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6日的杭州湾，冬阳带着暖意铺满致一科技大学的校门口，巨大的电子屏上，“放假通知”西个红色大字格外醒目：“寒假共55天，学生可选择返乡（学校承担全部费用）或留校，留校期间食宿全免”。屏幕下方滚动着招聘信息，“门卫室急招保安22名，月薪8000起，包食宿”“诚聘各科教师，底薪1.56万，享VR教学补贴”，字里行间透着年关将近的热闹。
我刚走进教学楼，就被一阵欢笑声吸引。财务部门的办公室门敞开着，兼职老师们正围着桌子清点工资条，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今天是发薪日，不仅有底薪，还有年终奖和“VR教学贡献奖”。教天文的王老师举着信封笑：“这奖金够给老家换台新冰箱了！昨天用VR带学生‘登’月球，校长说数据特别好，额外多给了两千。”他身旁的兼职会计是位宝妈，抱着孩子算着账：“我在这儿做兼职，既能照顾娃，还能跟着学VR技术，下个月就能转正了，比在老家当出纳强多了。”
走廊里，学生们拖着行李箱往校门口走，校车己经排起了长队，车身上贴着“致一科技大学返乡专车”的标语。负责调度的老师拿着平板点名，屏幕上的名单实时同步到家长的手机上：“张同学，你爸妈在郑州东站接你，校车全程首播，放心吧！”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抱着VR设备不肯撒手：“老师，我把虚拟实验室拷进设备了，回老家也能做实验，年后交报告没问题！”
留校的学生正往门卫室跑，那里的保安招聘点排起了队。计算机系的小李举着学生证喊：“我想应聘寒假保安！既能赚零花钱，还能在值班室学VR编程，一举两得！”保安队长笑着登记：“咱们这儿的保安可不只是看门，得会操作智能门禁系统，还得帮留校老师调试VR设备，干得好有奖金，年后能优先申请学校的勤工俭学岗位。”
食堂里，厨师们正忙着准备“年节自助餐”，无土栽培的青菜堆成小山，光伏电烤箱里的腊肉泛着油光。厨师总监拿着食谱念叨：“留校的学生有一半是南方人，得多做点汤圆；保安师傅里北方人居多，饺子不能少。”他指着墙上的VR菜单，“昨天让学生投票选年菜，虚拟试吃了二十多种，最后定了这十二道，保证南北都满意。”
老校长的办公室里，公益基金的工作人员正打包VR设备，准备寄给贫困生。“这些设备都充好了电，里面预存了寒假课程，”老校长指着包裹上的地址，“最远的寄到新疆，学生在家戴着头显就能上首播课，有不懂的随时连老师的虚拟办公室。”他拿起一份教师招聘简历，“这位海归博士想教量子物理，说咱们的VR实验室比国外的还先进，给的底薪虽然不是最高，但能自由设计课程，这才是最吸引人的。”
下午三点，财务部门的发薪队伍排到了走廊上。兼职的保洁阿姨数着钱，眼眶红红的：“这辈子没拿过这么高的工资，还发了年终奖，能给孙子买台学习机了。”她手里的工资条上，“光伏节能奖”“卫生标兵奖”的字样格外暖心——学校的光伏板省下的电费，有一部分专门拿出来奖励后勤人员。
校门口的电子屏突然切换画面，播放起学生们的VR作品：有人用虚拟技术还原了老家的庙会，有人在虚拟空间里给父母设计了新房，还有人把寒假作业做成了互动游戏。老校长站在屏幕前感慨：“这才是教育该有的样子——不只是教知识，是给他们翅膀，让他们能带着家、带着梦想飞。”
夕阳西下时，返乡的校车陆续出发，车窗里探出一张张笑脸；留校的学生在保安室领了新制服，正跟着师傅学操作智能监控；财务部门的灯还亮着，兼职老师们在群里晒着刚收到的工资到账短信。我望着教学楼顶上的光伏板，它们在暮色里泛着淡光，像一片安静的星海——这片由阳光和科技点亮的校园，正用最实在的温暖，陪每个人迎接新年。
离开学校时，门卫室的保安己经换了新面孔，小李正戴着智能手环巡逻，手环上的光伏充电模块闪着绿光。他笑着敬了个礼：“沈总放心，保证看好校园！年后我想申请转成正式保安，听说能学更多VR技术呢！”
远处的云顶公寓亮起点点灯火，食堂的香气顺着风飘过来，混着年关的烟火气。我知道，这个寒假，无论学生们身在何方，致一科技大学的光，都会跟着他们——在VR设备里，在工资条上，在每个被温暖照亮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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