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8日的深圳，腾讯大厦的落地窗映着湾区的烟火气。马化腾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玄武系统稳定性99.99%”字样，指尖在华硕主机的触控板上轻轻滑动——这套沈氏集团研发的系统刚接入微信服务器，三天内让宕机次数降为零，后台数据流畅得像湾区的风。
“哥，玄武系统用着还行吧？”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杭州湾的烟花正透过视频传来，在夜空中炸开一片金红。听筒里传来马华腾的笑声，带着松了口气的轻快：“何止是行，技术部的人说这系统比之前的稳定十倍，南非报业的人刚发消息，说他们持股的腾讯股票，就因为这系统的新闻涨了三个点。”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些感慨，“说起来，当年爸总念叨‘互联网不靠谱，不如开工厂踏实’，还是你有魄力，二话不说就投了钱，还不占股。”
我想起2008年那个雨天，马华腾在深圳的小办公室里抱着服务器发愁，融资碰壁，团队差点散伙。当时我刚接手沈氏的互联网板块，揣着一张支票找到他：“堂哥，这钱你拿着，不是投资，是帮你留住想做事的人。”他当时红着眼问“为什么”，我说：“曾祖母1870年在码头帮过一个落魄水手，后来那人成了她最大的客户——创业路上，总有人得递把伞。”
手机那头传来翻动文件的声音，马华腾说：“南非报业的股东名单我刚查到，沈氏集团持股15%，你这神秘女富豪的身份，藏得够深。”他笑着补充，“他们CEO刚才还问，能不能把玄武系统引进非洲，说你在新加坡搞的‘VR远程办公’特别适合当地，想让腾讯牵线合作。”
窗外的烟花又起，照亮了腾讯大厦的LOGO。“合作当然可以，”我望着杭州湾致一科技大学的方向，学生们正用VR设备和家人“云守岁”，“但有个条件，得给非洲的创业者留条路——就像当年你创业时，有人给你递伞那样。”马华腾在那头应着“没问题”，背景里传来他父亲的声音，正念叨着“现在的互联网，还真靠谱了”。
挂了电话，华硕主机的屏幕上弹出南非报业的邮件，邀请沈氏参与非洲互联网基建。我点开回复框，敲下曾祖母日记里的话：“生意的本质，是让更多人有机会把日子过亮堂——不管是在深圳的写字楼，还是在非洲的茅草屋。”
夜风吹过，带着烟花的余温。我知道，玄武系统的稳定性不光体现在代码里，更藏在那些互相托举的瞬间里——就像此刻，深圳的烟花与杭州的灯火隔空呼应，照亮的不只是夜空，还有无数个正在发芽的创业梦。
2014年2月2日的杭州湾，年味还没散尽，云顶壹号别墅区的红灯笼在微风里轻轻摇晃。我站在2000平别墅的雕花铁门外，看着堂姐林宁挽着姐夫王健林走过来，身后跟着的王思聪穿着潮牌卫衣，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VR眼镜，眼里的兴奋藏不住——今天是给他送“成年礼”的日子，这栋别墅连带配套的电竞馆，是沈氏集团特意为他打造的“科技王国”。
“诗涵妹妹，你这手笔也太大了！”林宁推开别墅大门，忍不住惊叹。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一片绿色海洋——那是用无土栽培技术打造的立体农场，分层种植着草莓、青菜和水稻，智能灌溉系统正顺着藤蔓滴落营养液。“这哪是别墅，简首是个小庄园！”她指着墙上的显示屏，上面实时跳动着数据：“今日发电量800度，蔬菜产量30公斤，相当于35亩传统农田的收益。”
王健林走到电竞馆门口，玻璃门上的全息投影立刻亮起，展示着内部的配置：12台搭载玄武芯片的华硕主机，曲面屏上正播放着王思聪战队的比赛录像；天花板的光伏板能根据光线自动调节亮度，连地板都是压力感应的，踩上去会泛起虚拟水波——那是玄武系统的“沉浸式特效”。“这电竞馆，比专业赛场还先进。”他笑着拍王思聪的肩膀，“以后别总往国外跑，在家就能打遍全球。”
王思聪己经迫不及待地戴上VR头显，瞬间“进入”了虚拟赛场。他的虚拟形象站在水稻田边，手里的游戏手柄变成了智能农具，一边操作角色走位，一边还能触发无土栽培的灌溉程序。“堂姑！这也太酷了！”他的声音从设备里传来，带着点激动的颤音，“你看我刚‘赢’了韩国队，系统奖励了10公斤虚拟水稻，能兑换成现实农场的蔬菜礼盒！”
我指着角落里的智能管家终端，“小致，展示远程办公功能。”机械臂立刻启动，在虚拟屏幕上打开韩国电竞协会的会议室，全息投影里出现韩国选手的身影，他们正对着王思聪的虚拟形象竖大拇指。“以后不用飞韩国，戴着头显就能训练、比赛，”我补充道，“光伏板发的电够支撑100场首播，多余的还能并入电网换收益——你打游戏赢的钱，加上发电收益，够给战队发年终奖了。”
林宁翻看着别墅的功能手册，指着“家族共享菜园”的条目笑：“你连这都想到了？以后我和你姐夫来住，还能种种菜，体验下‘田园生活’。”手册上写着，别墅的能源系统与云顶公寓相连，发电收益的10%会自动转入王思聪的电竞基金，“这才是真·躺赢，打游戏赚钱，房子还能自己‘生钱’。”
王健林在一旁感慨：“以前总觉得电竞是‘玩物丧志’，现在看诗涵你这么一弄，成了能赚钱、能传播科技的正经事。”他望着窗外致一科技大学的方向，“你们搞的VR教学、智能农业，把这些新东西和年轻人的爱好结合起来，这才是抓住了未来。”
傍晚的霞光透过光伏板，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王思聪摘下VR头显，手里捧着刚从现实农场摘的草莓，兴奋地说：“堂姑，我刚才用系统算了下，这别墅一年的发电收益和蔬菜产出，够养活整个战队！等开春，我就把基地搬过来，让队员们边训练边学无土栽培，多有意义。”
送林宁夫妇离开时，别墅的智能灯光自动亮起暖黄色，电竞馆的玻璃幕墙映出晚霞，像一块巨大的琥珀。王思聪站在门口挥手，怀里还抱着那盆草莓，身后的“小致”正播报：“检测到韩国队己发送友谊赛邀请，是否用VR接受？”
车驶出别墅区时，林宁望着窗外连绵的光伏板，忽然说：“诗涵，你这哪是送房子，是给年轻人指了条新路子——玩得开心，赚得踏实，还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我笑着点头，想起曾祖母在码头摆摊时，总给路过的年轻人留一杯热茶，她说：“年轻人的路长，得让他们走得暖乎点。”
远处的云顶公寓亮起灯火，电竞馆的欢呼声隐约传来。我知道，这栋2000平的别墅里，不仅有游戏和农场，更有一个简单的道理：所谓传承，不是给后辈留多少财富，是给他们一套能把日子过亮堂的本事——不管是在虚拟赛场，还是在现实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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