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岳？你没事吧？”店长关心地看着杨川岳，“你的脸色有些发绿啊……”
“我、我……”杨川岳正欲解释，可一股反胃劲涌上来，他立即捂着嘴巴和胃部，就近找了个垃圾桶吐了出来。
“呕、呕——呃呕……”
“呕呕呃……呕……”
杨川岳吐得很凶，很快吐出今昨两天的食物后开始干呕起来。嘴里一股味道，鼻腔里也有呕吐物的残渣……
听到店内的呕吐声，店铺前等候的顾客担忧地皱了眉毛，向店长大喊道：“喂！老兄？！怎么回事？！你店里什么情况？！”
店长担忧地看着杨川岳，又转头向店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杨川岳身边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然后紧张兮兮地拿上食材去给顾客油炸一份玉指玉足。
吐完后的杨川岳疲惫地漱口并清理了鼻腔，然后在隔间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单手捂着胃，感受着肠胃的颤抖，还有全身的虚弱，仿佛他的肚子里有一个抽水马桶在冲水一般。
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还在，怎么都无法消退。
他开始重新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重新考虑自己与店长这几日的交情，还有这个世界的格局与组织。
起码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有人类组织，并且这些组织的人己经潜入了城市中，伪装成了天使……
他忽然想到了店长之前看那些东西的目光，有没有一种可能，店长其实是人类，只是伪装成了天使？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店长打发走了那位顾客，然后走到了小隔间内一脸担忧地看着杨川岳。
“川岳，其实……其实这种事也是常有的，很正常。”店长刚刚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很快改变了主意。
“这种事？”杨川岳呆呆的看着店长。
果然，店长其实是人……
“当人当久了，潜意识里将自己当成了人类，看到这些比较刺激的东西就会出现应激反应。”店长坐到了杨川岳的身边，开始安慰他。
杨川岳懵了，然后收回了之前的想法，然后默默听着店长讲话。
“特别是那些一出生就拥有载体的天使，他们所接触到的环境都是具备人形的天使，明明知道自己是天使但还是会在潜意识里将自己当做人类。
“这类家伙不贪吃，对人类与同类也没什么想法，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过上平平安安的一辈子。
“甚至是喜欢上人类……
“实不相瞒，我的妻子就是人类。”
店长有些郁闷地将话题止在这里，反而吸引了杨川岳的好奇心。
“叔，你……你其实是富二代？”
“以前是，后来破产了，现在是白手起家的负一代。”店长尴尬地回答道。
杨川岳点点头，原来店长刚刚说的那些就是店长自己啊。
“那……姨呢？”
“她是人类这件事被发现了，然后被其他天使吃了……”
杨川岳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坐在这里，然后放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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