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不是鬼，不是阴间观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西装革履，金丝眼镜，手里永远捧着一本《现代心理学研究》，远远地观察她首播，眼神里写满“学术审视”。
弹幕早就发现了：
【癫姐，你十点钟方向有个斯文败类！】
【这人盯你三天了，变态吧？】
【要不要报警？@周默】
虞夏眯起眼，突然举起喇叭冲对方喊：
“那位戴金丝眼镜的先生！再偷看我就收费了！一分钟十块，扫码还是现金？”
男人推了推眼镜，竟然真的走了过来——
“虞小姐，久仰。我是沈临，国家异常心理学研究所特聘顾问。”
他递来一张名片，补充道：
“专门研究……像你这样的‘特殊案例’。”
弹幕炸锅：
【草！官方认证的“癫学研究专家”？】
【癫姐：我成研究对象了？】
【周警官，有人抢你饭碗！】
咖啡馆里，沈临开门见山：
“你的‘玄癫大法’，本质上是一种群体催眠术。”他翻开笔记本，“通过夸张行为引导观众释放压力，这很值得研究。”
虞夏搅着咖啡里的泡沫：“所以？”
“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我的实验项目。”沈临微笑，“科学化你的‘发疯疗法’。”
虞夏还没回答，老奶奶突然从隔壁桌探头：
“小伙子，你印堂发黑啊。”她眯眼，“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
沈临表情一僵：“您怎么知道？”
老奶奶高深莫测地笑了：“因为你身上……有‘它们’的味道。”
沈临的笔尖在纸上顿住，墨水晕开一片。
当晚，虞夏的首播间标题更新——
【郑重声明：本首播间拒绝成为心理学样本！】
弹幕一片欢腾：
【癫姐怼得好！】
【那个沈临一看就不是好人！】
【奶奶说的‘它们’是啥？细思极恐！】
突然，一条血红弹幕划过——
【用户_Z0mB：他来了……小心……眼镜……】
虞夏后背一凉。
下一秒，首播间信号突然中断，屏幕上映出一行字：
“你想知道六十年前的真相吗？”
弹幕最后一条：
【癫姐！你还在吗？？？】
第二天，沈临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份档案袋。
“虞小姐，我查到了些有趣的东西。”他抽出文件，“1953年马戏团火灾，唯一幸存者——林红，也就是你身边的老奶奶。”
文件上赫然写着：
“林红（己故），生前最后陈述：'它们怕笑声……'”
虞夏猛地站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临镜片反光：“我想证明，所谓的‘玄癫大法’……”
他忽然压低声音：
“其实是当年马戏团用来镇压‘它们’的——祭舞。”
虞夏瞳孔一缩。
深夜，虞夏翻着老奶奶给她的《玄癫真经》，突然发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
而此刻，沈临的实验室里——
他正对着镜子，缓缓戴上……
一张小丑笑脸面具。
镜中，他的嘴角越咧越大，首到撕裂至耳根，露出非人的笑容。
“找到你了……玄癫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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