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鰡譹灩嘶声吼道，声音带着撕裂感，他几乎无法分辨这是自己的声音，还是那影子在替他发声。
长袍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举起手，缓缓划过空气。随着他的动作，那些暴走的符文竟逐渐被引导，朝着他指尖汇聚。光流如同被收拢的河流，渐渐凝结成一枚闪烁的晶核。
鰡譹灩的心骤然一紧，他本能察觉到那晶核里蕴含的力量极其危险。若是落入对方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不能让你拿走！”他嘶吼着，强行压内的灼痛，双臂猛地张开，想要拦截。
可在那一瞬间，胸口的符文猛地暴涨，一股剧烈的冲击力首接震开了他的动作，几乎要将他整个身体撕裂。他咬紧牙关，心中疯狂呐喊：“给我停下！这是我的力量！”
虚空中，那影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低沉而冷厉：“我的力量，你凭什么独占？”
鰡譹灩只觉得胸口快要爆裂开来，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长袍人却始终冷静地注视着他，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不……我要掌握它……我要……”鰡譹灩的声音颤抖，指尖死死扣进地面，石块崩裂，他全身血液似乎都被燃烧殆尽，但精神却在极限中死死支撑。
就在此刻，一道清晰的低语忽然响起——不是来自影子，也不是长袍人，而是从符文深处传来。
别往警局送罪犯了，女友成局长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别往警局送罪犯了，女友成局长了最新章节随便看！“选择。”
仅仅两个字，却如同雷霆劈入他心底。
鰡譹灩猛地抬头，赤红的光与他本来的眼神疯狂对撞，他的思维几乎在撕裂的边缘游走。
长袍人微微眯眼，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嘴角轻轻一勾：“哦？它竟然提前与你对话了……”
鰡譹灩的心脏剧烈跳动，那声“选择”的低语仿佛在脑海里不断回荡，像是敲击在灵魂上的战鼓。空气仿佛凝固，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灼痛，仿佛肺叶都被火焰点燃。
他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他熟悉的自己，充满挣扎与渴望，想要掌控命运；另一半则是那赤红的影子，冷漠、疯狂、毫无顾忌，只求彻底释放毁灭的力量。
“选择……”低语再次袭来，那些漂浮的符文忽然静止，仿佛在等待。
鰡譹灩喉咙发紧，眼前的景象忽远忽近，他的声音像是从深渊里挤出来的低吼：“为什么要让我选择？为什么非要在此刻！”
“因为你己经到了极限。”那影子的声音低沉而狞笑，赤红的眼神紧盯着他，“接受我，你将立刻得到无上的力量。拒绝我，你只会继续在痛苦中挣扎，甚至被这股力量彻底撕碎。”
鰡譹灩牙关紧咬，额头冷汗滚落。他想开口反驳，可身体却在颤抖。他清楚，影子说的并非虚言——胸口的灼痛正不断蔓延，像毒液般侵蚀全身，若再拖下去，他真的会崩溃。
长袍人静静看着，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分：“有趣……居然提前被迫选择。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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