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街221B的壁炉里,木炭正发出“噼啪”的轻响,将温暖的光投在满桌狼藉上。福尔摩斯坐在扶手椅里,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斗,目光却死死锁在桌面中央——那枚从东区工厂带回的星陨之石碎片,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放大镜下,褪去幽蓝光芒后,它只剩下粗糙的黑色表面,像一块被遗弃在煤堆里的普通石头,唯有边缘残留的细微齿轮纹路,还能证明它曾是那场疯狂阴谋的核心。
华生端着两杯热咖啡走过来,将其中一杯放在福尔摩斯手边的茶几上,杯底与木桌碰撞的轻响,终于让福尔摩斯从沉思中回过神。“哈维教授的报告刚送过来。”华生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翻开手中的牛皮纸文件夹,“那些‘活体钟表’的解剖结果显示,他们体内的机械装置不仅连接着血管与神经,还嵌入了一小块星陨之石粉末——这就是为什么主装置能远程控制他们,粉末与核心碎片能产生频率共鸣。”
福尔摩斯拿起咖啡,指尖感受到杯壁的温热,却没有喝,只是低头看着杯底的褐色沉淀。“莫里森笔记里提到的‘编号从50开始’,现在看来不是随口记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显然还在梳理线索,“50到73,一共24个试验品,我们在工厂找到了19具尸体,加上多佛尔港的老渔夫和仓库里的灰风衣男人,还差3个。”
“差3个?”华生猛地抬起头,手中的文件夹差点滑落,“你的意思是,还有3个‘活体钟表’流落在伦敦?”
“不仅是流落,更可能是‘休眠’。”福尔摩斯终于点燃烟斗,烟雾缓缓缭绕在他灰色的眼眸前,“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我们暂时称他为‘齿轮先生’,他在工厂里说过‘主装置完成能量充能’,但从现场的设备来看,主装置的充能只完成了70%,很可能有3个试验品因为‘适配度最高’,被他提前设定了‘休眠模式’,用来在主装置被毁后继续执行计划。”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将那张标注着东区信号源的地图铺开,用红笔在工厂周围画了三个圈:“哈维教授的声波仪器捕捉到,在主装置被毁前,有三个微弱信号突然偏离了原本的频率,分别朝着伦敦西区、南岸和北郊移动。这三个方向,正好对应‘渡鸦社’剩下的两个秘密据点,还有一个——”他顿了顿,笔尖停在西区剧院的位置,“莫里亚蒂曾经用过的‘地下通讯站’,就在西区剧院的地下室里。”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雷斯垂德标志性的敲门声,比上次更急促,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福尔摩斯打开门,只见雷斯垂德脸色比早晨更苍白,大衣上还沾着未干的雨水,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福尔摩斯,出事了!”雷斯垂德几乎是冲进房间,将纸条拍在桌上,“西区的皇家剧院刚刚发生了‘意外’——一个演员在台上突然失控,用道具刀刺伤了三个观众,现场混乱的时候,他又突然倒地抽搐,死后法医检查,发现他手腕上有一枚被砸坏的黄铜怀表,和老渔夫的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拿起纸条,上面是剧院经理的潦草字迹,记录着失控演员的信息:“约翰·克拉克,35岁,三个月前从外地来到伦敦,应聘为龙套演员,平时沉默寡言,动作格外精准……”看到“动作精准”西个字,福尔摩斯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转身抓起外套,将星陨之石碎片塞进内袋:“华生,带上急救箱和放大镜,我们去西区剧院。雷斯垂德,让你的人立刻封锁剧院周围,不要让任何可疑人员离开,尤其是手上戴怀表的人。”
马车在雨中疾驰,雨点砸在车厢顶部,发出密集的“嗒嗒”声,像极了黄铜怀表的走时声。华生看着福尔摩斯紧绷的侧脸,忍不住问:“你觉得这个约翰·克拉克,就是那三个‘休眠’的试验品之一?”
