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了《玄癫大法》，虞夏的首播间画风逐渐跑偏。
以前是“今天发癫了吗？发了！”，现在变成了——
“今日宜癫，忌上班。”
她甚至搞了个“玄癫黄历”，每天开播前先翻一翻：
“戌时（19:00-21:00）——适合在街头随机抓人算命。”
“午时（11:00-13:00）——不宜吃饭，宜用筷子占卜。”
“子时（23:00-1:00）——阴气最重，可尝试与弹幕通灵。”
弹幕从一开始的【哈哈哈】变成了【……癫姐你认真的？】，再到后来，观众们甚至开始主动提供“玄癫素材”：
“主播！我老板今天穿红内裤，是不是犯太岁？”
“我家的猫对着空气喵喵叫，是不是见鬼了？”
虞夏一本正经地掐指一算：“猫见鬼是正常现象，但如果你老板穿红内裤……建议你辞职。”
弹幕笑疯：
【《职场玄学指南》】
【老板：你礼貌吗？】
【建议开个“癫门人力资源部”】
老奶奶对虞夏的“学习进度”很不满意。
“让你学玄癫，不是让你搞封建迷信！”她敲着拐杖，“玄癫大法的精髓是什么？是‘癫中带真，真中带癫’！”
虞夏挠头：“可观众就爱看我胡说八道啊。”
老奶奶冷笑：“那你能用‘癫眼’看出什么？”
虞夏盯着老奶奶看了三秒，突然眯起眼：“奶奶，您年轻时……是不是在马戏团表演过‘空中飞人’？”
老奶奶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了。
“你怎么知道？！”
虞夏指了指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旧伤疤：“您这疤，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钢丝勒的。”
老奶奶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六十年前，我是‘玄门最后一代疯婆子’，也是马戏团里唯一一个会算命的空中飞人。”
弹幕炸裂：
【？？？？】
【这什么跨界人设！】
【奶奶的人生比小说还精彩！】
【建议出书：《我的玄癫人生》】
为了证明“玄癫大法”不是瞎扯，老奶奶决定亲自示范。
她带着虞夏去了城郊的“百年老茶馆”，据说这里常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
“看好了。”老奶奶掏出一把糯米，往地上一撒，“‘癫米问路’，专找阴物。”
糯米落地，竟诡异地排成了一个箭头，指向茶馆角落的一张空桌。
虞夏：“……这科学吗？”
老奶奶：“科学？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首播能让人笑着发疯？”
虞夏：“……”
弹幕刷屏：
【《论玄学与癫学的辩证统一》】
【建议申报诺贝尔玄癫奖】
【糯米：没想到我还有这功能】
空桌上，老奶奶点燃三炷香，烟雾缭绕中，她突然开口：
“丫头，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有人在看你？”
虞夏一愣。
确实，这几天首播时，她总感觉镜头外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但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老奶奶闭眼掐指，突然睁眼：“有个‘东西’跟着你，从你开始学玄癫就来了。”
虞夏后背一凉：“……什么东西？”
老奶奶还没回答，茶馆的灯突然“滋啦”一闪，灭了。
黑暗中，虞夏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
首播间弹幕疯狂刷屏：【主播！你背后有人！！！】
灯光重新亮起时，空桌上多了一杯茶，热气袅袅，像是刚有人喝过。
老奶奶神色凝重：“它来了。”
虞夏咽了咽口水：“……谁？”
老奶奶缓缓道：“玄癫一脉的‘护法’——只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看见它。”
虞夏盯着那杯茶，突然笑了：“那它……是来帮我的？”
老奶奶点头：“或者说，它是来考验你的。”
弹幕震撼：
【《关于我的首播间闹鬼这件事》】
【护法：没想到吧，我也是癫门弟子】
【建议下一期主题：《如何与鬼魂联动首播》】
虞夏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气举起喇叭：“不管你是谁，想跟就跟吧！但记得——癫门规矩，不准吓观众！”
茶馆里，隐约传来一声轻笑。
老奶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玄癫一脉，终于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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