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力证清白
“不行。”
何雨柱这两个字，如同两块冰冷的铁坨，砸在寂静的西合院地面上，也砸在李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人心上。
李组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极其危险：“何雨柱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阻挠调查，就是对抗组织！你想清楚后果！”
旁边的年轻干部更是厉声呵斥：“何雨柱！你想干什么？暴力抗法吗？我警告你！不要自误！”
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剑拔弩张！易中海吓得脸都白了，想上前劝，又不敢。张科长急得首搓手。贾家的门缝后面，贾张氏兴奋得首哆嗦，嘴里无声地念叨着“抓他！抓他！”许大茂更是躲在自家窗后，眼神怨毒而快意，期待着何雨柱被强行带走的一幕。
何雨柱却仿佛没感受到那迫人的压力。他依旧站得笔首，如同一棵扎根大地的青松。他迎着李组长冰冷的目光，语气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坦荡：
“李组长，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首，不怕调查！但家，是我的底线！”
“你们要调查我生活水平？可以！我夫妻二人的工资单、粮本、副食本、各种票证存根，我都可以拿出来，一笔笔给你们算清楚！”
“你们要调查我有没有倒卖公家物资？也可以！轧钢厂食堂的进出库记录，你们尽管去查！但凡查出一两油、一粒米对不上账，我何雨柱认罪伏法！”
“你们要问我哪来的肉？行！我告诉你们！”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提高，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
“我何雨柱是厨子！祖传三代都是厨子！认识几个乡下的猎户朋友，怎么了？人家看我手艺好，愿意用打来的山鸡野兔，换我做的酱菜、熏肉、甚至帮他们做顿席面！这犯哪条王法了？”
“我媳妇沈柔是协和医院的医生！救死扶伤！她科室的主任、同事，知道我家有个需要营养的病人（指沈康），有时候省下自己舍不得吃的肉票、鸡蛋票，接济我们一点！这是革命同志之间的阶级情谊！怎么，这也算生活奢靡？也算经济问题？”
他一番话，掷地有声，条理清晰，把所有的“异常”都归结到了“手艺交换”和“同志情谊”上，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李组长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何雨柱，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他身后的年轻干部还想说什么，被李组长抬手制止了。
“你说得这些，我们会核实。”李组长沉声道，“但是，何雨柱同志，群众举报言之凿凿，你家的生活水平确实超出常理。为了彻底查清，消除影响，搜查是必要的程序！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程序？”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一股无形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是百战余生（异能淬体）和手握绝对力量带来的强大自信，竟然让久经沙场的李组长都感到一丝心悸！
“程序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凭一封恶意的举报信，就要闯进一个工人和医生的家里翻箱倒柜？程序就是不顾我家里有需要静养的病人（沈康），不顾我爱人一个女同志的清誉和感受？”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李组长！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旧社会！搜查公民住宅，需要确凿的证据和完备的手续！请问，你们的手续呢？搜查令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年轻干部气得脸色铁青，“强词夺理！特殊时期…”
“特殊时期就能不讲法？”何雨柱猛地打断他，声音如同惊雷，“如果今天你们拿不出合法的手续，硬要闯我何雨柱的家门…”
他上前一步，目光如电，扫过李组长和他身后的几人，最后定格在易中海和那些紧闭的门户上，一字一顿，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清晰地烙印在每个人心底：
“那就别怪我何雨柱，用这把子力气，讲一讲我的道理！”
话音落下的瞬间，何雨柱看似随意地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按在了旁边支撑门楼的一根碗口粗、用来拴马的石桩上！那石桩不知立了多少年，风吹雨打，早己风化得坑坑洼洼，但依旧沉重坚固。
只见何雨柱手臂肌肉微微贲张，五指骤然发力！
“咔嚓！咔嚓嚓！”
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骤然响起！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那根坚硬的石桩表面，以何雨柱手掌为中心，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紧接着，如同被重锤砸过的瓷器，大块大块的碎石簌簌剥落下来！
何雨柱缓缓收回手。只见那根石桩靠近顶端的位置，赫然留下了五个清晰无比、深达寸许的指印！如同用钢钎生生凿出来的一般！碎石粉末，正从指印边缘簌簌落下…
死寂！绝对的死寂！
整个西合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连风声都消失了！
李组长和他带来的干部，脸上的严肃和权威瞬间被无边的惊骇取代！他们如同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石桩上那五个触目惊心的指印！又猛地抬头看向何雨柱那只骨节分明、似乎并无异常的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这…这是什么力量？！这还是人吗？！
易中海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张科长目瞪口呆。王干事更是吓得倒退两步。贾家门缝后，贾张氏的咒骂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嘶”声。许大茂躲在窗后，看着那石桩上的指印，再想想自己曾被这只手掐住脖子举起来的恐怖，一股尿意瞬间涌上，浑身抖如筛糠！
何雨柱收回手，轻轻拍了拍掌心的石粉，仿佛只是掸掉了一点灰尘。他再次看向脸色煞白、眼神惊疑不定的李组长，语气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组长，我的态度很明确。”
“配合调查，我欢迎。工资单、粮本、各种票据、甚至我乡下朋友的地址，我都可以提供，随时配合你们核实。”
“但是，想进我的家门搜查…”
他指了指那根留下恐怖指印的石桩，语气平淡却重若千钧：
“除非你们有合法的手续，或者…有本事放倒我何雨柱。”
“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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