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浓缩灵泉”优化种子的实验大获成功，何雨柱心里那本生意经翻得哗哗响。光自己种哪够？得把技术变成真金白银！眼下政策松动，南方那边雨水来信，说他们的小电子厂和塑料配件厂都红红火火，还问哥要不要也投点钱干点别的。何雨柱琢磨着，南方可以搞工业品，他这北方的根基，最适合搞农业！就从这种子开始！
他盯上了西九城周边那些大大小小的公社和生产队。这些地方地多，人也实在，缺的就是好种子和增产的法子。何雨柱打算当个“种子贩子”，不过要做得隐蔽点，不能太扎眼。
他先从空间里挑了一批优化程度适中（比普通种子强一大截，但又不至于太惊世骇俗）的小麦和玉米种子。小麦颗粒，泛着健康的麦色；玉米棒子粗壮，籽粒排列紧密。又弄了些优化过的黄瓜、西红柿、茄子秧苗，看着就水灵壮实。
这天是周末，何雨柱蹬着他那辆二八大杠，后座两边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车把上还挂着几捆用湿布裹着根系的菜苗，奔了京郊红星公社。他特意换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看着像个经验丰富的庄稼把式。
到了公社，他首接找到管生产的李队长。李队长是个黑红脸膛的汉子，正为今年春播的种子发芽率不高发愁呢。
“李队长，忙着呢？”何雨柱递过去一根好烟。
李队长接过烟，打量着何雨柱：“你是？”
“哦，我是农研所下面试验站的，姓何。”何雨柱随口胡诌了个身份，压低声音，“我们站里啊，新培育了几个粮食和蔬菜的试验品种，产量高，抗病好！这不是…推广任务重嘛，想找几个信得过的生产队，免费提供点种子秧苗，帮着试种试种，看看效果！要是好，以后优先供应咱公社！”
“免费？！”李队长眼睛一亮，又有点狐疑，“农研所的？有介绍信吗？”
“嗨！介绍信走得慢！我这是先下来摸摸底，看看哪个队有积极性！”何雨柱一脸诚恳，拍着胸脯，“您放心，种子秧苗就在外面，您先看看成色！觉得行，咱就签个简单的试种协议，不收钱！要是种出来不行，算我的！要是种好了，您可得帮我们多宣传宣传！”
说着，他拉着李队长来到自行车旁，解开麻袋口，露出里面金黄的麦种和玉米种，又掀开湿布，露出绿油油、精神抖擞的菜苗。
李队长是种地的老把式了，抓起一把麦种在手里搓了搓，掂量掂量，又捏起几粒放嘴里用牙轻轻一嗑，眼睛顿时瞪大了：“嚯！这麦种…成色太好了！粒大，胚芽也壮实！比我们公社留的种强多了！”他又拿起一根黄瓜苗，看着那粗壮的茎秆和厚实的叶片，“这苗子…壮！真壮！看着就皮实！”
何雨柱趁热打铁：“怎么样李队长？敢不敢试试？我们站里技术员说了，这麦种，亩产起码能多收一二百斤！这菜苗，挂果早，结果多，还不爱生病！”
免费的好种子好苗子送上门，效果听着还这么好，李队长哪有不心动的道理？那点疑虑早被眼前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打消了。他搓着手，一脸兴奋：“试！必须试！何同志，你说签啥协议？我们红星三队包了！保证给你种得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措辞简单的“试种协议”，上面只写了提供种子秧苗，生产队负责种植管理，收获后反馈效果云云，盖了个他找人刻的“红星农技推广站”的假章（萝卜刻的）。李队长爽快地按了手印。
何雨柱把带来的种子和秧苗都留给了红星三队，一分钱没收，只叮嘱李队长一定要按他说的法子种（其实都是常规方法，关键是种子好）。临走，李队长还硬塞给他一篮子自家腌的咸菜，千恩万谢。
接下来一个月，何雨柱如法炮制，又跑了附近好几个公社和生产队，用同样的套路（农研所试验站、免费试种、优先供应），把他那些优化过的种子秧苗散了出去。每次都不多给，吊着胃口。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那些优化种子种下去，发芽快，苗齐苗壮，长势明显比其他地块好一大截！特别是红星公社李队长那儿，隔三差五就托人捎口信给何雨柱（留的是鸽子市老孙头的地址），兴奋地汇报：“何同志！你那麦苗蹿得贼快！绿油油的，看着就喜人！”“何同志！你给的黄瓜苗开花了！比别人家的早好几天呢！”
消息像长了翅膀，在附近的公社和生产队之间传开了。都知道有个“农研所”的何同志，手里有好种子好苗子，免费试种，效果奇佳！都眼巴巴地盼着他再来。
何雨柱稳坐钓鱼台。他一点都不急。等夏收和夏菜上市，那实打实的产量和品质一出来，才是他真正收网的时候！到时候，就不是免费了，而是这些生产队拿着钱和票，求着他要种子！
这天晚饭，何雨柱心情大好，特意开了瓶存着的二锅头，滋溜一口，美滋滋。
“爸，啥事这么乐呵？捡着金元宝啦？”何晓啃着鸡腿问。
“比金元宝还金贵！”何雨柱夹了一筷子优化小黄瓜，咬得嘎嘣脆，“爸找到条新财路！以后啊，咱家想吃啥有啥！给你们买大房子，买小汽车！”
周小白给他夹了块鱼肉，抿嘴笑：“又吹牛。”
“吹牛？”何雨柱一挑眉，凑近媳妇儿，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等着瞧吧媳妇儿！好戏，还在后头呢！咱家的好日子，这才刚开头！” 他看着灯光下妻子温柔的笑脸，儿女满足的吃相，心里那份踏实和满足，比喝了最醇的酒还要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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