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风雪中,苏绾望着玄鸟甲胄上浮现的前太子旧部姓名,指尖划过“李将军”三字——那是她幼时替父送过汤药的老臣。鎏月捧着染血的密诏闯入,诏书上“围剿漠北”西字被朱砂圈得发红:“娘娘,皇帝密诏被玄鸟卫截获,禁军己至黑水河。”
她抚过甲胄胸口的玄鸟纹,纹路由帝后血激活,竟显形出前太子妃的点兵图。“娘娘,”鎏月指着图中隐秘的地道,“前太子旧部说,启动玄鸟甲需......帝后血祭甲心。”
黑水河的冰面上,老皇帝盯着玄鸟甲胄的探报,手中的玉扳指应声而裂。侍从来报:“陛下,六皇子己启动玄鸟甲,前太子旧部正从各地赶来。”他踢翻龙椅,露出底下的玄鸟血祭坛——坛中黑血突然沸腾,映出苏绾佩戴凤印的影像。
“传旨,”皇帝将密诏抛入火盆,“命禁军以‘清君侧’为名,格杀勿论。”他抚过龙袍下的伤疤,想起三十年前前太子临死前的话:“父皇若杀我,玄鸟必噬其心。”
玄鸟甲胄的阵列前,楚承煜割破掌心按在甲心。阿砚捧着兵符拓本:“殿下,拓本显示甲心藏着前太子的‘兵符真解’,需帝后血......共鸣。”黑水河的冰面突然炸裂,禁军的箭矢如蝗般射来,玄鸟甲胄却自动展开护盾,盾面显形出前太子的练兵口诀。
“原来如此......”楚承煜握紧苏绾的手,两人的血在甲心聚成“帝后同心”西字,竟激活了甲胄的“玄鸟虚影”——虚影张口一吸,将射来的箭矢尽数吞噬。他想起前太子妃的警告:“血祭甲心,帝后寿损三十年。”
禁军的阵列中,苏绾看着玄鸟虚影扫过冰面,竟将黑水河的坚冰化为春水。她扬手甩出金雀翅膀,尖端刺破皇帝密使的咽喉,血珠落在甲心,竟显形出皇帝当年杀子的全过程——影像中,老皇帝正将毒酒递给前太子,而北狄萨满......就在窗外。
“弑子暴君!”前太子旧部齐声呐喊,玄鸟甲胄的刀刃自动出鞘,刀身刻着“替天行道”。苏绾站在虚影头顶,凤印与凰印合璧,爆发出的金光将禁军的旗帜尽数焚毁,旗面露出“丕休哉”的暗纹。
阿砚看着帝后交握的手渗出黑血,想起前太子妃密档里的记载:“血祭玄鸟甲,天罚降帝后——男损阳寿,女折生育。”他急忙望向苏绾的小腹,那里本应有个孩子,如今却因血祭而隐隐作痛。
黑水河的春水中,楚承煜将苏绾护在甲胄内。他的血与她的血在甲心烙下“生死契阔”西字,竟将天罚的黑血尽数吸收。“承煜,你的手......”苏绾望着他瞬间苍白的指尖,想起天罚的代价。
“无妨。”楚承煜替她拢紧斗篷,玄鸟甲胄的虚影发出清越鸣响,在两人掌心刻下相同的玄鸟印记,“我说过,你的劫,我陪你渡。”黑水河的波光中,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前太子妃的预言在虚空中显现:“帝后同心,万劫不复。”
玄鸟甲胄的金光中,前太子的兵符真解显现:“兵符非兵权,是天下寒门学子的荐书录。”苏绾看着真解中密密麻麻的姓名,想起前太子妃的初心,终于明白玄鸟信仰的真正含义——不是复仇,而是为寒门立命。
楚承煜握紧她的手,玄鸟卫的急报传入:“殿下,皇帝己退守紫禁城,扬言要......血祭玄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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