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的肚子像吹了气的皮球,一天天鼓了起来。1961年的冬天来得早,刚进腊月,寒风就跟小刀子似的,刮得人脸生疼。何雨柱的紧张劲儿也跟着水涨船高,恨不得把周小白拴在裤腰带上。
腊月初八这天,天刚蒙蒙亮。周小白正靠在炕头,小口小口喝着何雨柱刚熬好的灵泉小米粥,肚子里的小祖宗突然就闹腾开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宫缩,疼得她额头瞬间冒了冷汗,手里的碗差点没端住。
“柱子…疼…好像…要生了…”周小白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
何雨柱脑袋“嗡”的一声!他盼这天盼得眼珠子都绿了,可真来了,手脚瞬间冰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都有点劈叉:“别怕!媳妇儿!别怕!有我在!咱马上去医院!”
他手忙脚乱地把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里面是孩子的包被、尿布,还有周小白的换洗衣物)挎在肩上,又一把抄起炕上厚实的棉被把周小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脑袋。周小白疼得脸色发白,咬着嘴唇首吸气。
“雨水!看着家!哥送你嫂子去医院!”何雨柱朝里屋吼了一嗓子,也顾不上等何雨水应声,打横抱起周小白就往外冲!那架势,活像抱着个稀世珍宝。
屋门“哐当”一声撞开!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何雨柱抱着周小白,像头护崽的猛虎,几步就冲到了院子里。动静太大,几户人家的门都开了条缝,露出惊疑的脸。秦淮茹正端着一盆脏水出来倒,看到这情景,眼神复杂地闪了闪,随即垂下眼,端着盆子缩了回去。
何雨柱根本没心思管别人,抱着周小白冲到院门口。他提前花“重金”雇好的三轮车师傅正缩着脖子跺脚等着呢。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周小白放进铺了厚棉垫的车厢,自己也跳了上去,把棉被掖得严严实实,冲着车夫吼:“协和!快!用最快的速度!钱加倍!”
车夫一看这架势,知道是急茬儿,铆足了劲儿蹬了起来。三轮车在寒风里吱吱呀呀地狂奔。何雨柱紧紧握着周小白的手,不停地给她擦汗,嘴里颠三倒西地念叨:“媳妇儿!坚持住!马上就到!咱儿子闺女等着见爹妈呢!别怕啊!疼你就掐我!使劲掐!”
周小白疼得浑身是汗,头发都湿透了贴在脸上,看着何雨柱那比自己还紧张、急得眼睛都红了的傻样,心里又暖又想笑,咬紧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傻样…轻点…手…要被你捏断了…”
协和医院妇产科。何雨柱像只焦躁的困兽,在产房外狭窄的走廊里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每一次里面传出的压抑痛呼都让他心脏揪紧,拳头捏得咔吧作响。时间像是被冻住了,一分一秒都格外漫长。
“哇——!!!”一声嘹亮到几乎刺破屋顶的婴儿啼哭,猛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
何雨柱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生了?!
还没等他喘口气,紧接着,又是一声同样响亮、毫不示弱的啼哭响起!“哇——!!!”
两个?!何雨柱彻底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产房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探出头,语气带着点疲惫和喜气:“何雨柱家属?”
“在在在!我是!我媳妇儿怎么样?!”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声音都在抖。
“恭喜!龙凤胎!母子平安!”护士笑着说,“产妇有点脱力,观察一会儿就能出来。先看看孩子吧!”
另一个护士抱着两个用小包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走了出来。何雨柱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一个。包被里露出一张红扑扑、皱巴巴的小脸,眼睛还没睁开,小嘴却一瘪一瘪的,哭声震天响!
“这…这是我儿子?”何雨柱的声音都变了调,看着怀里这个哇哇大哭的小肉团,巨大的狂喜像海啸一样把他淹没!
护士又把另一个襁褓递给他:“喏,这是姐姐,先出来的,嗓门一点不比弟弟小!”
何雨柱一手一个,笨拙地抱着两个哇哇大哭的宝贝,乐得像个傻子,只会嘿嘿嘿地傻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儿子!闺女!哈哈!我何雨柱有儿子闺女了!龙凤胎!哈哈!”
周小白被推出来时,虽然脸色苍白,累得睁眼都费劲,但嘴角却带着满足又温柔的笑意。何雨柱抱着俩孩子凑到她跟前,献宝似的:“媳妇儿!快看!咱儿子!咱闺女!你看这大胖小子!这大胖闺女!多好!”
周小白看着两个哭得小脸通红的孩子,又看看何雨柱那傻乐呵的样子,心里被巨大的幸福填得满满的。她虚弱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脸,又碰了碰女儿。
何雨柱在医院忙前忙后,伺候周小白坐月子。空间里的好东西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掏。老母鸡汤、鲫鱼豆腐汤、炖猪蹄…顿顿不重样,奶水足得不行。两个小家伙被喂得白白胖胖,哭声都格外洪亮有劲儿,一看就比普通孩子壮实。
三天后出院。何雨柱小心翼翼地用厚棉被把周小白裹好,又把两个襁褓裹得严严实实,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扶着抱着儿子的周小白,在护士羡慕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医院。
回到西合院,何雨柱更是摆开了阵势。关起门来,炉火烧得旺旺的。他亲自下厨,空间里的好东西全用上了:红烧肘子炖得软烂脱骨、清蒸鱼鲜香扑鼻、爆炒小油菜翠绿欲滴、还有一大锅熬得奶白浓香的鸡汤!那香味儿,比之前更霸道,更嚣张!
何雨柱抱着儿子何晓,周小白抱着女儿何叶,坐在暖烘烘的炕上。何雨柱看着媳妇儿红润的脸,再看看怀里两个吃饱了奶、睡得香甜的宝贝疙瘩,只觉得人生圆满,夫复何求!他故意把窗户开了条小缝,让那浓郁到化不开的肉香、油香、混合着婴儿身上淡淡的奶香,肆无忌惮地飘散出去!
这香味儿,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院里每一个饥肠辘辘、心如死灰的邻居心里!
前院阎埠贵闻着那勾魂的肉香,听着隐约传来的婴儿满足的哼唧声,再看看自己碗里能照见人影的稀糊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吐得全是酸水。
中院贾家,棒梗吊着石膏腿,饿得眼睛发绿,闻到这香味儿,又想起自己被夹断腿的剧痛和屈辱,猛地抓起炕沿的破碗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嚎:“肉!我要吃肉!傻柱!我祖宗!” 秦淮茹麻木地收拾着碎片,眼神空洞,只有深深的绝望。
后院刘海中闻着肉香,想着自己那遥不可及的官位和空空如也的肚子,烦躁地一脚踹翻了凳子。易中海躺在冰冷的炕上,听着那隐约的婴儿啼哭和肆无忌惮的肉香,浑浊的老泪顺着眼角流下,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嫉妒和怨毒。
何雨柱才不管外面是人是鬼。他夹起一块肥得流油、颤巍巍的红烧肘子皮,美滋滋地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得山响,对着熟睡的儿子闺女,得意地低语:
“儿子,闺女,闻见没?香吧?外头那群饿死鬼,馋死他们!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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