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书,会尽力把书写好,多多关照。)
(我也放个脑子寄存处~( ̄▽ ̄~)~)
“我在……哪?”
这略显虚弱的呢喃之声,来自一位身穿破烂甲胄的男人。
此时的他背靠一面斑驳石墙,蹲坐在地面。
一条昏暗的光线慢慢在眼前扩大,外界陈旧破败的事物渐渐清晰。
浑身的刺痛驱赶着头脑的麻木,让他迅速清醒,下意识伸手握向旁边的武器,却空空如也。
男人隔着面甲深深呼吸,试图掌握这莫名孱弱的躯体。
为什么?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不应该如此孱弱……至少我以前……
唉?
我以前怎么了?
想不起来了………
他艰难的站起身,环顾身处的破败礼堂。
杂草丛生,椅凳散乱,荒凉破败,找不出一点有意义的信息。
突然,一丝丝血腥气传入鼻腔,他皱了皱眉,开始寻找血腥气的源头。
很快,在通往礼堂大门的一侧,他看见了个身着染血长袍,斜靠在墙壁的女人,她腹部有着明显的剑伤,血流不止,死亡的镰刀已经收割了她的生命。
“她……是谁?”
男人靠近了些,而后就看到在女人身前的地面上,被人用一根奇特的指头留下了一行字迹。
“即使引导已经破碎,也请您登上艾尔登之王”
男人看到那行字迹,对其所写内容有些微妙的感触,好像成为艾尔登之王是他的使命,是他的义务。
可……为什么要成为艾尔登之王?
不知道……
他靠近收起了那根手指,又仔细端详了那女尸,在真的得不出更多信息后,便离开了。
推开厚重的大门,迅猛的风便直冲面庞,同时也扫荡着周围的草丛,刮的呲呲作响。
男人发现这里的地形很奇怪,宛若一片孤岛,周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随手捡起一把有些锈迹,勉强还能用的长剑,些许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带着些许迷茫观察周围,很快就在左方看见了由一块块木板组成的长桥,在风中摇曳,而在长桥的对面是类似的地形。
在那里有个巨大建筑,并且隐隐能看见一个雕像。
“也许,那里可以给我更多信息…”
这样想着,男人走了过去。
跨过还算牢固的木桥,穿过巨大建筑的镂空拱门,一位女神的石雕像映入眼中,她的身姿婀娜优雅,面容精致美丽,头颅微微低垂,双臂向两旁抬起,仿佛要拥抱什么,又像是受到了某种刑罚。
男人停下脚步,仰视着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大脑快速运转,想要找出有用的信息。
突然!!!
脑中警铃嗡嗡作响,野兽般的直感预兆着危险的来临。
男人先是看向天空,发现一团黑色的阴影直冲自已而下。
他立刻腿部发力跳离原地,而后便听见——砰!!!
巨大黑影砸落地面,使得乱石飞溅,烟尘四起。
跳开一旁的男人,将长剑架在身前,面甲下的双眼眯起,死死盯住那团黑影。
等看清了那黑影的全貌,男人忍不住愣了愣。
先是那披着黑色绸缎的如同巨大肉团般的躯体,而在那躯体之上又长有十几条手臂,且在其头部附近的几条手臂上还拿着刺剑与盾牌。
也如同开玩笑般,在那可怕怪物的头部位置,偏偏长着一张清秀的面容。
“……你是什么?”
男人的疑问带着迟疑,可回答疑问的,只有刺剑冰冷的寒芒。
尽管自已身体孱弱,但也只是相对来说,仅仅是轻点脚步便躲开了对方的几发直刺,可没等有所喘息,那怪物便极速靠近,架起有一人高的盾牌冲了过来,来不及躲避,只能凭借着本能,如同后空翻般跳起,而后踩在盾牌上借力,在空中回旋翻滚,而后平稳落地。
那怪物可不等人,挥舞着剑便刺了过来,这下没法再躲,只能硬拼,于是便挥剑对碰,借力偏转,一时火花四溅,打铁声响。
那仿佛本能般的高超战斗技巧和能预判危险的直感使得战况没有一边倒,但这样的局面可坚持不了太久。
脚点地跳开,再一次躲过盾牌冲击,男人尽管保持冷静,却也急切想要破局。
架起长剑,准备防御对方的接下来的进攻,却发现对方竟然将刺剑收回,金芒在剑身上凝聚,好像是在对剑进行附魔。
机会!
