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雾气在秘境废墟中缓缓流动，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二人身上。温清晏艰难地撑起身体，视野里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在发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
"师尊......"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她看见林栖月倒在不远处，素白的道袍上沾染着斑驳血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散开，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侧。
温清晏踉跄着爬过去，指尖刚触及林栖月的衣袖，就被一股寒意震开。
"别过来......"
林栖月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清冷，却带着细微的颤抖。她单手撑地想要起身，却又无力地跌坐回去。温清晏注意到师尊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显然是在用疼痛保持清醒。
"情毒....."温清晏的思绪己经混乱，本能地再次靠近。这次她碰到了林栖月的手腕，那微凉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林栖月猛地抽回手，寒玉剑横在二人之间："清晏！清醒一点！"
剑锋的寒气让温清晏短暂地回神。她看见师尊琉璃般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发冠不知何时脱落，长发凌乱地披散，眼中燃烧着不该有的欲念。
"弟子......控制不住......"温清晏痛苦地闭上眼，体内仿佛有岩浆在流淌。她想起系统曾说过的《太虚静心诀》，可那些口诀此刻全都化作了灰烬。
林栖月的神色几经变幻。她忽然并指如剑，点在温清晏眉心："凝心静气，随我念诀——"
一股清凉的灵力注入，温清晏混沌的识海短暂清明。她下意识跟着念诵："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然而这清明转瞬即逝。当林栖月念到"清者浊之源"时，温清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入怀中。
"清晏！"林栖月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了惊慌。
温清晏己经听不见了。她只觉怀中的身躯冰凉舒适，本能地贴近那雪白的颈项。林栖月身上特有的冷香混着血腥气，成了最致命的诱惑。
"好热......师尊......"
唇瓣擦过微凉的肌肤，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的僵硬。温清晏模糊地想，师尊的皮肤原来这么软，和想象中一样......
寒玉剑"锵"地落地。
"退下......"林栖月的声音比平日更加冰冷，却带着细微的颤抖，"这是......命令......"
温清晏充耳不闻。她再次紧紧抓住了林栖月的手腕。那微凉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体内翻腾的情毒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放肆！"
"弟子......冒犯了......"
温清晏一把扣住林栖月持剑的手，另一只手撑在镜壁上，将人困在方寸之间。她低头看着师尊苍白的脸色，注意到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泛着水光，长睫剧烈颤抖着。
"清晏......"林栖月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慌乱，"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个灼热的吻。温清晏生涩地贴上那总是训诫她的唇，尝到了血腥与冰雪的味道。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却让林栖月浑身一僵。
当温清晏的手探入师尊衣襟时，寒玉剑终于"锵"地落地。林栖月的手悬在半空，似乎想要推开，最终却攥紧了徒弟的衣襟。
"你......"林栖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会后悔的......"
温清晏用行动回答。她一把扯开那袭总是纤尘不染的白衣，露出其下如雪的肌肤。林栖月下意识要遮挡，却被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看着我......"温清晏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师尊......看着我......"
林栖月别过脸，耳尖却红得滴血。温清晏俯身吻上那精致的锁骨，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的颤抖。她近乎贪婪地探索着这片从未有人涉足的领地，每一寸肌肤都带着冰雪消融的凉意。
"清晏......"林栖月突然按住她的手，眼中恢复一丝清明，"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温清晏的回答是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一处相对平整的镜台。她小心地将林栖月放下，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的强势判若两人。
"弟子......心悦师尊......"
这句藏在心底多年的话，终于在情毒的催化下脱口而出。温清晏俯身吻上林栖月微蹙的眉心，然后是眼睑，鼻尖，最后落在那总是训诫她的唇上。这一次，她感受到了微弱的回应。
这个发现让温清晏彻底失控。她急切地解开林栖月腰间玉带，动作却因手抖而屡屡失败。最终是林栖月轻叹一声，自己解开了衣带。
玉石落地的清脆声响仿佛某种信号。温清晏的手终于探入师尊衣襟，触碰到那从未有人染指的领地。林栖月猛地仰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师......尊......"温清晏着迷地看着这一幕，将脸埋入对方颈窝，深深吸入那熟悉的冷香。
林栖月的手插入她的发间，似是推拒又似迎合。当温清晏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时，那只手突然收紧，扯得她头皮微痛。
"你......"林栖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确定要......"
温清晏用吻封住了余下的话语。她生涩却坚定地继续着，感受到师尊的身体从僵硬到柔软，最终彻底为她敞开。
林栖月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硬生生将一声呜咽咽了回去。温清晏心疼地吻去她额角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别......忍着......"温清晏贴在她耳边低语，"这里......没有别人......"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闸门。林栖月突然翻身将她压下，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二人周围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孽徒......"林栖月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以下犯上......"
温清晏乖顺地合上眼帘。她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拂过自己滚烫的肌肤，所到之处情毒的灼热便消退几分。这触感起初克制而谨慎，渐渐变得肆意起来。
当林栖月吻上她心口那道为师尊挡下的旧伤时，温清晏猛地弓起身子。体内翻腾的情毒似乎找到了出口，化作细密的电流流向西肢百骸。
"师尊......"她无意识地呢喃，手指深深陷入林栖月散落的发间。
林栖月抬头看她，眼中与怜惜交织。她伸手拂开温清晏额前汗湿的发丝，轻声道："我在。"
温清晏痴迷地看着师尊泛红的面容，突然一个翻身重新占据主动。这次她的动作不再生涩，反而带着几分狠意，像是要把什么烙印进灵魂深处。
"弟子......知错......"她在林栖月耳边低语，手上动作却越发肆意，"请师尊......重罚......"
月光流转，为纠缠的身影镀上银辉。温清晏的动作渐渐从急切转为缠绵，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虔诚的意味。情毒仍在血液中燃烧，却不再痛苦，反而化作某种令人战栗的欢愉。
林栖月仰头承受着，素来清冷的面容染上的色彩。当最后一丝情毒随着灵力交融而消散时，她精疲力竭地倒在徒弟怀中，任由对方为自己整理凌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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