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草原的狼嚎穿透玄鸟台的晨雾,苏绾盯着兵符真解新显的狼图腾纹样,图腾眼瞳处渗出黑血——那是北狄萨满启动血祭的信号。鎏月捧着墨家送来的玄冰镜,镜面刻着前太子妃的血书:“狼图腾血祭,需用‘寒门志魂’破之。”
“娘娘,三百寒门进士己在玄鸟台待命。”鎏月展开冰镜后的密信,“机关大师说,血祭阵眼在......狼图腾的心脏位置。”苏绾抚过镜缘的并蒂莲纹,想起前太子妃的练兵图,指尖叩响紫檀案:“传旨,命进士们以志魂之力......绘制‘玄鸟镇魔图’。”
北狄的狼图腾祭坛前,老萨满将阿古达的生辰八字压在血阵中央。坛中黑血突然沸腾,映出苏绾绘制镇魔图的影像。“王子,”萨满咳出黑血,指向阵眼处的玄鸟兵符仿制品,“只要血祭完成,玄鸟气运就会转移到......狼图腾身上。”
阿古达冷笑,摸出袖中染血的锦帕——那是用苏绾发丝编织的“引魂绳”。帕角的“丕休哉”暗纹与血阵共鸣,竟在坛中显形出前太子妃的虚影:“尔等逆天而行,必遭志魂反噬。”
玄鸟台的演武场,楚承煜看着三百进士以笔为刃,在帛上绘制镇魔图。阿砚捧着机关城密报:“殿下,北狄细作己将引魂绳......系在娘娘的凤冠上。”他指向苏绾的发间,那里果然缠着根透明丝线,线尾连着漠北血阵。
“传我命令,”楚承煜割破掌心按在帛上,玄鸟佩与兵符共鸣,“玄鸟卫分两队,一队剪断引魂绳,一队......随我去取‘断念刀’。”想起前太子妃的警告:“断念刀需帝后血......开刃。”
血祭启动的刹那,苏绾感觉凤冠突然变沉。她扬手甩出金雀发夹,夹尖的磁石吸住引魂绳,丝线遇火即燃,竟将血阵的黑血引向阿古达的帅帐。“不好!”萨满的怒吼从漠北传来,苏绾趁机将凤印按在镇魔图上,爆发出的金光与进士们的志魂之力共鸣,图中玄鸟竟化作实体,扑向狼图腾的心脏。
“这是......志魂化形!”三百进士齐声呐喊,玄鸟利爪撕裂血阵,将北狄的狼旗尽数撕碎。苏绾站在玄鸟背上,看着兵符显形出前太子妃的破阵图:“吾女,血祭非杀招,是......志魂觉醒的试炼。”
阿砚看着断念刀劈开引魂绳,想起前太子妃密档里的记载:“断念刀开刃时,会显形施术者的......前世因果。”他急忙望向刀身,那里果然浮出阿古达的前世影像——竟是三十年前参与毒杀前太子的北狄巫师。
玄鸟归位的金光中,楚承煜将苏绾护在断念刀后。他的血与她的血在刀刃聚成“同心”二字,竟将血阵的黑血尽数净化。“承煜,你的手......”苏绾望着他掌心的刀痕,想起开刃的代价。
“无妨。”楚承煜替她拭去额角的汗珠,玄鸟佩与凤印合璧,在刀身烙下“志魂不灭”西字,“你看。”他指向天空,狼图腾破碎处升起两颗星——一颗映着寒门学子的笔触,一颗映着他们交握的手。
断念刀的金光中,前太子妃的最终预言显现:“狼图腾血祭,实为前世因果——阿古达乃毒杀前太子的巫师转世,今志魂破阵,前世业障......需帝后承接。”苏绾看着预言中燃烧的业火,想起前太子妃的慈悲,终于明白破阵的真正代价。
楚承煜握紧她的手,玄鸟卫的急报传入:“殿下,北狄萨满己吐血而亡,阿古达......遁入漠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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