探知,那几位富商今夜在此相聚。林晏寻一角落坐下,点一壶酒,不动声色观察西周。
不多时,几位富商大摇大摆走进来,在靠窗一桌落座。“哼,这林晏还想让我们买债券,简首异想天开。咱们联合起来,看他能奈我们何。”一富商满脸不屑,恶声说道。
“就是,咱们有的是钱,岂能轻易便宜朝廷。”另一富商随声附和。
林晏听在耳中,心中暗自冷笑。他端起酒杯,稳步走到富商桌前:“几位老板,相谈甚欢啊。”
富商们抬头一看,见是陌生人,脸色顿时一沉:“你是何人?少在此多管闲事。”
林晏微微一笑,摘下帽子:“几位老板,竟不识我了?我乃林晏。”
“啊,林大人,您怎么来了?”富商们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起身行礼。
林晏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今夜前来,是想与几位老板好好聊聊。”言罢,在空位上悠然坐下。
“林大人,有话但说无妨。”一富商战战兢兢,声音发颤。
林晏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我听闻几位老板不愿认购债券,还妄图联合抵制,可有此事?”
“这……这是误会,林大人。我等只是觉债券风险颇高,所以……”富商们连忙辩解。
林晏冷笑一声:“风险?依我看,几位老板是不舍钱财吧。我明言相告,这债券乃朝廷政令,谁敢违抗,便是与朝廷作对。届时,莫说生意做不成,性命恐也难保全。”
富商们吓得浑身颤抖:“林大人,我等知错,愿意认购债券,还望大人宽宏大量。”
林晏满意点头:“这便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诸位配合,好处自不会少。”心中思忖,对付这些商人,须恩威并施。
从酒楼出来,林晏心情畅快。“哼,与我较量,你们还远远不够。”他低声自语。
回到家中,林晏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他深知,这不过是债券发行的开端,往后定有更多艰难险阻。但他毫无惧意,凭借自身智慧与现代思维,坚信定能披荆斩棘,完成这艰巨使命。“等着瞧吧,倭寇,定让你们付出代价。”林晏望着窗外夜空,眼中满是坚定与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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