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些人？” 我往情报上的名字指了指，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百合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和服的腰带在身后松了半圈，露出后腰的肌肤。“我…… 我听中佐提起过……” 她的声音带着抖，却还是如实说了出来，“他们…… 他们把从中国抢来的文物卖给洋人，还说…… 说天皇陛下根本不管这些事……”
这就是意外的收获：像在清理废墟时发现了宝藏，原本只想调教个顺从的女仆，却没想到她还藏着这么重要的秘密，这些情报要是交给米内大将，足以让那些倒卖军火的军官身败名裂，也能让我们在海军省的地位更加稳固。
“说得好，” 我往她手里塞了块玉佩，是昨天把玩的那块和田玉龙佩，“这个赏你，算是你立功的奖励，以后想起什么，随时告诉我，有你的好处。”
百合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却紧紧攥着玉佩，像是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的头顶飘出字：“我会的…… 我什么都告诉先生…… 只要先生别抛弃我……”
傍晚的庭院，百合子在给樱花树浇水，淡绿色的和服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她的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园丁，手腕的力量比在浴室时稳了许多，膝盖的旧伤在蹲下时会隐隐作痛，却没像以前那样抱怨，只是咬着牙，把活干完。
加奈走过来时，紫色的振袖在夕阳下像朵流动的花。她往百合子手里塞了块和果子，声音带着种过来人的温和：“慢慢就习惯了，先生是个好人，只要你听话，他不会亏待你的。”
百合子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表情，却还是接过了和果子，往嘴里塞了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像颗迟来的糖。她的头顶飘出字：“也许…… 这样也不错…… 至少…… 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我的异能望着这两个曾经的军官夫人，如今像姐妹样站在起，看着她们从抗拒到顺从，从骄傲到卑微，心里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这或许就是乱世的魔力，能把原本毫无交集的人聚在起，能把曾经的敌人变成自己人，能用最残酷的方式，教会人最深刻的道理 ——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千叶松子站在茶室的门口，黑色洋装在夕阳下像个剪影。她往我身边靠了靠，声音里带着种邀功的得意：“先生看，我说过她会听话的，这种女人，骨子里就带着奴性，只要找对了方法，比谁都乖。”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感受着那冰凉的肌肤。“你做得很好，” 我往百合子的方向指了指，“接下来，该教她怎么在床上伺候人了，记住，要让她明白，这不是侮辱，是她的荣幸，是她能留在别墅的资本。”
千叶松子的眼睛亮了，像只得到指令的猎犬。“放心吧先生，” 她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我会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臣服，什么是作为女人的本分。”
隅田川的鲤鱼旗在风中招展，像片游动的虹。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 我坐在别墅的露台上，看着春子晾晒新收的草药，粗布和服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角，水蓝色内衣的稻穗图案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少壮派军官的房产清单整理好了，” 佐藤夫人踩着木屐过来，樱花纹和服的裙摆扫过露台的木板，孕肚己经沉重得需要用手托着，账本在她怀里像块贴身的玉，“总共七处宅子，五处在东京，两处在大阪，都是些老旧的木结构房屋，不值多少钱，但地段都不错。”
我的异能穿透账本的纸页，像撒开一张细密的网：
东京荒川区的宅子藏着个暗格，里面有个铁皮盒，装着三百日元和三枚陆军省的勋章，勋章的背面刻着中佐的名字，显然是他生前最珍视的东西。
大阪天王寺区的院落里，银杏树下埋着个陶罐，里面的银元用油纸包着，一清点正好五十块，是前少尉省吃俭用攒下的，准备给女儿做嫁妆。
最东边的那间小屋，地板下藏着本日记，字迹潦草得像鸡爪，里面记着少壮派军官们密谋兵变的细节，还有他们对天皇的抱怨 —— 这要是交给军部，足够让他们的家人再受一次牵连。
“这些穷光蛋，” 千叶松子穿着黑色洋装，十字架项链在领口闪着冷光，她正用银签剔着指甲，语气里的轻蔑像冰碴，“以为藏得严实，其实跟没穿衣服一样。”
她的指尖划过账本上的地址，突然停在 “杉并区” 三个字上：“这里住着前中尉的遗孀石川静，听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昨天还偷偷往陆军省跑，想找关系要抚恤金。”
我的异能立刻飘到杉并区的小屋，看见个穿深蓝色和服的女人正跪在榻榻米上呕吐，和服的腰带勒得她脸色发白，白色内衣的领口沾着点秽物，却在听到门响时，立刻用袖子擦干净嘴角，露出温顺的笑 —— 那是穷人家特有的、带着讨好的温顺。
石川静的身材比百合子单薄，肩宽窄得像未长成的竹子，腰腹在和服下微微隆起，像揣着个小小的纺锤。她的膝盖上有块明显的疤，是小时候在大阪的工厂里被机器砸的，那时她才十二岁，就己经在给军部做军装的纽扣了。
“先生要去看看吗？” 千叶松子往我身边靠了靠，黑色洋装的袖口蹭过我的手背，带着种冰凉的痒，“那丫头的脸倒是清秀，就是太瘦了，风一吹就能倒。”
我的异能捕捉到她的记忆：前中尉在兵变前，曾把最后一块大洋塞给她，说 “等我成功了，就让你住大房子”，而她此刻抚摸着小腹的动作里，藏着对这句承诺的最后一点执念。
“把她带到别墅来，” 我往账本上的银元数指了指，“顺便把那些藏着的钱和东西都弄回来，记住，动静别太大，别让军部的人察觉。”
千叶松子的眼睛亮了，像只闻到血腥味的狼：“放心吧先生，我让梅子和百合子去，一个有力气，一个懂那些军官的心思，保证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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