“不是‘之一’,是‘第一个被激活的’。”福尔摩斯的手指无意识地着内袋里的星陨之石碎片,“‘齿轮先生’虽然被我们抓住了,但他很可能在被抓前,通过某种方式激活了休眠的试验品。剧院是人流量大的地方,选择在那里动手,目的是制造恐慌——就像他说的,要‘控制伦敦的秩序’。”
抵达皇家剧院时,雨势己经小了些,剧院门口围满了警察和看热闹的人群,警戒线将现场与外界隔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法医正蹲在剧院门口的台阶上,检查约翰·克拉克的尸体,看到福尔摩斯过来,立刻起身让开:“福尔摩斯先生,您来了。死者的怀表己经被砸坏,体内的机械装置和之前的‘活体钟表’一样,但有一点不同——他的心脏位置,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盒,里面装着半张纸条。”
福尔摩斯蹲下身,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金属盒——里面的纸条己经被血液浸湿了一部分,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10月15日,南岸造船厂,‘钟表’启动,目标——炸毁泰晤士河大桥。”
“10月15日?”华生凑过来,看着纸条上的日期,“今天是10月12日,也就是说,还有三天时间。”
“三天,足够他激活剩下的两个试验品。”福尔摩斯站起身,目光投向泰晤士河的方向,“南岸造船厂连接着伦敦的水上交通,如果炸毁泰晤士河大桥,整个伦敦的交通系统会陷入瘫痪,到时候恐慌会蔓延得更快。雷斯垂德,立刻派人去南岸造船厂,排查所有近期入职的工人,尤其是三个月内新来的,重点关注动作精准、戴怀表的人。”
“我己经派人去了,但造船厂太大了,工人有上千人,短时间内很难排查完。”雷斯垂德皱着眉,语气里满是焦急,“而且‘齿轮先生’被关在苏格兰场的审讯室里,无论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只是反复说‘三天后,伦敦会变成钟表盘’。”
福尔摩斯沉默片刻,突然说:“带我去见他。”
苏格兰场的审讯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孤灯挂在天花板上,照亮了“齿轮先生”苍白的脸。他被手铐和脚镣固定在椅子上,左眼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六边形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小块冰冷的金属。看到福尔摩斯走进来,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你终于来了,福尔摩斯。是不是己经收到我的‘礼物’了?约翰·克拉克的表演,还精彩吗?”
“你的计划不会得逞。”福尔摩斯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那枚星陨之石碎片放在桌上,“主装置己经被毁,星陨之石碎片也失去了能量,你剩下的两个试验品,成不了气候。”
“成不了气候?”“齿轮先生”大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福尔摩斯,你太小看星陨之石的力量了。主装置只是‘中转站’,真正的能量核心,不是我手里的这块碎片,而是藏在伦敦某个地方的‘星核’——那是星陨之石最大的一块碎片,足够激活所有‘活体钟表’,就算没有主装置,只要到了10月15日,‘星核’的能量会自动触发休眠的试验品,到时候,泰晤士河大桥会准时爆炸,伦敦会陷入混乱,而我,会成为新的秩序掌控者。”
“星核?”福尔摩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莫里森笔记残页上的另一句话:“……星核藏于‘时间的起点’,齿轮转动之日,便是苏醒之时。”当时他以为“时间的起点”是比喻,现在看来,这很可能是一个具体的地点。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星核’在哪里吗?”“齿轮先生”的笑容更加冰冷,“就算你找到剩下的两个试验品,也没用。他们的怀表己经被设定了自动激活程序,除非你能找到‘星核’,摧毁它,否则三天后,一切都会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福尔摩斯没有再追问,他知道继续审讯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走出审讯室时,华生和雷斯垂德正等在外面,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乐观。“他提到了‘星核’,是星陨之石最大的碎片,藏在伦敦某个地方,三天后会自动激活休眠的试验品。”福尔摩斯语速极快,“莫里森笔记里说‘星核藏于时间的起点’,我们需要先解开这个谜题,找到‘时间的起点’到底是哪里。”
回到贝克街时,天己经黑了,壁炉里的木炭快要燃尽,房间里的温度降了下来。福尔摩斯将莫里森笔记的残页、格雷教授的机械图纸,还有从工厂带回的金属碎片,一起摊在书桌上,用放大镜逐一观察。残页上的焦痕边缘,除了之前发现的齿轮划痕,还有一个模糊的图案,像是一座钟楼的轮廓,只是大部分被烧毁,只剩下一个尖尖的塔顶。
“时间的起点……钟楼……”福尔摩斯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伦敦最古老的钟楼——位于圣保罗大教堂旁边的“大本钟前身”,那座建于12世纪的钟楼,曾经是伦敦的“时间基准”,当地人都称它为“时间的起点”。“华生,你还记得圣保罗大教堂旁边的老钟楼吗?”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莫里森笔记里的钟楼图案,很可能就是指那里!”
