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风云突变，神秘援兵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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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的玻璃碎片正被扫帚归拢，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出菱形光斑，灰尘在光柱里慢悠悠打着旋，混着远处救护车渐弱的鸣笛，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陆承宇攥着那枚还带着夏语桐体温的 U 盘，指腹无意识着金属外壳上的细小划痕 —— 刚才混乱中被桌角蹭的，此刻倒像枚隐秘的印记。
“陆总……” 夏语桐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尾音，她正对着小镜子抚平被扯皱的裙摆。镜子是咖啡馆墙上挂着的古董款，黄铜边框磨得发亮，映出她泛红的眼角。指尖在沾了咖啡渍的地方反复揉搓时，阳光恰好落在她发顶，碎发边缘像镀了层金边。她忽然抬手捋头发，手腕内侧露出片淡粉色的皮肤，是刚才被他按在身下时，蹭到地毯绒毛留下的印子。
陆承宇递过湿巾时，她指尖猛地一颤，湿巾 “啪嗒” 掉在地上。米白色地毯吸了液体，晕出浅褐色的圆斑，像朵突然绽开的花。他弯腰去捡，鼻尖差点碰到她垂在胸前的项链 —— 那是枚麦克风造型的银坠，链尾还挂着颗小小的星星，是粉丝送的出道纪念礼物。
“刚才躲桌子底下时蹭到的？” 他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背，像被静电狠狠蛰了下。两人同时缩回手，夏语桐盯着他西装第三颗纽扣，那粒比别的都突出些的牛角扣，此刻还沾着半片她的发丝 —— 是刚才他把她按在身下时，她头发缠上去的。
“你把我护在怀里时……” 她突然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顶灯折射下像碎钻，“这颗扣子硌得我锁骨疼。” 话音未落就捂住嘴，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我、我不是抱怨…… 就是……” 她声音越来越小，却没错过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像吞咽了什么滚烫的情绪。
陆承宇伸手碰了碰那粒纽扣，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手背上投下条纹阴影，倒像她裙摆上的暗纹。“下次让你硌回来？” 他本想玩笑，却在看到她骤然睁大的眼睛时失了声。夏语桐攥着裙摆的手指突然松开，发梢扫过他手腕内侧，痒意顺着血管爬进心脏，比刚才咖啡泼在皮肤上还烫。她忽然踮脚，飞快地摘下他肩头的根白发，动作轻得像偷吻。
“陆承宇！” 叶梓萱的声音从吧台传来，她正举着笔记本电脑晃悠，屏幕黑得像块炭。吧台的咖啡机还在冒热气，奶泡的甜香混着她身上的气息飘过来，“区块链加密程序崩了，过来搭把手。”
陆承宇刚走过去，叶梓萱就俯身往主机底下钻。老式主机箱锈迹斑斑，她蓬松的短发扫在他手背上，带着股刚洗过的薄荷香 —— 上周她去修电路板时，他在旁边看着她往头发上别防静电手环，当时觉得那抹薄荷香像极了雨后的草地，混着泥土的腥甜。
“别动，有根线松了。” 她的声音从臂弯里冒出来，带着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手腕内侧。主机散热口的风拂过，吹起她颈后的碎发，露出小块白皙的皮肤，“你掌心比我实验室的 CPU 还烫，是不是紧张坏了？”
他扶着机身，闻到她发间焊锡混着薄荷的味道。屏幕突然亮起时，两人同时抬头，鼻尖相距不过两指。叶梓萱的睫毛上还沾着片纸屑，是刚才赵强掀桌子时飞过来的，在光线下泛着灰白。她忽然笑了，伸手去够他额头的汗珠，指尖却在离皮肤半寸的地方停住，转而拂去他肩头的绒毛。
“刚才赵强挥拳的时候，” 她指尖划过他衬衫褶皱，带起阵微热的风，“你把我往身后拽的力气，快赶上液压钳了。” 她的指甲在他锁骨位置轻轻点了下，像片羽毛落上来，“不过…… 挺可靠的。” 她说话时，呼吸扫过他下巴，WT古哥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带着刚喝的柠檬汽水的酸甜味。
