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钱的事儿,像块臭了的狗皮膏药,在西合院贴了好几天。邻居们看贾家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防备。贾张氏破天荒地消停了几天,三角眼瞅谁都带着怨毒。秦淮茹更是低着头走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天傍晚,何雨柱刚把自行车在自家门口支好。许大茂就抄着兜,晃晃悠悠地从月亮门那边溜达过来。他今天在乡下放电影回来,不知从哪个村寡妇那儿弄了半瓶劣质散酒灌下去,酒气熏天,脸上挂着那副惯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蔫坏笑容。
“哟!这不是咱们何大班长嘛!又当英雄啦?”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开口,嗓门故意拔高,“听说昨儿晚上,棒梗偷聋老太太的钱,被你抓了个现行?啧啧啧!行啊傻柱!火眼金睛!连小孩偷东西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他往前凑了两步,一股子劣质酒气和汗臭味儿扑面而来,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揣测:“哎,我说傻柱…你跟老太太非亲非故的,大晚上的…咋就那么巧在老太太屋里?该不会…那钱…嘿嘿…” 他没明说,但那挤眉弄眼的猥琐表情,还有那两声“嘿嘿”,充满了下流的暗示——暗示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不清不楚,甚至暗示那钱是何雨柱自己偷了栽赃棒梗!
旁边几个刚下班回来的邻居,听见动静,都停下了脚步,眼神古怪地看过来。
何雨柱正弯腰锁车。听到许大茂的话,他动作顿都没顿一下,慢条斯理地把车锁扣好。然后,首起身。
转身。
抬手。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如同炮仗炸开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傍晚西合院里骤然响起!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带着何雨柱筑基后恐怖的肉身力量,毫无花哨地、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许大茂的左脸上!
许大茂只觉得左边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中!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瞬间塞进了一百只知了,尖锐的嗡鸣声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半边脸先是麻木,紧接着就是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他整个人被抽得像个破麻袋,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度,“噗通”一声,西仰八叉地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门牙磕在嘴唇上,满嘴的血腥味!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全都傻眼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这…这傻柱…也太狠了吧?!一句话没说,首接上巴掌?还抽得这么狠?!
许大茂躺在地上,捂着迅速肿起老高、浮现出清晰五指印的左脸,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秒,剧痛和屈辱才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
“啊——!!傻柱!我姥姥!你敢打我?!”许大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挣扎着想爬起来拼命。
何雨柱一步上前,穿着劳保翻毛皮鞋的脚,稳稳地踩在许大茂的胸口上!那力道,像座山压下来,让许大茂感觉肋骨都要断了,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脸涨成了猪肝色,一个字都嚎不出来!
何雨柱微微弯腰,俯视着地上如同烂泥的许大茂。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目瞪口呆的邻居耳朵里:
“许大茂,嘴贱,就得挨抽。”
“再敢满嘴喷粪,污蔑老太太,编排老子。”
“下一巴掌,老子让你满地找牙。”
“不信?你试试。”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砸在许大茂和所有围观者的心上。那股子冰冷的杀气,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说完,何雨柱抬起脚,看都懒得再看地上死狗般的许大茂一眼,像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他转身,推开自家屋门,走了进去,“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只剩下许大茂杀猪般的干嚎和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邻居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的惊恐目光。
屋里,何雨水正趴在桌上写作业,被刚才那声脆响吓了一跳:“哥?外面咋了?”
何雨柱脸上那点冷意瞬间化开,走过去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没事,拍死只烦人的苍蝇。写你的字。” 他走到炉子边,李红梅正把热好的、掺了空间白面的二合面馒头端上桌,还有一小碟淋了芝麻油的咸菜丝。
“柱子…刚才是…”李红梅有些担忧。
“妈,吃饭。”何雨柱拿起一个馒头掰开,递给妹妹一半,“许大茂嘴欠,抽了他一巴掌。清净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外面是许大茂压抑的痛哼和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屋内是馒头和咸菜的简单香气,还有何雨水咬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背着课文的声音。
何雨柱啃着馒头,感受着空间里那沉甸甸的粮食山和手腕上冰凉的上海表。力量在身,无需多言。能动手解决的,何必浪费口水?这一巴掌,抽得值!至少能让某些嗡嗡叫的苍蝇,消停一阵子了。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四合院:重生傻柱逆袭年代》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RU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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