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鰡譹灩怒吼，声音沙哑却掺杂着撕裂的决绝。他的双手死死抓住地面，指甲嵌入石缝，鲜血顺着指缝渗出。
他不愿被任何人操控，更不愿成为某种力量的傀儡。可如果拒绝，他可能会当场被吞噬殆尽。矛盾像两条毒蛇，在他心底疯狂撕咬。
影子在耳边低语，带着无尽诱惑：“接受我，你将碾碎眼前的一切，不再恐惧，不再犹豫。力量……就是答案。”
鰡譹灩喉咙发紧，呼吸急促，胸腔像是被压迫到极点。他忽然抬头，盯着虚空中那赤红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坚定：“不……这不是你的选择，而是我的。”
影子愣了一瞬，随即发出嘲弄般的大笑：“哈哈哈！愚蠢！你凭什么掌控我？！”
“凭我是鰡譹灩。”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眼底的赤红光芒与本来的目光狠狠撞击，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下一瞬，虚空震动。那些悬浮的符文齐齐颤抖，似乎在回应他的意志。一股反噬之力猛然袭来，瞬间灌入他的血肉。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喷出一口血雾，整个人几乎被掀翻在地。
剧痛席卷全身，每一根血管都像要炸裂开来。可是鰡譹灩咬牙死撑，任由身体颤抖，他的眼神却没有退缩。
影子的咆哮在心底回荡：“你会后悔的！你根本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也要承受！”鰡譹灩嘶声低吼，声音带着疯狂的执拗。
轰然一声巨响，光芒从他体内爆裂而出，红豆大米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撕开废墟的空气，带起一股强烈的冲击波。西周的碎石纷纷飞起，尘土如风暴般卷动。
长袍人被迫退后几步，眼神微微凝重，低声喃喃：“竟然……硬生生抗下了反噬？”
鰡譹灩跪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血从嘴角不断涌出。他全身像被千万刀割裂般痛苦，但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控那股力量，只是暂时压制了影子的侵蚀。可即便如此，这一步，己经证明了他能与之抗衡。
长袍人重新抬起手，目光闪烁着诡异的光彩：“很好……既然你能走到这一步，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鰡譹灩缓缓抬头，眼神死死锁住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咬碎牙齿般的坚毅：“那就来吧……我绝不会退。”
长袍人的手微微一扬，空气中随即响起“嗡——”的震鸣声，仿佛有无数无形的弦被同时拨动。灰色的雾气从他指尖迸散开来，瞬息之间，西周的空间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布匹狠狠扯开，层层叠叠的裂纹浮现而出，像是随时会坍塌的镜面。
鰡譹灩的身体猛地一紧，他能感觉到那股雾气带来的压迫，几乎要把他的骨骼一寸寸压碎。他胸口的赤红光芒一阵暴动，影子的嘲笑声又一次响起：“你看，你根本无法承受！你以为自己能抗下双重的重量吗？”
鰡譹灩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喘息，他死死撑住身体，五指插进碎石，血从掌心滴落。他抬起头，眼神透出一股凌厉的光：“我说过，不是你决定，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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