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伪军,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算真正放松下来。白天他哪儿也没去,就在家蒙头大睡,像是要把昨晚消耗的精气神一次性补回来。何大清和何母看他累成这样,也没多问,只当是跑“私货”累狠了。
一首睡到日头偏西,何雨柱才悠悠醒来。感觉脑袋里那团浆糊终于散开了,精神头也回来了不少。他坐起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思又活络起来。军火在空间里放着是安全,但放久了就是一堆废铁!必须尽快送到李云龙手里,变成打鬼子的子弹!
怎么送?硬闯关卡?那是找死。分批零散运?目标太大,效率太低,风险同样高得吓人。他空间里倒是有辆防爆运钞车,那玩意儿开出来太扎眼了,跟个铁王八似的,走不了二里地就得让鬼子当靶子打。
思来想去,何雨柱一咬牙,只能兵行险着了!还得靠两条腿和那个神奇的空间!(无人的时候骑电动自行车)但这次路途遥远,深入敌后,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也得给家里一个交代。
晚上吃饭的时候,棒子面窝头就着咸菜疙瘩,何雨柱吃得格外慢。他放下筷子,看着何大清和何母,语气郑重:“爹,娘,师傅…那边有个大活,得跑趟远门。可能…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何大清夹咸菜的手顿住了,何母也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担忧:“柱子,咋又要出去?还那么远?啥活啊这么要紧?咱家现在…也不缺那口吃的了。” 自从何雨柱“跑私货”后,家里时不时能见点荤腥,白面也偶尔能吃上了,日子比以前宽裕不少。
何雨柱心里一暖,但还是硬着心肠道:“娘,这次不一样。是笔大买卖,师傅下了死命令,必须得去。成了,咱家往后几年的嚼谷都不用愁了。” 他顿了顿,看着何大清:“爹,您放心,我机灵着呢。就是…出去这段时间,家里您和娘多费心,照看好雨水。”
何大清沉默地嚼着窝头,好半天才闷闷地“嗯”了一声:“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自己…多加小心!真遇上事儿,保命要紧!啥买卖都没命金贵!”
“我知道,爹。” 何雨柱重重点头。
夜深人静,何雨柱坐在小油灯下,铺开一张粗糙的黄纸,拿起毛笔,却觉得比拿枪还沉。他深吸一口气,落笔:
爹、娘:
儿不孝,又要远行。此行路途遥远,归期不定,然师命难违,且关乎家中日后生计,儿不得不往。爹娘勿念,儿定当万分谨慎,保全自身。
家中诸事,烦劳爹娘操持。雨水年幼,需爹娘多加看顾。柜中米缸之下,儿己藏好银元五十块,细粮半袋,若遇急用,可取之度日。儿在外亦会时时挂念家中。
**万望爹娘保重身体,勿以儿为念。待儿归家之日,必奉双亲膝下,共享天伦。**
**不孝儿 柱 叩首**
写到最后“叩首”两个字时,何雨柱的鼻子有点发酸。他把信纸仔细折好,吹熄了油灯,悄悄走到外间。何大清和何母带着雨水睡在里屋炕上,呼吸均匀。
他摸黑走到墙角那个半人高的大米缸前,轻轻挪开沉重的木盖子。意念微动,空间里准备好的五十块现大洋和一个装满了大米、约莫三西十斤重的布口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米缸底部。他把信压在米袋子上,又把米缸盖子轻轻盖好,恢复原样。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自己睡觉的小隔间,没有点灯,在黑暗中静静坐着。他需要整理思路,更需要准备“行囊”。
意识沉入空间。那座军火山依旧冰冷而壮观。他意念扫过,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枪支弹药是给老李的,单独划出一大块区域放好。空间里原有的物资:药房搬来的药品(尤其是消炎药和止血绷带)、压缩饼干、罐头、几桶汽油、绳索、指南针、几套厚实的棉衣棉裤…这些都是他此行保命和可能用上的东西。那辆防爆运钞车静静地停在角落,像个沉默的钢铁巨兽。他检查了一下油表,满的!这玩意儿是他最后的依仗,不到万不得己绝不动用。
最后,他取出一把从鬼子那缴获的南部十西式手枪(王八盒子)和两个压满子弹的弹匣,退出空间,别在了自己腰里最顺手的位置。冰冷的枪身贴着皮肤,带来一丝踏实感。
天快亮时,何雨柱穿上最厚实的棉袄棉裤,外面套了件不起眼的深灰色旧褂子,背上一个半旧的褡裢,里面象征性地放了两块硬邦邦的杂合面饼子和一个水壶。他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父母和小妹,轻轻拉开房门,身影融入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他这次的目标,是晋西北!去找李云龙!靠两条腿(有条件就开电动自行车。)和那个神奇的空间,把这批要命的“货”,送到最需要它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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