温若曦突然咳嗽两声，手里的媒体联络表被钢笔洇出个墨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帘被刚才的风掀起一角，阳光落在她眼镜链上，录音带磁条晃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露出眼底淡淡的青黑 —— 为了查谢明哲的黑料，她己经熬了三个通宵。
“林氏集团的媒体资源得单独列出来，” 她重新戴上眼镜，金属边框在鼻梁上压出浅痕，“这些老媒体人最忌讳被当枪使，得包装成‘行业深度调查’的样子。”
陆承宇凑过去看表格，视线落在她虎口处的浅褐色茧子上 —— 比上次在酒会看到时深了些。咖啡馆的风铃突然响了，是风从半开的门钻进来，带着街角花店的栀子香。他注意到她握笔的手指在颤抖，不是害怕，倒像在压抑什么。
“这是……”
“去年暗访非法煤矿时摔的。” 她用纸巾擦着墨迹，声音轻得像叹息。阳光穿过她的指缝，在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当时要是有你拽叶梓萱那股劲，也不至于蹭掉块皮。” 她忽然侧过头，发丝扫过他耳廓，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 和他母亲生前最爱的那款香水一个味道，“你觉不觉得林宇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陆承宇想起刚才林宇轩递文件时，目光在她眼镜链上停了三秒。那链子是用旧录音带磁条做的，上次在慈善晚宴上，他听见温若曦跟老记者说，是她父亲临终前留的最后一盘采访带，磁条上还能隐约看到 “真相” 两个字的刻痕。
“可能觉得你特别吧。” 他含糊道，目光落在她执笔的手上，指腹的薄茧蹭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温若曦突然笑了，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敲了敲，像在敲代码。“那你呢？觉得我特别吗？” 没等他回答又转回去翻联络表，阳光照在她睫毛上，投下浅灰色的阴影，“赶紧看这个，明早六点就得给媒体发通稿。” 她翻页的动作顿了下，悄悄把他刚才碰过的那页折了个角。
咖啡馆的吊扇吱呀转着，扇叶上积的灰尘被抖下来，混着薄荷香、栀子香、柑橘香全卷到陆承宇鼻尖。墙角的老式座钟敲了三下，沉闷的声响里，林宇轩提到 “神秘人” 时，窗外突然炸开半朵烟花。橘红色光焰漫进来，在他侧脸投下流动的光斑，倒像夏语桐眼影盘里最亮的那格闪片。
夏语桐下意识拽住他袖口，布料被扯得发紧，露出他手腕上的红痕 —— 是刚才赵强推搡时撞到桌角弄的。叶梓萱的钢笔尖悬在加密协议上空，墨滴在纸上晕开个小点，像她耳钉的反光。温若曦翻页的手指突然顿住，指甲在纸页边缘掐出浅痕 —— 三道目光在他脸上撞了个满怀，又像被烫到似的弹开。
“陆总，” 林宇轩的助理突然推门进来，风铃又响了一阵。他手里举着个烫金信封，边缘沾着些花粉，“林董说这是给您的见面礼，关于那位神秘人的线索，都在里面了。”
陆承宇接过信封时，指尖触到里面硬物的轮廓。夏语桐的发丝还缠在他西装纽扣上，叶梓萱的薄荷香沾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周围，温若曦的栀子香浸在他袖口 —— 这些气味混在一起，竟比任何香水都让人安心。
“走吧。” 他捏紧信封，转身时故意撞了下夏语桐的肩膀。夕阳正从她身后照过来，把她的影子投在他胸口，像枚温暖的印章。“去会会这位神秘人。”
夏语桐 “呀” 了一声，却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半步，让他能闻到她发间柑橘味的洗发水。叶梓萱笑着跟上，帆布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响，却在经过他身边时，悄悄把自己的防蓝光眼镜塞进他口袋。温若曦推眼镜的动作慢了半拍，看着陆承宇的背影，忽然把联络表往包里塞得紧了些 —— 吊扇还在转，把刚才没散尽的暧昧气息，全送向了窗外那片藏着星光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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