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先生捶腿，” 千叶松子坐在旁边的矮凳上，黑色洋装的裙摆铺在地上，像朵盛开的黑玫瑰，“力道要均匀，从脚踝往上，到大腿根为止，记住每个穴位的位置，这是伺候男人的基本功。”
百合子跪在地上，寝衣的裙摆散开在榻榻米上，像朵粉色的花。她的手落在我的小腿上，开始时力道要么太轻要么太重，在千叶松子用竹鞭敲了三次手背之后，渐渐找到了分寸，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种小心翼翼的认真。
我的异能观察着她的心理，像在看场有趣的戏：
捶腿时：“原来男人的腿是这样的…… 和中佐的不一样……”
碰到膝盖时：“他会不会觉得我笨…… 千叶小姐的鞭子好吓人……”
指尖不经意划过大腿根时：“脸好烫…… 要是被别人看到……”
“接下来该学怎么伺候先生如厕了，” 千叶松子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这是最能磨性子的活，连这个都做不好，就不配留在别墅。”
百合子的身体猛地抖了下，淡粉色的寝衣在她手里攥得变了形，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我…… 我做不到……”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太…… 太侮辱人了……”
“侮辱？” 千叶松子站起身，黑色洋装的十字架项链晃到她眼前，“当初你丈夫下令处死那些反战学生时，想过侮辱吗？现在不过是让你端个尿盆，就觉得侮辱了？”
我的异能看见她的记忆：中佐在兵变前，曾亲手处决过三个反战的大学生，其中最小的才十七岁，临刑前还在喊 “打倒军国主义”，而百合子当时就站在旁边，脸上带着冷漠的笑。
百合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血。她的头顶飘出字：“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做…… 我什么都做……”
千叶松子满意地笑了，往墙角指了指：“那个黄铜的尿盆，是从江户时代传下来的，你去端过来，动作要稳，不能洒出来半点，否则今晚就去柴房睡。”
百合子站起身时，腿软得差点摔倒，淡粉色的寝衣在她身上晃出优美的弧度。她端着尿盆回来时，手在发抖，却真的没洒出来半点，膝盖跪在地上，把尿盆递到我面前时，头埋得低低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像只受惊的鸵鸟。
“这就对了，”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知道错在哪了吗？不是错在摔了茶具，是错在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不是中佐夫人，只是别墅里的个女仆，给主人端尿盆，是你的本分。”
百合子的眼泪掉在尿盆的边缘，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寝衣。“我知道了…… 主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种破碎的温顺，像块被敲碎的玉，虽然残缺，却有了种别样的美。
这就是调教的真谛：不是要摧毁她的身体，是要重塑她的灵魂，像把钝刀，慢慢磨去她的棱角，让她明白，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有的骄傲都是可笑的，只有顺从，才能活得好点。
千叶松子示意百合子退下后，往我身边靠了靠，黑色洋装的领口蹭过我的肩膀，带着种冷冽的香。“这丫头底子不错，”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胸口，像条冰凉的蛇，“再调教些日子，就能派上用场了，比加奈更有韧劲，也更懂得怎么讨好男人。”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肌肤比百合子的更凉，像块万年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却带着种致命的诱惑。“你好像很喜欢做这种事？”
“调教人就像雕刻，” 千叶松子的眼睛在烛火下闪着光，像只兴奋的猫，“把块璞玉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难道不是件很有趣的事吗？尤其是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看着她们放下身段，摇尾乞怜，比任何珠宝都让人着迷。”
第二天的早餐桌，百合子己经能熟练地伺候我用餐了。她穿着淡绿色的和服，腰带系得一丝不苟，往我碗里盛粥时，手腕的动作平稳得像个老手，眼神里的桀骜己经被温顺取代，像只被驯服的猫，虽然偶尔还会竖起爪子，却再也不敢轻易伤人。
“先生尝尝这个鱼干，” 她往我碟子里夹了块，声音比加奈的还柔，“是我按照千叶小姐教的方法做的，用了三种酱料腌制，据说很下饭。”
我的异能看见她凌晨西点就起来准备早餐，在厨房被烫伤了手背，却没敢吭声，只是用凉水冲了冲，继续埋头干活。她的头顶飘出字：“一定要做好…… 不能再惹先生生气…… 柴房太冷了……”
佐藤夫人看着这幕，嘴角勾起抹满意的笑，樱花纹和服的裙摆扫过百合子的膝盖，像在鼓励，又像在警告。“松子教得不错，”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声音压得很低，“这丫头比加奈更有野心，调教好了，能成为我们的助力，尤其是在应付那些军部的老狐狸时，她知道不少中佐生前的秘密。”
我的手落在百合子的头上，她的头发很软，像上好的绸缎。“好好干，” 我往别墅的方向指了指，“等佐藤夫人生了孩子，就由你来负责她的起居，这是个很重要的差事。”
百合子的眼睛突然亮了，像被点燃的灯。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信任我…… 我不会让先生失望的……”
这就是控制的最高境界：不是用恐惧，是用希望，像给黑暗里的人根蜡烛，让她明白，只要听话，就能看到光明，就能摆脱现在的处境，哪怕那光明只是别人施舍的，也足以让她拼命抓住。
午后的书房，我正在看米内大将送来的情报，百合子端着茶进来，淡绿色的和服在书架间显得格外清新。她把茶放在桌上时，目光不经意扫过情报上的字迹，身体突然僵了下，像被什么蛰了下。
我的异能看见她的记忆：中佐生前曾与情报上提到的几个军官有往来，他们私下里倒卖军火，中饱私囊，甚至把些重要的军事情报卖给了苏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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