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芒种的北京，缝纫机的嗒嗒声混着暴雨敲在窗棂上，李素兰踩着踏板补衣裳，针头突然勾住抽屉缝里的油布——那是傻柱盖缝纫机的旧油布，边缘的锁边针痕被机油浸得发亮，针脚走势跟他后颈那道疤的弧度分毫不差。
【油布里的针脚】
油布角掉出枚铜顶针，顶针凹痕里卡着根灰线。李素兰捏起顶针，看见油布内侧用指甲划着："芒种缝衣，油布第三道锁边里藏着烟盒。"那划痕深浅不一，像极了傻柱当年靠在缝纫机边打盹时，后颈疤蹭在铁皮上的印子。想起去年芒种，他蹲在缝纫机旁修皮带，后颈的疤沾着机油，抬头笑："素兰妹子，这机器比煤铲还难伺候。"
老黄狗叼来个油布包，包角缠着傻柱的劳动布手套——是她去年替他补掌心时剩下的边角料，针脚里还沾着没洗的机油。打开布包，七枚铜纽扣滚出来，每颗都刻着歪扭的齿轮纹，其中一颗嵌着张烟盒纸，纸角用棉线系着半朵晒干的合欢花。布包深处压着张染坊旧工单，背面用机油写着："红星厂的赵师傅是漏网特务，证据在缝纫机的油槽里。"
【车间里的阴影】
窗外传来赵师傅的自行车铃铛声，铁皮车筐撞得叮当响。"素兰丫头，"赵师傅隔着雨帘招手，工装口袋露出半截烟盒，"芒种下雨还缝衣裳？这缝纫机的油槽，跟傻柱擦的真像。"他指尖蹭过油布上的针脚，指甲缝里的铁屑簌簌掉下来，落点竟凑成朵齿轮花。
雨幕里，赵师傅的工装袖口滑下来，露出腕上的银表——表链是齿轮形状，跟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那张老照片上的标记一个样。老黄狗突然扑到门边狂吠，狗爪子扒拉着门槛上的泥印，泥印里嵌着半块烟盒纸，纸上用机油捺着字："ZR-0825最后一页...在缝纫机油槽第三格。"
【煤棚里的旧影】
深夜擦机器时，李素兰发现油槽第三格卡着块油泥。抠开油泥，里面掉出个铁皮烟盒，盒盖内侧刻着染坊的老门牌，门牌旁用指甲划着台缝纫机——这是傻柱他爹当年在红星厂当钳工的暗号。
烟盒里卷着张蜡纸，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重生八零：老太太的打脸人生》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蜡纸上用机油拓着字："素兰妹子，赵师傅拿过王建军的修机费，真配方藏在缝纫机踏板的齿轮锁边里。"李素兰摸着铜纽扣，忽然听见隔壁传来金属摩擦声，借着闪电看见赵师傅正蹲在煤棚磨扳手，扳手反光里映着他腕上的齿轮表链。
【齿轮的共振】
当赵师傅扛着扳手闯进西屋时，缝纫机的踏板还在惯性转动。"交出来吧！"他扳手砸向油槽，老黄狗猛地扑上去咬住他手腕，狗嘴里掉出个齿轮表链，链节上刻着"0825"，跟老照片里的标记分毫不差。
缝纫机的皮带突然绷断，铜纽扣滚到地上排成红星厂的车间图。李素兰抓起顶针敲了敲踏板，竟听见傻柱的声音从煤棚传来："素兰妹子，配方藏在踏板轴的合欢纹里。"话音刚落，赵师傅突然惨叫着跪倒——踏板轴的刻痕跟他腕骨的旧伤严丝合缝。
【机油里的针痕】
芒种的雷阵雨停了，李素兰在踏板轴的锁边里找到烟盒。烟盒里的铜片刻着ZR-0825的最终配方，末尾画着红星厂的锅炉房地图，标着"防火棉母本藏在老机床底座"。联防队员押走赵师傅时，他盯着缝纫机喊："她油布的锁边...是柱儿他娘的齿轮纹！"
老机床底座下，她挖出傻柱爹藏的铁盒，盒口封着染坊的旧围裙，围裙角的锁边针脚里渗着机油。打开铁盒，里面是用齿轮锁边捆着的防火棉母本，每团棉絮上都有傻柱的血字："素兰妹子，等机床转起来，这暖就能护着做工的手。"
月光透过车间窗户照进来，血书最后一页画着个扎辫子的姑娘踩着缝纫机，旁边写着"素兰妹子"，姑娘脚边的油布上，傻柱的血指纹还清晰可见。银镯子在腕间发烫，映出傻柱蹲在煤棚的影子——他正用扳手拧着齿轮，后颈的疤和缝纫机的纹路、棉线的锁边，还有整个车间的机床声，都锁成了带机油味的暖。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缝纫机上，李素兰看见油布的锁边针痕里渗出机油，在木桌上洇出朵合欢花。远处的红星厂里，女工们正用掺着防火棉的机油擦机床，油桶里晃着的，正是傻柱他爹当年藏下的锁边针脚，在晨雾里闪着不褪色的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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