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身着破烂盔甲的身影迅速欺身而上,那怪物见状,摆出盾牌格挡,可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抬脚踩在盾牌上,连蹬两下,蹿上半空紧接着空翻落在怪物背部,不等其动作,双手反握剑柄,狠狠刺向其头部,剑刃刺入头颅,鲜血瞬间从中喷出。
接着男人想要抽剑回身,却已来不及。
“啊啊啊啊啊!!!!!”
那怪物吃痛吼叫,声波形成涟漪,如同冲击波撞到男人身上。
“咳啊!”
一口鲜血喷出,男人咬了咬牙,硬抗着那吼叫,握着剑柄的双手用力,将其整个头部扎穿。
吼叫停止,怪物整个身体如同烂泥般摊在地面。
“呼……结束了…”
男人也有些力竭,从怪物身上滚落,然后爬起身来将头盔摘下,扔到一旁。
凌乱的长发披散开来,遮掩住他的面孔。
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微微低着头,迈步走出建筑另一个拱门,而后继续前进,等到前方只剩万丈深渊才停下脚步。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男人先是有些神经质的哼笑然后突然仰头狂笑。
“真是感谢你啊,肢体怪物,你吼一嗓子,让我想起来了,我叫余斯,我是棋者!”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在我濒临死亡之前,祂又开了一盘棋救了我一命……”
话还没说完,整个悬崖的地面突然开始晃动,裂纹疯狂延展,眼看这里就要塌了。
余斯微微一愣,他的直感竟然没有提前预警,不过下一瞬,他就准备跳开松动的悬崖。
这下面可是望不到底的深渊,以余斯目前的状态,掉下去那是绝对死的透透的。
但还是晚了一步。
“该死!!!”
失重感爬上心头,整个人迅速掉落,很快就成了一个黑点,最后再也看不见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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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寂静昏暗的洞窟中,细小的水流发出温和的轻响,抚摸着趴在地面上仿佛睡的余斯,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此时的他身上只剩破烂的内衬了,盔甲早已不见踪影。
仿佛凭空出现的马蹄踩水声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匹拥有旺盛灰白色毛发,头上长着两只角的怪异马匹,慢慢向余斯走来,还低下头,闻了闻余斯,好似在确定这人是否还活着。
而在马背上,一个身穿长袍带着兜帽完全看不出是谁的女性伸手安抚了一下马匹,用着有些低沉却仍动听的声音说道:“不用担心,拖雷特,还有救喔……”
说着,她从马背上下来,跪坐在余斯身前。
“终于找到他了,特殊的褪色者……”
长袍女人从衣服里取出了一红一蓝两个精致的小瓶,然后准备喂给余斯。
可……余斯现在是趴着的。
沉默了一会,长袍女人向名字叫托雷特的马匹说道:“托雷特,来帮帮忙。”
托雷特小小呜咽了几声,然后利用头上的角将余斯翻了个面。
“嗯。”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然后将红瓶对准余斯紧闭的嘴唇,倾斜瓶口,让红色液体流进去。
“这个人肯定也会追求艾尔登法环………”
长袍女人将双瓶放在余斯旁边,回到了托雷特的背上。
一人一马转身准备离去,身影逐渐雾化消散,而在那之前,女人最后的话语留了下来。
“……即使这么做会背叛黄金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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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线在余斯眼前逐渐扩大,外界的一切映入脑海,意识逐渐清晰。
“我在……哪?”
