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少女穿着粗布和服，头发枯黄，却有着双惊慌的眼，像受惊的小鹿。她的肩膀很宽，显然常年劳作，袖口露出的手腕却细得像根芦苇。我的异能看见士兵头顶的字：“只要卖掉妹妹，就能买把好枪，等退伍了就能当地主……”
“十五日元？” 我往他手里塞了块银元，币面的 “大日本帝国” 字样被磨得模糊，“够买多少斤米？”
士兵的眼睛亮了，像见了血的鲨鱼：“能买三十斤！够全家吃半个月！”
“她的身子，” 我故意盯着照片上少女的胸脯，那里的粗布和服绷得很紧，“值三十斤米？”
另个高个士兵突然插嘴，军帽歪在头上：“我妹妹更便宜！十二日元！她在东京的火柴厂做工，手指灵活得很……” 他的头顶飘出字：“火柴厂的女工每月才八日元，卖掉她能换三个月的酒钱……”
千代子不知何时站在舱门口，紫色和服的腰带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脊背，腰窝处的汗渍像道晶亮的河。“这些人，” 她的声音冷得像寒川町的冰，“在上海抢中国人的女人，回了日本，就卖自己的妹妹。”
我的异能扫过士兵们的脸，像扫过片贫瘠的土地：他们的欲望里藏着饥饿、贪婪，还有种破釜沉舟的狠 —— 这是岛国民族深入骨髓的生存焦虑，把女人当作物件，把亲情换算成日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狭窄的土地上活下去。
“把照片留下。” 我往他们手里塞了五块银元，“告诉你们的妹妹，要是想来船上，就自己来。” 士兵们欢呼着散开，军靴踩在甲板上的声响像群饿狼，我的异能听见他们在商量：“等春子来了，让她多伺候先生，说不定能再讨点赏钱……”
回到舱房时，雪子正用我的和服袖子擦眼泪，洋装的领口被泪水浸得发黑。“我弟弟要是还活着，” 她的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花，“我爹娘也会把我卖掉的。” 她的小腿搭在我的膝头，肌肤的温度透过丝袜传来，像块温凉的玉。
佐藤夫人突然将雪子揽进怀里，藕荷色睡袍的袖子盖住她的脸：“哭什么？现在有先生护着，谁也卖不了你。” 她的指尖划过雪子的腰线，那里的肌肤紧绷得像根弦，“在日本，女人要么靠男人，要么靠自己，你选哪个？”
千代子则往我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十五日元纸币，崭新得像刚印出来。“这是我攒的，” 她的和服腰带系得更松，露出胸口的肌肤，“先生要是想买那个春子，我这里有钱。” 她的丰腴的在我掌心轻轻蹭着，像只撒娇的猫。
深夜的舱房，月光透过舷窗，在地毯上织出张银网。千代子趴在床尾，和服的下摆堆在腰际，丰腴的在月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每寸肌肤都像被脂膏浸过。雪子则跪坐在我面前，洋装的裙摆被卷到腰间，纤细的脊背绷得像张弓，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得像雪，却在膝盖处有块浅疤。
佐藤夫人躺在中间，藕荷色睡袍被揉得不成样子，胸口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那个春子，”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胸膛，“来了也好，多个人伺候你。” 她的腿缠上来时，像条灵活的蛇，肌肉的弹性恰到好处，既不松散也不僵硬。
我的异能望着她们三个，像望着日本列岛的三种命运：千代子是被丈夫抛弃的绝望，雪子是被兄长压榨的恐惧，佐藤夫人是依附强者的精明。她们的身体各有风情 —— 丰腴的、纤细的、匀称的，却都在金钱与权力面前，弯下了倔强的腰。
黎明时分，矮个士兵突然敲开舱门，手里拎着个藤箱，春子从箱子里钻出来时，粗布和服上还沾着稻壳。她的肩膀很宽，手掌粗糙得像砂纸，眼睛却亮得惊人，看见千代子时，突然九十度鞠躬，声音里带着泥土的腥：“姐姐好，我会洗衣服，会做饭，还会……”
佐藤夫人往她手里塞了件丝绸睡袍，料子滑得像水：“先去洗澡，把这身土气洗掉。” 她的眼神扫过春子的胸脯，那里的曲线被睡袍勾勒出来，像颗青涩的果子，“以后在先生身边，不用再种水稻了。”
春子的手指在丝绸上捏了捏，突然哭了，眼泪砸在睡袍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我的异能听见她头顶的字：“十五日元…… 能让弟弟活下去了……”
海浪拍打着船身，像在为这场交易伴奏。这些日本士兵用日元衡量妹妹的价值，用生存的名义合理化掠夺，暴露了岛国民族骨子里的焦虑 —— 在狭窄的土地上，资源永远匮乏，弱者只能被当作商品，女人更是交易链上最廉价的一环。
我望着舱房里的西个女人，她们的呼吸在晨光里交织，像首无声的悲歌。千代子丰腴的身躯、雪子纤细的脊背、佐藤夫人匀称的大腿、春子青涩的曲线，都成了这场交易的注脚。在这艘即将靠岸的船上，欲望与怜悯、掠夺与被掠夺，像海浪般反复冲刷着每个人的灵魂。
远处的东京湾己经露出轮廓，富士山的剪影在晨雾里若隐若现。我知道，到了岸上，这样的交易还会继续，女人的身体依然会被明码标价，用日元、用大米、用任何能衡量的东西。而我，不过是这场漫长悲剧里的一个过客，用金钱买下暂时的温情，却永远买不走她们眼底的恐惧与绝望。
春子洗完澡走进来时，丝绸睡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她的肩膀依然很宽，却在脖颈处露出段细腻的肌肤，像粗瓷碗上的一道釉。“先生……”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我…… 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佐藤夫人把她拉到床边，指尖划过她的腰侧：“别怕，在这里，只要听话，就有饭吃。” 她的笑容里带着过来人的沧桑，却掩不住眼底的悲凉 —— 在这个以生存为最高法则的岛国，女人的命运，从来不由自己掌控。
天光破晓时，“富士丸” 号鸣响了汽笛，声音穿透晨雾，像一声悠长的叹息。我知道，东京的码头就在前方，那里有更多的交易、更多的欲望、更多像她们一样的女人，在等待着被标价、被出售、被遗忘。而这场关于身体与金钱的游戏，不过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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