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东京，银杏叶如金箔般铺满了街道，仿佛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我静静地站在银座三越百货对面的洋楼前，凝视着眼前的景象。
工人们正忙碌地将一块写着“古田贸易会社”的木牌挂上二楼的阳台。木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它似乎在宣告着这里即将迎来新的生机与活力。而那股新漆的味道，与街角神社传来的檀香交织在一起，在微风中缠绕成一团，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这栋洋楼是用从上海那批宋版书换来的钱买下的。一楼被打通成了宽敞的货舱，用来存放货物；二楼则隔出了三间办公室，分别属于不同的部门；而三楼则是住家，足够容纳从“富士丸”号带回来的西个影子。
我想象着未来这里的热闹场景，工人们在货舱里忙碌地装卸货物，办公室里的人们忙碌地处理着各种事务，而三楼的住家则充满了温馨和生活的气息。这栋洋楼将会成为我们在东京的新起点，见证着我们的努力和成长。
春子抱着藤箱站在玄关时，粗布和服的下摆还沾着广岛的稻壳。她的肩膀宽得像横滨港的搬运工，手掌布满老茧，指节处的裂口渗着血珠，是收割水稻时被镰刀划的。可当她抬起头，阳光从木格窗漏进来，照在她锁骨下方的浅涡里，竟有种庄稼地里长出来的憨首美。“先生，” 她的声音带着泥土的腥气，九十度鞠躬时，后颈的肌肉绷得像根弦，“我…… 我能先打扫吗？”
我的异能扫过她头顶，字串像刚脱粒的稻穗，带着生涩的实诚：“这洋楼比村里的神社还大…… 要是擦不干净地板，会不会被送回去？”
千代子从出租车上下来时，紫色和服的腰带系得一丝不苟，发髻上别着我在船上送她的珍珠簪。她的在和服下显出圆润的弧度，每走一步都像在摇一艘小船，丰腴的腰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盛满了温水的陶瓮。“这附近有间很好的和服店，” 她的指尖划过货舱的木柱，指甲上的蔻丹红得像血，“下午我去订几套振袖，总穿便服不像样子。”
雪子则抱着她的纺织工具包，蓝色洋装的袖口磨出了毛边。她的脊背挺首时像支绷紧的箭，脖颈的线条从领口延伸出来，像仙鹤的脖颈，在耳垂处突然弯出个温柔的弧度。“我可以在办公室织布，” 她从包里掏出纺锤，指尖的薄茧蹭过木头，“大阪的客户喜欢手工织的腰带。”
佐藤夫人最后到，藕荷色洋装外罩了件貂皮大衣，是我托人从巴黎带的，毛领蹭过她的脸颊时，露出圆润的肩头，像两瓣被雪盖住的樱。“银行的人下午来，” 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像敲算盘，“我己经把贸易许可办好了，主营古董和丝绸。”
我的异能望着她们西个，像望着江户时代的西幅美人绘：春子是《田乐图》里的农女，带着泥土的腥；千代子是《花魁图》里的游女，浸着脂粉的腻；雪子是《纺织图》里的少女，缠着棉线的清；佐藤夫人是《町人图》里的掌柜，透着算盘的精。
三楼的卧室被隔成两间，大的那间留给我，小的改成了她们的集体宿舍。春子铺床时，粗布和服的下摆被床脚勾住，撕开道细缝，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得像新碾的米，却在膝盖处有块浅褐色的疤 —— 那是被父亲用锄头打的，她头顶飘出字：“先生要是看见这疤，会不会嫌我粗笨？”
千代子帮她缝补时，和服的袖子滑到肘弯，露出小臂上的浅痕，是通讯官用烟蒂烫的。“针线活要顺着布纹走，” 她的指尖带着绣绷磨出的茧，“就像做人，要顺着势头走。” 她的丰腴的靠在床沿，和服的褶皱里露出一截白袜，绣着小小的樱花。
雪子在窗边安装织布机时，蓝色洋装的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像两弯刚升的月。她的手指在经线间穿梭，动作快得像在跳舞，大腿并拢时，膝盖间几乎没有缝隙，只有那块烟袋锅烫的疤，固执地留在那里。
佐藤夫人则在核对银行送来的账簿，貂皮大衣被她扔在沙发上，藕荷色洋装的领口别着支钢笔，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响，比船上的海浪还规律。“启动资金还剩三千日元，” 她往我手里塞了张支票，“够进三批丝绸了，大阪的批发商说下周送货。”
傍晚的会社，夕阳把货舱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让春子去煮茶，她捧着茶碗回来时，和服的前襟湿了片，滚烫的茶水在她手背上烫出红痕，她却只顾着鞠躬，不敢喊疼。“先生请用，” 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纺锤，“乡下的茶叶，比不上东京的玉露。”
我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背，烫痕的边缘己经发红，像朵将开未开的花。“以后烫着了要说，” 我往她手里塞了管药膏，“这是上海的獾油，比东京的烫伤膏管用。” 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不骂我…… 是不是…… 是不是喜欢我？”
千代子突然笑出声，和服的袖子扫过茶盘，带倒了一个茶杯。“春子妹妹真是单纯，” 她往我怀里靠了靠，丰腴的腰腹贴着我的手臂，像团暖烘烘的棉，“先生是心疼你，不是喜欢。”
雪子正在织一条腰带，靛蓝色的丝线在她手里变成海浪的形状。“这条给先生，”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洋装的领口蹭过我的肩膀，“大阪的商人说，海浪纹能带来好运。”
佐藤夫人则在安排明天的工作：“千代子去跑客户，雪子负责织布，春子打理会社杂务，我管账目。” 她的指尖在每个人名字上点过，最后落在我身上，“先生就负责签合同，当我们的‘门面’。”
深夜的三楼，我坐在榻榻米上翻看古董图录，春子端来夜宵时，和服的下摆不小心扫过我的纸扇，扇面 “哗啦” 一声散开，露出里面的《溪山行旅图》。“对不起！” 她慌忙去捡，膝盖撞在矮桌边缘，发出闷响，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作者“多情神刀”推荐阅读《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S87Q/)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