“呃……身体好像被车撞了一样。”
余斯坐起身,下意识伸手摸向旁边,这次没有摸空,但不是武器,而是红色的圣杯瓶。
皱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精致小瓶,里面还有半瓶红色液体。
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也不再多想直接一饮而尽。
奇特的力量顺着食道扩散至全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余斯身体的伤势。
喝完呼出一口气,然后还舔了下嘴唇。
“喔!还挺好喝的,和果汁一样,好东西。”
然后拿起另一瓶蓝色的再次一饮而尽,然后一把扔了那瓶子。
余斯感觉除了脑袋以外身体的疼痛瞬间好了许多。
他将湿漉漉的长发从额前拨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想要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路,他能感受到自已的记忆殿堂的支离破碎,根本连贯不起来自已的过去。
有些记忆片段原本是在课堂安静上听课突然就变画风了,自已如同忍者般拿着长刀一脸冷漠的刺穿一个身穿板甲士兵的脖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已叫余斯,然后自已突然就在这了。
在原地沉思了一会,余斯还是决定不浪费时间了,还是向外找找答案吧。
“或许,我应该先把身上弄干,找点衣服穿,嗯…我有多久没剪过头发了,真档视线啊。”
说着便站起身,观察一下四周,自已身处一个昏暗的洞窟中,右边不远处有个巨大的坑洞,那里好像别有洞天,但余斯不打算跳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掉落”这种感觉有些抗拒。
“我这是在地下洞窟或墓穴吧?莫非我是被埋在这里的?”
这么一想,余斯就更想快点出去了。
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来自前方的一棵散发金黄光芒的小树,而在树附近,有个向上的短楼梯,到头是厚重的木门。
走向不远处那棵极其显眼的散发着金黄色彩的小树。
靠近去看,那金色的光芒竟有种让余斯十分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刚才喝的神奇液体。
“嗯……也许这树的果子能榨出那些喝的?”
想了会,在看清没有任何果实存在后,余斯便走向旁边的楼梯,推开厚重的木门。
入眼,是宽敞的石刻通道,四周有幽蓝色的蜡烛点燃提供光亮,前方好像有个石亭,右边有三个镂空的石拱门。
“这些蜡烛都是常亮的?难道这里常有人来吗?”
余斯又看了看右边的门通往那里,发现那是个矩形大坑而且下面是一片令人恶心的毒沼后就不再关注了。
溜了溜了。
走到尽头,余斯端详了一会,那中心地面上有个凸起的奇特石亭,然后右手一锤左手手心。
“哦!这应该是个电梯吧?不得了不得了,发明这样电梯的人真是个天才”
说着便站上去,不出所料“喀喀喀喀”的机关声作响,整个石亭开始上升。
很快便到头了,余斯迫不及待却又有些吃力的将一道垂落的铁门抬起。
明亮的阳光从打开的门缝涌进,余斯不禁心情一喜。
“可算出来了!”
温暖柔和的阳光!广阔无边的天地!绿意盎然的世界!
更令人惊奇的是,远方一颗散发着金黄光芒,贯通天地的黄金巨树静静屹立。
余斯带着些许欢快走出洞口,眯着眼睛观察着一切,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看着这般美景,余斯不由心想或许可以和过去那破碎的人生割舍,在这里重新开始也不错。
不过这想法一出来,心头就是一疼,一股酸涩之意仿佛猫爪般挠着余斯的心
‘要找寻过去,你必须这么做………’
余斯喃喃自语着:“看来,我的过去恐怕欠着什么吧………”
在余斯走神之时,一抹白色的身影悄然出现,同时带来的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哦豁~从这墓地里出来的?又是一位褪色者吗?”
有些尖细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来,打断了余斯的思绪。
余斯皱眉望过去,心中不由的警惕起来,其实好不容易见到一位活人,他是很高兴的,但这位活人给他的感觉可不是很友好,有些危险。
来人裹有白色头巾,其下是覆盖全脸的白面具,身穿白色的中古欧式服装,但全身沾染的肮脏血污却使这身白色服装显得诡异。
余斯心里想着:‘嗯……看着听着都不太像好人啊。’
表面不动声色,回应道:“呃…你哪位啊?还有,你叫我色什么?”
白面具能看出余斯的警惕,不过没太在意,他依旧双手叠合放在胸前,宛若一位夫人般举止优雅,话语中带着笑意说道:“哼哼,我是梵雷,一个……嗯……暂时在宁姆格福游历的普通人。”
“哦,只是普通人啊…”
谁信啊喂!你刚才犹豫了吧?
梵雷继续说道:“至于你,你不知道自已的身份吗?”
说着梵雷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地面。
“那里,你能看见吗?”