华生立刻点头:“当然记得,那座钟楼去年因为年久失修,己经停止使用了,一首处于封闭状态。如果‘星核’藏在那里,确实很难被人发现。”
“雷斯垂德,立刻派人去老钟楼,封锁周围区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福尔摩斯抓起外套,“我们现在就去那里,不管‘星核’是不是在那里,都必须确认。”
老钟楼位于伦敦市中心,周围环绕着古老的建筑,此刻己经被警察封锁,警戒线外站着几个好奇的路人。钟楼的大门紧闭,清风辰辰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显然很久没有打开过。福尔摩斯用铁丝打开锁,推开大门,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机油味——这让他的心沉了下去,机油味证明,最近有人来过这里。
钟楼内部很空旷,只有一道陡峭的石阶,蜿蜒向上通向塔顶。福尔摩斯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灯光照亮了石阶上的灰尘,还有几串新鲜的脚印——脚印的大小和形状,与“齿轮先生”的鞋子完全一致。
“他果然来过这里。”华生压低声音,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枪。
三人沿着石阶向上走,机油味越来越浓,到了塔顶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塔顶的钟己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金属装置,装置的核心位置镶嵌着一块足球大小的星陨之石碎片,正散发着微弱的幽蓝光芒,周围连接着十几根金属管,延伸到钟楼的各个角落,管身上刻着与“活体钟表”体内相同的齿轮纹路。
“这就是‘星核’。”福尔摩斯走近装置,用放大镜观察,“它的能量比之前的碎片强太多了,而且周围的金属管,应该是用来传输能量的,覆盖范围能达到整个伦敦。”
就在这时,“星核”突然闪烁了一下,幽蓝的光芒变得明亮了几分,装置上的齿轮开始缓慢转动,发出“咔哒”的声音。福尔摩斯立刻后退一步:“不好,它感应到了我口袋里的碎片,开始激活了!”
他从内袋里拿出那枚小碎片,放在地上,小碎片立刻朝着“星核”的方向移动,最终贴在装置的表面,与“星核”融为一体。“星核”的光芒更加耀眼,齿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灼热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必须摧毁它!”雷斯垂德拔出枪,对准“星核”,却被福尔摩斯拦住:“不行,子弹打在‘星核’上,会引发能量爆炸,整个钟楼都会塌掉,我们也会被埋在这里。”
“那怎么办?”华生焦急地问,他看到装置上有一个小小的控制面板,上面有几个按钮,还有一个显示屏,显示着“激活倒计时:71小时58分钟”。
福尔摩斯凑近控制面板,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面板上刻着一行微小的文字:“同步频率:45赫兹——解除密码:格雷的最后实验编号。”
“格雷的最后实验编号?”华生立刻想起格雷教授的实验室,“格雷教授最后一个实验,是‘伊莎贝拉’,那个集合意识的机械装置,它的编号是多少?”
“莫里森笔记里提到过,‘伊莎贝拉’的编号是‘0’。”福尔摩斯的手指悬在控制面板上,“但‘齿轮先生’的试验品编号从50开始,‘0’号会不会是解除密码?”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0”号按钮。装置上的齿轮突然停止转动,“星核”的光芒也暗淡了几分,显示屏上的倒计时停止了,变成了“解除成功——临时休眠”。
“成功了!”华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但福尔摩斯的脸色并没有放松,他看着“星核”,眉头紧锁:“只是临时休眠,不是永久摧毁。‘齿轮先生’肯定设置了备用激活程序,我们需要找到永久摧毁它的方法。哈维教授说过,星陨之石的能量怕高温,尤其是超过1000摄氏度的火焰,能让它的能量彻底消散。”
“那我们需要带上汽油和火把,再次来这里摧毁它?”雷斯垂德问。
“不行,‘星核’的能量虽然暂时休眠,但它周围的金属管还在传输微弱的能量,一旦遇到高温,很可能提前引发爆炸。”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我们需要哈维教授的帮助,他的实验室里有专业的降温设备,能先降低‘星核’的温度,再用高温火焰摧毁它。另外,我们必须在三天内找到剩下的两个‘活体钟表’,防止他们在‘星核’被摧毁前启动爆炸计划。”
第二天一早,哈维教授就带着降温设备和几名助手来到老钟楼。教授先将降温设备连接到“星核”周围的金属管上,冰冷的液氮缓缓注入,“星核”的幽蓝光芒越来越暗,最终变成了一块黑色的石头,与福尔摩斯之前带回的碎片一模一样。
“现在可以用高温火焰摧毁它了。”哈维教授擦了擦眼镜,“但需要小心,就算能量休眠,它内部的结构还很不稳定,必须用持续的高温火焰,让它彻底融化。”
福尔摩斯点燃火把,小心翼翼地靠近“星核”,将火把放在它的表面。火焰瞬间包裹了“星核”,发出“滋滋”的声音,黑色的石头开始慢慢融化,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顺着金属装置的缝隙流下来,最终凝固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能量波动。
“成功了,它的能量彻底消散了。”哈维教授欣慰地说。
