鶵鬻謮立刻反应过来：“就是说，他们是……系统希望我们成为的样子？”
风息点头，却轻笑了一下：“或者说，这是它希望我们被取代的方式。”
他们话音未落，那两个“复制体”己经踏入了五步之内的距离。
“离开这片结构。”对面的风息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却精准得像一把锋利的刀。
“你不是属于这里的。你的存在打破了稳定。”
鶵鬻謮冷笑：“我们不属于哪里，也不会被驱逐。”
他拔出腕上的金属扣子，那本是个引信装置，此刻却在他的手中迅速变化，化作一柄银灰长刃，毫无预警地朝对方的“鶵鬻謮”猛劈过去！
镜像“鶵鬻謮”抬手，那招数一模一样，甚至比他本人更快半分。刃光相接，爆发出撕裂空间的音爆。
风息同一时间向她的复制体冲去，她不需要武器，精神波动本身就是最锋利的武装。
两场战斗同时展开。
一时间，那片倒影城市空间被撕扯出无数裂缝，时间碎片翻滚而出，仿佛旧梦崩解。她们的身体与意识在交锋中不断交替，风息几次险些被精神回流冲击得几近昏厥，但每一次她都凭借意志死死压下。
她清楚，对方的每一次攻击，其实都是自己曾经否认的某一部分——那一点迟疑，那一丝悔恨，那一瞬逃避。
“你想变成我们。”复制体风息轻声呢喃，“你渴望绝对的控制与冷静。”
“错了。”风息咬牙回应，“我只是想做出自己的选择。别往警局送罪犯了，女友成局长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别往警局送罪犯了，女友成局长了最新章节随便看！”
轰然一声，她的精神场爆开，整个倒影城市被卷入震荡之中。
与此同时，鶵鬻謮将刃角猛地侧旋，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撕开了镜像自己的肩膀，对方却不闪不避，任由伤口崩裂，却一拳轰中他胸膛，将他击退数步，撞断数道浮空石桥。
他吐了口血，笑了：“你完美，但你不是我。”
他从石缝中重新站起，眼神陡然变冷，掏出第二枚引线。
“别以为我只有一张牌。”
就在风息和鶵鬻謮同时爆发，战局即将扭转之际——
整个倒影空间剧烈震动，漆黑的天空开始破裂，一只又一只由光构成的手臂从裂隙中垂下，像是某种更高意识试图介入这场对峙，开始撕裂真实与复制之间的界限。
风息与鶵鬻謮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做出决断。
“撤！”鶵鬻謮大喝一声。
“干扰路径通道，我来扰乱他们！”风息单手结印，精神力化作银流，冲破镜像空间壁垒。
镜像的他们依旧无声无息追来，不急不缓，像是宿命般的影子。
然而，他们也从未停止奔跑。
风息脑海中的空间坐标不断浮现重排，她找到了一个扭曲点，一记重击轰碎过去，撕开了一个临时出口。
“走！”
他们一前一后穿越出去，整个镜像世界在身后崩塌如海浪倒卷，咆哮着将追击而来的影子卷入黑暗之中。
风息与鶵鬻謮跌入一个完全陌生的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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