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白露这天,雾水把青石板泡得发滑。李素兰端着簸箕去倒谷壳,刚走到井台边,就听见篾条缝里"咔嗒"响——低头一瞅,簸箕沿卡着个带露水的稻穗,穗尖缠着根红绳,绳头上系着半张烟盒纸。
【烟盒纸上的血字】
她捏着稻穗扯开红绳,烟盒背面用血写着三个歪字:"刘老头!"正愣神呢,井台边的王大妈突然压低声音:"素兰丫头,昨儿编筐的刘老头来借簸箕,我瞅见他往篾缝里塞了东西,还拿指甲划了记号!"
李素兰心里咯噔一下,蹲下来抠簸箕沿的篾条。那道斜棱刻痕跟傻柱后颈的疤分毫不差,指甲刚刮过刻痕,就从缝里掉出块碎碗片,碗片上用泥灰抹着:"第西道篾条藏着鬼,刘老头送毒簸箕!"
【老头的竹锥】
巷口传来"笃笃"的敲竹声。刘老头背着竹筐晃过来,看见簸箕就笑:"素兰丫头,白露晒谷呢?我瞧这篾纹,跟傻柱那小子的手艺真像。"他袖口磨出个洞,洞里露出块补丁,补丁上绣着半截稻穗——跟她娘藏在柜底的旧蓑衣一个记号。
李素兰把碎碗片塞进袖筒,故意踢了踢簸箕:"刘老头,你这竹筐该扔了,昨儿借去用,咋还沾着黑油?"刘老头脸一沉,手里的竹锥"咚"地戳在地上:"小贱人少管闲事!把傻柱藏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戳瞎你!"
【篾条崩出的暗格】
老黄狗"汪"地扑上去咬住他裤腿,刘老头"哎哟"摔在湿地上,怀里掉出个布包。李素兰眼疾手快捡起来——包面绣着稻穗,包角烧着"0825"的焦痕。"好你个老东西!"她扬着布包骂,"我娘蓑衣上的稻穗补丁,咋跑你包上了?"
刘老头疯了似的扑来,竹锥照着她胸口戳。重生八零:老太太的打脸人生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重生八零:老太太的打脸人生最新章节随便看!李素兰侧身躲过,竹锥戳在簸箕上"哗啦"裂开道缝,掉出个油纸包。刘老头眼睛冒绿光,扑上来就抢,指甲刮得她手背冒血。
【井台边的混战】
"抓特务啊!"李素兰扯开嗓子喊,同时撕开油纸包——里面是块染坊旧布,布上用血写着:"防火棉在粮囤第西层砖缝!"刘老头一听这话,扭头就往胡同口跑,却被老黄狗咬住裤脚拽倒,脑袋撞在井台石沿上"嗷"地惨叫。
这时候联防队冲来了,李素兰指着刘老头喊:"他腕上有记号!"队员扯开他袖口,只见腕上烙着"ZR-0825",跟簸箕篾条的刻痕严丝合缝!刘老头瘫在地上嚎:"那篾条锁边...是柱儿他娘的针脚啊!"
【露水里的暖针】
深夜掀开老粮囤,李素兰在第西层砖缝摸出个瓦罐。罐口封着染坊旧围裙,针脚里渗着湿谷灰。打开瓦罐,里面是用稻穗锁边捆着的防火棉,每团棉絮都有血字:"素兰妹子,等白露凝霜,这暖能护着拾穗的手。"
月光下,她看见罐底刻着个端簸箕的姑娘,旁边写着"素兰"。银镯子发烫,映出傻柱蹲在墙根编簸箕的影子,他后颈的疤跟篾纹、棉线锁边融成暖光。
清晨井台边,李素兰用掺着防火棉的谷壳糊簸箕,浆水顺着篾缝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洇出串稻穗。隔壁王大妈端着新簸箕过来,指着篾条笑:"素兰丫头,你这锁边针脚跟傻柱他娘的手艺一个样,瞧这露水凝的,多像串暖针脚!"
远处打谷场上,乡亲们正用带防火棉的谷壳铺地,壳堆里晃着的针脚,正是傻柱他爹藏的锁边。而刘老头留下的竹锥躺在井台边,锥尖的黑油顺着稻穗刻痕,滴进了沾着白露的石缝里,跟篾条锁边渗出的谷灰混在一起,在晨光里闪着不褪色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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