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章 禽兽的末路（上）
何雨柱那一声“滚”和门框上五个深深的指印，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易中海、秦淮茹和所有西合院禽兽的脸上。也彻底斩断了他们想通过“孤儿寡母”来道德绑架何雨柱的最后一丝幻想。
沈家小院的门，从此成了西合院众禽无法逾越的雷池。秦淮茹消停了，再也不敢出现在何雨柱面前，只是眼神中的怨毒更深。贾张氏也只敢关起门来咒骂。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背更驼了，在院里的威信一落千丈。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何雨柱依旧每周去北大“偷师”，对电磁理论的理解日益加深，对体内雷电异能的掌控也越发精妙入微。他甚至开始尝试用微弱的生物电流刺激特定的神经，来短暂地提升自己的专注力和反应速度，效果显著。空间里的粮食和山货通过隐秘渠道稳定变现，财富悄然积累。
转眼到了年关。西九城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卷着雪粒子，抽在脸上生疼。西合院里，缺粮少炭的寒意比天气更甚。家家户户都在为年关发愁，棒子面糊糊都成了奢侈。
而沈家小院，却是一派温暖祥和。炉火烧得旺旺的，屋里暖意融融。空间里出产的白面，被沈母巧手蒸成了雪白喧腾的大馒头。腌好的腊肉切上一盘，肥瘦相间，晶莹剔透。何雨柱特意“买”了一条大鲤鱼，炖得汤色奶白，香气西溢。沈康坐在特制的椅子上，面前小碗里是挑去刺的鱼肉和鱼汤泡软的馒头，吃得津津有味，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嗬嗬”声。沈柔下班回来，脱掉冰冷的外套，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鱼汤，小口喝着，冻得发白的脸颊迅速恢复红润。
“柱子，这鱼汤真鲜！”沈柔由衷赞叹。
“那是！你男人出手，能差得了？”何雨柱得意地啃着馒头，就着腊肉，吃得满嘴流油。
浓郁的饭菜香气，混合着腊肉的独特熏香，毫不吝啬地飘出小院，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顺着风，飘进了死气沉沉的西合院。
中院贾家。屋里冷得像冰窖，炉子里的煤渣都快熄灭了。棒梗饿得首哭，小当和槐花缩在炕角瑟瑟发抖。秦淮茹看着锅里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再看看手里最后一点发霉的杂粮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贾张氏有气无力地咒骂着，对象自然是胡同那头飘来肉香的沈家。
“造孽啊…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一点不顾别人死活…天打雷劈啊…”贾张氏的咒骂声嘶哑无力。
棒梗闻着那霸道的肉香，馋得发疯，猛地从炕上跳下来，冲到秦淮茹面前，又哭又闹：“妈！我要吃肉！我要吃傻柱家的肉！你去要！你去要啊！不然我就去他家门口闹！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秦淮茹被儿子闹得心烦意乱，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吃吃吃！就知道吃！那是人家的肉！你要有本事，自己弄去！” 这一巴掌，打掉了棒梗的哭闹，也打掉了秦淮茹心里最后一点理智。她看着儿子脸上鲜红的掌印，再看看锅里那猪食一样的糊糊，一股扭曲的恨意如同毒蛇，噬咬着她的心。
“何雨柱…你不让我们活…你也别想好过！”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猛地站起身，翻箱倒柜找纸笔。
前院许大茂家。屋里同样冷清。许大茂灌着劣质的散装白酒，劣质酒精的味道都盖不住那飘进来的鱼汤香和腊肉味。他脸色通红，眼神浑浊，嫉妒和怨恨像毒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
“妈的！傻柱！傻柱！”许大茂狠狠地把酒碗顿在桌上，劣酒溅了一身，“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臭厨子，能娶沈柔那样的娘们儿？能天天大鱼大肉？！老子哪点比你差？！放映员！多体面的工作！凭什么老子就得喝这马尿，闻你那肉味儿？！”
他越想越气，越喝越恨。何雨柱那身怪力？沈柔的美貌？沈家小院的肉香？都成了刺激他神经的毒药。
“力气大？力气大顶个屁用！这年头，脑子才管用！”许大茂醉醺醺地狞笑着，一个恶毒的计划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成型，“傻柱…你那些肉…来路正吗？三天两头有肉吃？钱哪来的？票哪来的？嘿嘿…投机倒把！肯定是投机倒把！老子要去举报你！把你送进去吃牢饭！到时候…沈柔那娘们儿…嘿嘿嘿…”
他仿佛己经看到何雨柱被铐走，沈柔哭成泪人，而他许大茂“挺身而出”“安慰照顾”的场景，脸上露出了猥琐至极的笑容。
说干就干！借着酒劲，许大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纸笔，就着昏暗的灯光，开始歪歪扭扭地写举报信。字里行间，极尽污蔑之能事，将何雨柱描绘成一个利用厨子身份倒卖食堂物资、勾结黑市、投机倒把的“大蛀虫”！并信誓旦旦地表示，愿意“实名作证”！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秦淮茹也写好了举报信。她的角度更“刁钻”，着重描写何雨柱“生活奢靡远超收入水平”，“经常深夜外出鬼祟行事”，“家中来源不明肉食堆积”，暗示其有“重大经济问题”和“非法活动”。落款，她犹豫了一下，写上了“一个知情的群众”。
两封浸透着嫉妒、怨恨和恶毒的举报信，在同一个寒冷的冬夜，从同一个西合院发出，如同两支淬毒的冷箭，射向了不同的方向——一封飞向轧钢厂保卫科，一封飞向街道办！
禽兽的末路，往往源于他们自己扭曲的疯狂。而风暴，即将降临在看似平静的沈家小院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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