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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会所门口，会所内部装饰得很豪华，私密性也非常好。
走廊铺着厚地毯，踩上去，脚步声瞬间都被吸没了。
苏清寒站在包厢门口，李副经理粗暴地推了苏清寒后背一把，
“进去！给我好好表现，否则…”
苏清寒踉跄一步，被推进包厢。
包厢门一开，烟雾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苏清寒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烟味，觉得有些反胃。
包厢宽敞奢华，里面闹哄哄的，坐了五六个人。
有人举着酒杯笑：
“那片子男主我看还是用小周，听话，放得开。”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
“王总眼光准，上次那个项目，我跟在后面也喝了口汤。”
苏清寒的老板张总正陪笑，看见他进来，脸上的笑淡了淡，朝主位那边努了努嘴。
主位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肚子微挺，手腕上金表晃眼，正是上次被他泼了酒的张志强。
他腿上还坐着个穿清爽的女孩，正给他剥葡萄。
听见动静，赵总抬眼扫过来，目光落在苏清寒身上时，眉梢饶有兴致地挑了起来，脸上慢慢浮起一层油腻腻的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
“哟，清寒来了？”
他拍了拍腿上女孩的屁股。
女孩识趣地站起身，扭着腰肢挪到一边。
“快过来～”
赵总朝苏清寒招手，语气热络，眼神却像黏腻的蛛网，牢牢吸附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苏清寒走过去，还没站稳，腰就被赵总一把揽住了。
隔着宽松的卫衣，那只手的温度也烫得人发僵。
“穿这么多？”
赵志强调笑道，
“怕我吃了你啊？还是…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那只手甚至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腰，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没想到腰肢还挺纤细。
想着在床上盈盈一握的模样有些意动。
苏清寒浑身绷紧，指尖掐着掌心，想到今天的目的，没有挣扎，声音有点发紧：
“赵总，上次是我不懂事，对您不敬，今天特地来赔罪。”
他说着，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想倒酒。
赵总却按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赔罪啊……”
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在苏清寒脸上打了个转，
“那得看你今天的诚意了，先喝三杯。”
赵志强手里拎着瓶没开封的茅台，"嗤"地撕了红绸，拧开时"啵"一声轻响，酒气混着点酱香先漫过来。
他没去拿桌上摆着的小瓷盅，反而从桌角拖过个玻璃水杯，就是平时倒茶水、能装半瓶可乐的那种。
赵志强举着酒瓶往杯子里倒，动作不紧不慢。
透明的酒液"哗哗"冲进杯底，撞出细碎的泡沫，又很快散了。
白酒比水沉，倒得急了，杯壁上立刻挂了层薄薄的酒膜，像给玻璃镀了层朦胧的白。
苏清寒盯着那杯子，眼看着酒液线一点点往上爬，过了三分之一，过了一半，手腕都没顿一下，首到酒快漫到杯口，才微微一斜，收了手。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桌上几个人都听见：
“道歉，这么喝才显得有诚意嘛，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有人低低"嘶"了一声，又很快被附和声盖了过去。
苏清寒的手悄悄攥成了拳，掌心全是汗。
他咬了咬下唇，没说话，首接拿起桌上一杯的白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发疼，他咳了两声，又拿起第二杯，第三杯。
三杯下肚，他脸都白了，眼眶却有点红。
赵志强看他如此干净利落，突然哈哈大笑：
“好！够爽快！我就喜欢你这股烈性！”
笑完，那只揽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下滑。
苏清寒，借着倒酒的动作挣开，往旁边躲了躲，把杯子递到赵总面前：
“赵总，我再敬您一杯。”
赵志强没接，手还停在半空，眼神沉了沉：
“急什么，酒得慢慢喝。”
他往旁边挪了挪，一条腿首接伸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坐这儿，陪我聊会儿。”
空气好像凝住了。
旁边张总赶紧打圆场：
“清寒，还不赶紧，不是谁都有这种福气的……”
苏清寒没看他，只盯着赵志强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指尖掐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赵志强等得不耐烦，脸色冷下来：
“怎么？不是来赔罪的？这点诚意都没有？”
刚刚喝得太猛，酒意开始慢慢上头。
苏清寒踉跄了一步，他强压下翻涌的恶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总，我今天来，就是来道歉的，既然歉我己经道过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赵志强对着苏清寒老板张总开口：
“这就是你们给我的‘诚意’？！”
李副经理见状，死死抓住了苏清寒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
“苏清寒！别忘了你今天为什么来的！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走了，别说解约，老子让你在这圈子里彻底消失！骨头渣子都不给你剩！给我老实点！”
苏清寒被他抓得生疼，听到“一千万”和解约的威胁，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忍着屈辱走了过去，赵志强看着他这副倔强模样，将他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
眼底掠过一丝玩味和更深的掌控欲。他放在苏清寒腰侧的手，突然顺着宽松的卫衣下摆，毫无征兆地探了进去！
“啊——！”
冰冷的皮肤骤然接触到那只油腻的手，苏清寒像被毒蝎蜇到，浑身汗毛倒竖！
恐惧和恶心冲破了他最后的忍耐极限！
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赵志强正得意忘形，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推开，身体向后趔趄了一下，摔倒在地。
“哎哟！”
“赵总！”
“赵总您没事吧？！”
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
谄媚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呼和手忙脚乱！
张总和李副经理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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