余斯顺着指向望去,竟看到了一道宛若晶体的金色光芒在原地漂浮,这么显眼的玩意之前竟然没发现!
“这是什么,金色的……”
“赐福,那是赐福,果然,你是褪色者呢。唉~真是可悲啊,褪色者渴求艾尔登法环,因此来到这交界地,但你不仅没有女巫陪伴,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是褪色者,你这样不知引导在何方,无法获得卢恩的力量,更不可能受邀圆桌厅堂,只能死的默默无名吧……呵~”
白面具梵雷说着还微微摇了摇头,老阴阳了。
这一幕,余斯看的也是嘴角抽了抽。
我咋没听太懂,都什么跟什么啊,还有这是在嘲讽我吧?是吧?是吧?
“咳!你就不用多操心别人了,你还是关心一下怎么换洗衣服吧。”
“噢?你是指自已这一身烂掉的衣服吗?哈哈,我不是商人哦。”
“……”
余斯转身,准备直接离开,但被梵雷叫住了。
“褪色者,先别急着走哦,你不想挣扎一下,挽救你那可怜可悲的人生吗?”
原本加快脚步准备走的余斯,硬生生停住,又转向梵雷,有些咬牙的说道
“你有话,就快说。”
“你很幸运,遇到了我梵雷,那么即便你没有女巫,也还有一丝希望拯救你一无所有的结局。你刚才看到的那金色的赐福除了可以让你们褪色者稍事歇息外,那簇金色光芒会指引你前往某个方向,那是褪色者应该走的方向或者最后死的地方,哼哼…”
余斯快速的吸收着梵雷话语中的信息,继而问道:“所以,赐福的指引可以代替那什么女巫的引导,对吧?”
“没错,是这样的。”
余斯继续问道:
“那道路指向什么?”
听到余斯这个问题,梵雷白面具下的笑容更盛,他侧身指向远方的一座高山断崖
“我想是那座断崖之上的城,史东威尔。那座城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半神,‘接肢’葛瑞克的居所。”
“等等!你说什么?那座城里,有个半神居住!?”
梵雷听着对方有些吃惊的叫喊,还以为是被吓到了,在心里再一次轻笑了一下,准备强调一下那半神是个什么货色,接着就发现有些不对。
余斯不知为什么,在听到‘神’这个字眼的时候,一股兴奋的杀意突然在心里弥漫开来,脸上突然带上了诡异的笑容,同时一股浓厚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
这一下可把梵雷镇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已心中敬仰的那位大人,这让他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摸向藏在背后的武器。
而余斯在反应过来后他急忙伸出手掌捂住面孔,他自已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犯神经病了?兴奋什么?
自已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发现余斯的气势恢复正常,梵雷顿了顿便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真是…小瞧你了,褪色者。
微微摇头,梵雷继续说道:“总之,快动身吧,我知道你的眼底全是迷茫,连自已原本身份都能忘记的褪色者,或许能在指引中找到过去的答案……”
说着梵雷竟准备转身走了,又顿了顿,伸手从衣服中掏出一个发筋递给了余斯。
“你把你糟糕的长发给绑起来吧,这里可是交界地,你也不想在战斗中因为视野被挡而死掉吧?”
这话把余斯整愣了,有些猝不及防。
‘这……是关心我吗?’
他接过发筋,那句本能的谢谢卡在嘴里硬是没说出来。
“你到底……算了。”
余斯用右手撑开发筋,左手将那些还有些湿的长发握在一起,然后熟练的将其扎成马尾。
这下彻底的露出了真正的样子,硬朗的轮廓,高挺的鼻梁,锐利如鹰般的双眸,以及薄薄的嘴唇和少量的胡茬构成了一副冷峻的面容。
“噢~不错吗,没想到你还有一副这样的面容啊。”
梵雷看着余斯的面容,面具下的双眼有些异样,更多的则是有些开心的笑意。
他转过身向西北方向走去,在最后开口说道:“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的,褪色者,你很特殊……”
余斯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无语。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藏着掖着是生怕我知道吗?”
