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份玉指玉足。”
一位下巴上凸起了两只尖牙的男子站在店前，靠近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杨川岳点单，仿佛是老顾客一般，话语里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啊？”杨川岳纳闷了，菜单上没有这个东西啊。
“听不懂吗？就是那个！那个！有没有？！”
男子对杨川岳的态度相当不满，语气激烈了许多，甚至将双手高高举起，好像耀武扬威想要吓唬人的小浣熊……
不过这个男子不仅长得吓人，还会激起恐怖谷效应……
“稍等一会。”杨川岳赶紧赔笑，转身就向店后走去。
靠后的位置有一个小隔间，专门用来放置食材和摸鱼的人。
因为杨川岳学的很快，训练一天就能独当一面，于是店长就名正言顺的跑到这里来摸鱼了……
“叔，有一个客人要什么……玉指玉足，我们菜单上没有这个东西。”几日时间，杨川岳己经跟店长熟得能够喊叔了。
“打野你家人被野怪绑架了是不是……啊？”拿着手机打游戏的店长忽然一愣，果断挂机。
“川岳，你在这里等一会，这个是隐藏菜单。”店长拍了拍杨川岳的肩膀，特别叮嘱道：“先别出来，之后我教你。”
杨川岳虽然困惑，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就躲在隔间里偷听外面的交谈声。
“呀！你怎么还没死啊？”这是店长的声音。
“啧，货让人开了，跟着卧底跑了，其他人被反抗队伍包围，我提前跑了。”说这话的是另一个男子。
货？什么货？听起来像是非法交易……杨川岳贴着隔墙，认真倾听着店长与那位顾客的交流。
“人类反抗军吗？”
“不然呢？对外公安太没用了，追踪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大群人类隐藏着。”那位顾客开始骂起了对外治安力量。
“诶，小声点，别乱说话。”店长的声音很紧张，看来也不喜欢天使的暴力公安机关。
“不管这些，就问你有没有料？”
“有是有，但渠道那边紧张，上涨了三成。”
“三成？啧！行吧，快点上来，馋死了。”
两人的交流到此结束，店长很快回到了隔间，带着杨川岳走去了一个最内部的一个冷藏柜。
“川岳，你过来看看，这就是玉指玉足。”
说话间，店长打开了冷藏柜，不过他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这些食材。
杨川岳起初还有些纳闷，可当他看到冷藏柜里的东西后，吓得瞳孔放大，本能的感觉到了恶心。
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如何说话。
冷藏柜里分明都是人类的肢体啊！
哪怕这些肢体己经冻得发白，失去了血色，可落进杨川岳眼里的却是一幕又一幕残忍的画面。
比他在列车上逃亡的时候更加残酷，这些人是被压在案板上杀死的……他们连挣扎和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恶心，杨川岳感觉眼前的这些东西比地铁上的尸山血海更恶心！
“这些货数量很少，价格一般都很贵，有些是正规渠道买来的，有些是拾荒者从城市外捡回来的，基本废弃载体……”店长还在解释，可他忽然发现杨川岳脸色不对，立即停下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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