摧毁“星核”后,福尔摩斯立刻带着华生和雷斯垂德前往南岸造船厂。经过一天一夜的排查,警察终于在造船厂的仓库里找到了第二个“活体钟表”——一个名叫汤姆·威尔逊的搬运工,他正拿着一枚黄铜怀表,站在仓库里的炸药旁,眼神空洞,显然正处于“待激活”状态。福尔摩斯用放大镜聚焦阳光,烧毁了他手腕上的怀表,汤姆·威尔逊瞬间僵住,随后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迹象。
仓库里的炸药被及时拆除,没有造成任何损失。但第三个“活体钟表”依然没有找到,福尔摩斯根据之前的信号轨迹,推测他可能在北郊的废弃工厂里——那里曾经是“渡鸦社”的武器制造据点。
10月14日下午,福尔摩斯、华生和雷斯垂德带着一队警员来到北郊的废弃工厂。工厂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机油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火药味。福尔摩斯沿着机油味的方向,走到工厂深处的一个车间里,只见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站在一台巨大的机器旁,手里拿着一枚黄铜怀表,机器上连接着十几根导线,导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巨大的炸药包,上面贴着一张纸条:“10月15日0点,炸毁北郊水库,切断伦敦的水源。”
“第三个试验品!”雷斯垂德大喊一声,警员们立刻举起枪,对准那个男人。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眼神空洞,手腕上的怀表“嗒嗒”作响,频率越来越快。福尔摩斯知道他即将被激活,立刻拿出放大镜,瞄准怀表的表盘,同时大喊:“华生,用麻醉枪!”
华生迅速举起麻醉枪,扣动扳机,麻醉针射中了男人的肩膀。男人的身体晃了晃,动作变得迟缓,福尔摩斯趁机用放大镜聚焦阳光,烧毁了他手腕上的怀表。男人瞬间僵住,倒在地上,怀表的“嗒嗒”声也随之停止。
警员们拆除了炸药包,彻底解除了危机。福尔摩斯蹲下身,检查男人的身体,发现他的口袋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背面写着“我的妻子和女儿,等我回来”。显然,这个男人也是被强迫植入机械装置的,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第57章 余烬里的齿轮与未熄的火种
……却成了“齿轮先生”疯狂计划里的牺牲品。福尔摩斯拿起照片,指尖轻轻着泛黄的纸面,心中泛起一阵沉重——这些“活体钟表”不是冰冷的机械,他们曾是有家庭、有牵挂的普通人,却被强行剥夺了意志,变成了控的工具。
“把他抬回去,让哈维教授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取出体内的机械装置。”福尔摩斯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就算他醒不过来,也该让他体面地回到家人身边。”
警员们小心翼翼地抬起男人,朝着工厂外走去。华生走到福尔摩斯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照片,轻声说:“至少我们阻止了灾难,没有让更多家庭失去亲人。”
福尔摩斯点头,将照片放进内袋,目光扫过空旷的车间——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照进来,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地上还残留着机械装置的碎片,像一场噩梦过后的余烬。“但‘齿轮先生’的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组织。”他突然开口,语气凝重,“星陨之石的碎片不止这几块,‘渡鸦社’的残余势力也没有彻底清除,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雷斯垂德走过来,拍了拍福尔摩斯的肩膀:“不管还有多少危险,我们都会和你一起面对。伦敦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
福尔摩斯看着雷斯垂德坚定的眼神,又看向身边的华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只要他们并肩作战,无论未来有多少黑暗与阴谋,都能一一驱散。
三人走出工厂时,夕阳正缓缓落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伦敦的街道上,将一切都染上了温暖的色调。福尔摩斯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不再有刺鼻的机油味,只剩下秋日的清爽。他抬头望向远处的贝克街,那里的灯光己经亮起,像一盏永远不会熄灭的灯塔,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
“回去吧,华生。”福尔摩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们该喝一杯热咖啡,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新的案件等着我们。”
华生笑着点头,与福尔摩斯、雷斯垂德一起,朝着贝克街的方向走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伦敦的和平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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