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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寿宴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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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似水看着那幅被茶水泼得污损的《百寿图》,心中迅速思索应对之策。面上却依旧镇定,安抚了那名宫女几句,让人带下去。

太后看着污损的画,也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只道:“苏爱卿一片孝心,这幅画虽损了些,心意仍在。” 可苏似水知道,经此一遭,自己精心准备的 “贺礼” 算是折了面子,背后之人,显然是想让她在寿宴上出丑。

她抬眸,目光扫过席间,正好对上苏柔那抹藏不住的得意笑容,心里顿时明白几分 —— 这事儿,十有八九和苏柔脱不了干系。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时,苏似水突然福身,对太后笑道:“启禀太后,其实臣妾今日准备的贺礼,不止《百寿图》这一样。”

太后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哦?苏爱卿还备了什么贺礼,快呈上来让哀家瞧瞧。”

苏似水微微侧身,对身后的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心领神会,快步退出殿外,不一会儿,捧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进来。

苏似水接过匣子,走到太后面前,缓缓打开。顿时,一阵淡雅的药香弥漫开来,匣中,是一颗通体莹润、泛着淡淡金光的药丸。

“这是……” 太后看着药丸,面露疑惑。

苏似水笑着解释:“回太后,这是臣妾亲手炼制的 ‘益寿丹’。此丹以血参、冰魄雪莲等珍贵药材为原料,历经七七西十九天炼制而成,服之可调和气血、滋养脏腑,延年益寿。臣妾想着,太后母仪天下,为大靖操劳,特意炼制此丹,愿太后福寿安康。”

这番话,既抬高了太后,又凸显了药丸的珍贵与自己的用心。殿中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叹之色,连太后也眸中一亮,露出满意的神情。

“好好好,苏爱卿有心了。” 太后笑着接过药丸,仔细端详,“这药丸看着就不凡,哀家记下你的孝心了。”

苏柔在一旁,脸都气绿了。她本想借着污损贺礼让苏似水出丑,没想到苏似水竟还有后手,而且这后手,比之前的《百寿图》还要出彩,把太后哄得这般开心。

可她还不死心,咬咬牙,出列福身道:“太后,苏姐姐这益寿丹虽好,可毕竟是药丸,万一有什么不妥,伤了太后凤体,可就不好了。” 她故意拿 “安全” 做文章,妄图抹黑苏似水。

苏似水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道:“回太后,臣妾自幼随母亲研习医理,这益寿丹的配方是母亲所传,且臣妾己在自己身上试过药性,确定无碍,才敢献给太后。若太后有所疑虑,臣妾愿当场服下,以证此丹安全。” 说着,就要取药丸。

太后忙拦住:“苏爱卿一片赤诚,哀家岂会不信。柔儿,你莫要胡言乱语,坏了寿宴的兴致。” 苏柔讨了个没趣,悻悻退下。

寿宴继续进行,可苏似水知道,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果然,没过多久,又有状况发生。

一名御史突然出列,弹劾道:“启禀陛下,战王妃苏似水,私自炼制丹药,还敢在太后寿宴上献上,此等行为,有违妇德,且丹药来历不明,恐对太后不利,还请陛下严惩!”

殿中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目光纷纷投向苏似水和萧惊寒。萧惊寒脸色一沉,刚要开口,苏似水己抢先出列,不卑不亢道:“陛下明鉴,臣妾炼制益寿丹,全是一片孝心,且此丹配方合理,药材珍贵,臣妾也亲自试过,绝无危害。这位御史大人无端弹劾,怕是别有用心!”

那御史却不依不饶:“战王妃空口无凭,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若想证明清白,就当众服下此丹!”

苏似水看着他,心中冷笑,知道这是有人想借寿宴之名,给她和萧惊寒难堪。她毫不犹豫,取了一粒益寿丹,放入口中,吞下。

殿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苏似水,看她是否会有不适。过了片刻,苏似水面色如常,笑着对太后和皇帝行礼:“臣妾无碍,此丹确实安全。还请陛下明察,还臣妾清白。”

皇帝看着苏似水,又看看那御史,皱眉道:“苏爱卿一片孝心,且己自证丹药无害,你这般弹劾,可有证据?”

那御史额头冒出冷汗,支支吾吾道:“臣…… 臣也是听闻……”

“听闻?” 皇帝冷哼一声,“无凭无据,肆意弹劾,该当何罪?” 说着,就要治那御史的罪。

这时,太后开口道:“陛下,今日是哀家的寿宴,不宜动怒。这御史也是关心则乱,就饶他这一回吧。” 皇帝这才作罢,那御史连声道谢,灰溜溜退下。

苏似水知道,这背后之人没达到目的,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还有更棘手的事。

果然,寿宴接近尾声时,皇后突然派人送来一袭红绸,说是要给各位命妇添些兴致,让大家用红绸裁制衣物,献给太后。

苏似水看着那红绸,心中警惕。她接过红绸,发现这红绸质地特殊,看似普通,实则一扯就破,而且颜色暗沉,裁剪时容易弄脏衣物。她明白,这又是针对她的算计 —— 若她裁制的衣物出了差错,定会被皇后抓住把柄,再次发难。

可她不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一旁的苏柔见状,又开始煽风点火:“姐姐,这红绸裁剪可要小心些,若是弄坏了,得罪了皇后娘娘,可就不好了。” 她脸上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苏似水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妹妹放心,我自会小心。” 说罢,她看着红绸,脑海中迅速构思裁剪方案。

她想起现代的服装设计,结合古代服饰特点,决定裁剪一件改良版的旗袍样式,既新颖又符合宫廷审美。

说干就干,苏似水拿起剪刀,开始裁剪。她手法利落,思路清晰,不一会儿,一件别致的衣物雏形就出来了。

周围的贵女们见状,都忍不住围拢过来,赞叹道:“战王妃好手艺,这样式,新颖又好看,太后见了肯定喜欢!”

苏柔在一旁,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等苏似水裁剪完毕,让人送去给太后看。太后见了,果然十分欢喜,对苏似水更是赞赏有加,还特意赏赐了她一些珍贵的首饰。

苏似水谢过太后,回到座位上,暗暗松了口气。这寿宴上的一波三折,让她深刻意识到,这深宫里的斗争,远比她想象的复杂。而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在这漩涡中站稳脚跟,查清蚀骨香的真相,为自己和原主讨回公道……

寿宴结束后,苏似水和萧惊寒回到王府。萧惊寒看着苏似水,眸中满是赞赏:“今应对得极好,不过,那些人不会轻易罢休,往后日子,还得小心。”

苏似水点头,目光坚定:“王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蚀骨香的解药,我己配出大半,只要冰魄雪莲一到,就能彻底制成。到时候,咱们便能顺着线索,揪出幕后黑手!”

萧惊寒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好,本王等你消息。”

夜深了,苏似水躺在静心苑的床上,复盘着寿宴上的种种。她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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