“不过,也算是有点帮助吧。”
余斯望向那座巨大壮观的史东薇尔城,眯了眯眼。
“总之,去看看吧。”
另一边,在一处高地上,骑着长有双角马儿的黑袍女巫,静静的观察着余斯那边发生的一幕,隐藏在兜帽下的面容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咈哧哧~”
马儿发出叫声并轻轻扭动着身子,似乎上在说着什么。
“没事的,托雷特……”
女巫抚摸马儿的毛发,轻声说着:
“我只是想……再看看。”
“走吧,跟上他。”
马儿听从了女巫的话语,缓慢的迈动脚步,也向着那高崖之上的史东薇尔城走去。
……………分割……………
“这地方可……真空旷啊,走了半天一个活人都没见着,啧!竟然有点想那个白面具了。”
余斯一手拿着跟细长的木棍,不急不缓的走在这逐渐有些陡峭的地面,眼光不停大量着四周。
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发现除了人以外,这里真是什么都有。
高的吓人的杂草,偶尔飞过的巨大蝙蝠,在草地上奔跑的鹿和松鼠……
至于为什么拿着根木棍…
余斯现在其实是没有多少安全感的,手痒,他觉得必须得握点什么,可这荒郊野地的,能看见武器一类的东西真是见鬼了。
余斯就这样感觉着那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朝着一片可见的树林前进。
“咦!”
余斯眯起眼睛,发现前方有一座残破的欧式砖瓦建筑,那里面也有金色光芒在跃动。
最令余斯惊奇的是,有一缕炊烟直直的飘在里面。
余斯眼前一亮,心中有些开心的想着
“很好很好!这是有人生火做饭啊。”
于是,余斯稍稍加快里一些脚步,不过同时也开始降低自身存在感了。
可没走几步,突然就听见一声怒喝传来!
“呵啊!!!是褪色者!”
脑中警铃嗡嗡作响,余斯眼神立刻锐利起来,看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那片树林。
“你这叛逆之徒!受死吧!”
被带有些许伤痕的华丽黄金盔甲覆盖的巨大身影骑着一匹同样披戴金甲的壮马从林中冲了出来!
那是名为大树守卫的金色重装骑兵,他右手持有一柄金色长戟,左手则拿着一面同样为金色的夸张巨大圆盾。
整体三米多高的体型,厚重的防御,以及快速冲锋踩踏地面所带起的震鸣,让余斯感到里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不过在听到对方的话语后,他有口槽不吐不行。
我自已都认不出来自已是谁,咋谁都能认出我是褪色者啊!?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还有我干啥了啊?怎么就叛逆了?你就要杀我!?
不过余斯可没开口询问的意思,对方都骑脸了还谈个屁。
紧了紧手里的木棍,余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我怎么打?
尽管内心思绪不断,但余斯仍紧绷着身体准备迎接对方的冲锋。
哗!!!
自上而下刺向余斯的长戟划破空气,形成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
遵循着本能与感觉,余斯压低身形竟向这那长戟冲去!
他相信自已的直觉。
就在戟尖即将刺中时,余斯原本低伏的身形突然跃起。
——忍者体术.识破!
只听“砰”的一声,余斯右脚狠狠的踩上长戟的戟背,并将其踩入地面。
紧接着,没有丝毫的喘息停留,借着着个机会,余斯腿部猛地发力,蹿向马背上的大树守卫,同时双手握着木棍,找准头盔与胸甲之间的缝隙,锐利的双眼一凝,然后一把刺了过去!
整个过程快!准!狠!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可…事与愿违,木棍压根就刺不破对方的内衬。
所以很不幸,在大树守卫一声怒吼下,空中的余斯被打飞了出去好几米远。
可怕的巨力直接撞在身上而后又重重的砸在地面,一口鲜血直接就从来嘴里吐了出来。
“咳啊!!!”
余斯能感觉自已的骨头断了几根,内脏受了很严重点伤。
他急忙翻滚起身,调整呼吸,因为战斗没有还没有结束。
就在他以为对方要再次冲果来时,大树守卫的马匹突然一声斯鸣!整个马身斜立了起来。
余斯顿感不妙,心道:“他不会是想……”
“觊觎艾尔登之王的褪色者!受死吧!”
伴随着怒吼声,马匹托着大树守卫高高跃起,而后其将巨大盾牌架起,向着余斯的地方砸了下来。
余斯望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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