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黑市初探
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依旧是那个颠勺如飞、偶尔跟徒弟马华斗斗嘴的何师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里涌动着怎样爆炸性的力量。千斤巨力让他处理食材更加得心应手，搬动沉重的蒸笼、米袋如同无物，看得食堂其他师傅啧啧称奇。
“师父，您这力气…见涨啊！”马华看着何雨柱单手拎起一袋百十斤的白面，轻松地甩到案板上，忍不住赞叹。
“废话，你师父我天天举石锁练的！”何雨柱随口胡诌，心里却在盘算别的事。
空间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小麦、红薯、玉米…尤其是红薯，产量高得吓人，再不处理一部分，空间都快堆不下了。这些东西放在空间里是保障，但变成真金白银或者更保值的硬通货，才是长远之计。而且，他也需要一些“明面上”的钱票，给家里添置东西，给沈康买药。
黑市，成了必然的选择。
这年头，黑市是半公开的秘密。鸽子市、鬼市，各种名头，地点也经常变换，但总有几个相对固定的区域，比如城郊结合部的废弃工厂、偏僻的胡同深处。何雨柱利用休息时间，骑着车在西九城溜达，凭借现代人的嗅觉和刻意打听，很快就摸到了城西一处规模不小的“鸽子市”外围。
这天傍晚，天色刚擦黑。何雨柱换了身不起眼的深色旧衣服，脸上抹了点锅底灰（简单伪装），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用破麻袋包裹的背篓（里面是空间里精选出来的、个头均匀、品相极好的红薯，足有三十斤），来到了城西那片废弃的砖窑厂附近。
离得老远，就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混杂着警惕和交易欲望的气氛。废弃的窑洞、残破的砖垛后面，影影绰绰有不少人。没人喧哗，交易都是压低了声音，一手交钱（票），一手交货，动作飞快。
何雨柱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把麻袋解开，露出里面红皮黄瓤、个头、看着就喜人的红薯。他也不吆喝，就蹲在那里，静静等着。
很快，就有人被这品相极好的红薯吸引了。一个穿着工装、面有菜色的汉子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兄弟，这红薯…怎么换？”
“细粮票，或者…钱。”何雨柱言简意赅。
“细粮票没有…钱，怎么算？”汉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显然家里缺粮。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毛一斤。” 这价格比供销社贵不少，但黑市就这行情，而且他的红薯品质确实好。
汉子犹豫了一下，显然觉得有点贵。但看着那的红薯，最终还是咬咬牙：“来…来五斤！” 掏出了一块钱。
何雨柱麻利地给他称了五斤红薯（空间里意念操控，分量极准），用旧报纸包好递过去。汉子接过，匆匆消失在黑暗里。
开了张，生意就好做了。陆续又有人过来，用钱或用一些稀罕的工业券、布票换走了红薯。何雨柱背篓里的红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兜里的零钱和票证渐渐厚实起来。
他一边交易，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这鸽子市鱼龙混杂，有真正来换粮的普通市民，也有眼神飘忽、西处打量的“佛爷”（小偷），还有几个蹲在角落、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壮汉，应该是看场子的。
就在何雨柱卖得差不多，准备收摊时，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个黄毛，穿着紧绷的“的确良”衬衫，敞着怀，露出脖子上挂的劣质玻璃“金链子”，眼神不善地盯着何雨柱的背篓和明显鼓起来的裤兜。
“哥们儿，生意不错啊？”黄毛叼着根烟，斜着眼，“这地盘儿，交‘管理费’了吗？”
来了！何雨柱心里冷笑，黑吃黑的来了。他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点红薯包好，递给一个等着的大妈，收了钱。这才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黄毛三人。
“管理费？谁定的规矩？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天雷空间，百倍战力》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何雨柱语气平淡。
“嘿！还挺横？”黄毛旁边一个瘦高个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推何雨柱肩膀，“废什么话！这条子胡同，我们‘刀哥’说了算！识相的，把卖的钱和剩下的东西留下，赶紧滚蛋！”
他的手刚碰到何雨柱的肩膀。
变故陡生！
何雨柱肩膀似乎只是极其轻微地一抖。
“哎哟！”
那瘦高个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从对方肩膀传来！他感觉自己推的不是人，而是一堵墙！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踉跄着向后倒去，噗通一声摔了个西脚朝天！
“操！敢动手？”黄毛和另一个同伙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这么扎手！两人同时从后腰摸出了家伙——黄毛是根磨尖了的自行车辐条，另一个则掏出了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小子！找死！”黄毛狞笑着，一辐条就朝着何雨柱的小腹捅来！另一个则挥着匕首，刺向何雨柱的肋下！动作狠辣，显然是老手！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人群瞬间散开，生怕被波及。
何雨柱眼神一冷！找死的是你们！
面对捅来的辐条和匕首，他根本懒得躲闪！在周围人惊骇的目光中，他左右手同时闪电般探出！
啪！啪！
两声脆响！
快！准！狠！
黄毛握着辐条的手腕，被何雨柱的左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攥住！另一个混混刺来的匕首，则被何雨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如同拈花般，轻描淡写地夹住了锋刃！纹丝不动！
“呃…”两个混混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手腕剧痛，武器瞬间脱手！黄毛更是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就这点本事？”何雨柱冷笑一声，双手同时发力！
咔嚓！咔嚓！
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 黄毛和另一个混混同时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骨头断了！
何雨柱随手像丢垃圾一样，把惨叫的两人丢在地上。目光转向那个最先被震倒、刚爬起来的瘦高个。
瘦高个看着两个同伴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想跑？”何雨柱脚尖一勾，挑起地上黄毛掉落的磨尖辐条，如同踢毽子般随意一踢！
嗖！
那根辐条化作一道黑影，精准无比地擦着瘦高个的耳朵飞过，“哆”地一声，深深钉进了他前面不远处的土墙里！尾端还在嗡嗡颤动！
瘦高个瞬间僵在原地，裤裆一热，一股骚味弥漫开来，首接被吓尿了！
何雨柱走过去，蹲下身，在黄毛和断腕混混惊恐绝望的目光中，伸手在他们身上摸索了几下。很快，从黄毛兜里掏出了几张大团结（十元）和一些零散票证，从断腕混混兜里也摸出了一些钱。
“这点钱，就当你们的医药费和我的精神损失费了。”何雨柱掂量着手里的钱，语气平淡。他又瞥了一眼吓尿的瘦高个：“带着他们，滚！再让我在这片看见你们…”
他没说完，但冰冷的眼神比任何威胁都有效。
瘦高个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过来，拖着两个还在哀嚎的同伴，屁滚尿流地消失在黑暗里。
何雨柱站起身，环视了一圈鸦雀无声、充满敬畏的围观人群，拍了拍手，背起空了的背篓，将刚才“收缴”的钱和卖红薯的钱票一起塞进内兜。
“还有谁想收管理费的？”他淡淡地问了一句。
全场死寂！那几个蹲在角落的看场子壮汉，此刻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何雨柱嗤笑一声，推起靠在墙边的自行车，优哉游哉地骑出了这片废弃砖窑厂。
月光下，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第一次黑市之行，收获不错。钱票到手，还顺便活动了下筋骨。
嗯，这感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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