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的手突然攥紧了和服腰带，腰腹的肌肉在布料下微微发颤：“我…… 我去收拾别墅的客厅，把障子门擦干净，再在池塘边挂两盏灯笼……” 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要带她们来…… 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管理不过来？”
这就是她的敏感：在进步的同时，仍藏着点未散的怯懦，像池塘里的冰，表面结得坚硬，底下却还在流动。
第二天的别墅，雪子在庭院里挂起了红灯笼，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灯笼的红纸，指尖的薄茧蹭过竹架时，动作比挂圣诞装饰的洋人还虔诚。春子在厨房忙碌，粗布和服的前襟沾着面粉，蒸广岛烧的香气混着清酒的烈，在客厅里缠成一团。
千代子穿着紫色振袖，正往矮桌上摆着漆器，丰腴的手臂在振袖下划出柔和的弧线，手腕上的玉镯和明代翡翠放在一起，像两朵不同时代的花。佐藤夫人则戴着老花镜，在木箱前清点金币，算盘打得比多摩川的浪还急，时不时往雪子的方向瞟一眼：“这丫头运气好，挖肥料都能挖出宝藏。”
千叶松子站在二楼的露台上，黑色洋装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的望远镜对着多摩川的方向：“宪兵队的巡逻车刚过去，今晚不会再来了。” 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小布包，里面是枚新西军的徽章，“铜烟袋说，收到军火后，就把这个给你。”
雪子跪在客厅中央，往每个人的碗里倒着清酒，深蓝色和服的领口滑松了些，露出锁骨的浅涡，那里的肌肤比千代子的振袖还红。她的头顶飘出字：“春子的广岛烧放了木鱼花，佐藤夫人喜欢的；千代子的漆器是三越新买的，说配清酒好看；千叶小姐的望远镜…… 要不要加点热酒暖暖手？”
我的异能看见她的用心：记住每个人的喜好，像管理仓库那样细致，却在看到我时，眼神里藏着点未说出口的期待，像池塘里的涟漪，一圈圈荡开。
酒过三巡，春子的脸像熟透的苹果，抱着雪子的胳膊说胡话：“等弟弟好了，让他来别墅种荷花，雪子姐姐说池塘里的泥最肥……” 千代子则靠在佐藤夫人肩上，紫色振袖的裙摆扫过金币，嘴里哼着大阪的小调，像只喝醉的猫。
“去看看仓库的通风口，” 我往雪子的方向偏了偏头，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酒渍，却在听到 “仓库” 时，立刻清醒过来，“今晚的风大，别让灰尘进去。”
雪子的眼睛亮了亮，深蓝色和服的腰带勒得腰腹发紧：“我去拿钥匙。” 她站起身时，脊背挺得像根未开刃的剑，却在走出客厅时，故意放慢了脚步，像在等什么。
仓库的柴房伪装下，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响。雪子的手在通风口的木栓上停住，深蓝色和服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膛，像块温凉的玉。“先生……” 她的声音低得像多摩川的流水，“那些珠宝…… 真的要送给游击队吗？”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绒毛被风吹得有些发硬，却在我的触碰下，慢慢软下来。“西百年前，” 我往她记忆里的倭寇羊皮纸指了指，“这些东西被抢走时，中国的百姓也像春子的弟弟一样，在等着救命的药。”
雪子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深蓝色和服的腰腹在我的掌心下微微起伏，像结了薄冰的湖面，被投入石子后泛起涟漪。她的头顶飘出字：“我懂了…… 就像先生救我弟弟那样…… 这些财宝能救更多人……”
仓库的阴影里，灯笼的光透过柴房的缝隙照进来，在她的和服上投下斑驳的影。她的身体比暴雨天加固地基时更软，却带着种主动的贴合，像株终于找到依靠的藤蔓，不再是怯懦的缠绕，而是坚定的攀附。
她的脊背在和服下绷得笔首，却在我的指尖划过肩胛骨的旧疤时，微微发颤，那里的肌肤比翡翠还凉，却在触碰下，泛起细密的热。
她的腰腹收得极紧，管理别墅时练出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条蓄势的蛇，既柔韧又有力。
她的大腿并拢时，膝盖间的缝隙里，还留着午后铲雪的薄冰，却在靠近时，主动分开了些，像在邀请什么，又像在接纳什么。
我的异能捕捉到她的心理变化，像冰层下流动的水：
开始的敬畏：“这里是仓库…… 要是被她们看见……”
想到财宝的用途：“能为先生做事…… 能救那些人…… 这点事算什么……”
触到我掌心的温度时：“先生的手…… 比金币还暖……”
障子门的纸在风里轻轻颤动，像只拍翅的蝶。雪子的呼吸吹在我的颈窝，带着清酒的烈和骨粉的腥，她的手臂环上来时，不像在会社时那样试探，而是带着种确认的紧，像在说 “我属于这里”。
她的身体比管理工地时更结实，却在拥抱里，露出少女独有的柔软，像块被雪水浸过的玉，既有硬度，又有温度。肩胛骨的旧疤在我的指尖下微微发烫，那是她从 “叛徒” 到 “管理者” 的印记，如今又添了层新的意义 —— 不再只是臣服，而是成为秘密的一部分。
天快亮时，雪子帮我系好和服腰带，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仓库的灰尘，指尖的薄茧在盘扣上蹭过，动作比整理管理笔记时更认真。“通风口的木栓加固了，” 她往窗外的方向指了指，灯笼的光在雪地上泛着暖黄，“金哲说要做个铁网罩，防止老鼠进去。”
我的手落在她的发间，那里别着枚新做的木簪，是用挖金币时撬出的桃木做的，她自己刻的花纹，像朵小小的樱花。“这个送给你，” 我往她手里塞了那串明代珍珠，虽然有些发黄，却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比骨粉更配你的樱花树。”
雪子的眼泪突然掉在珍珠上，像落了颗晨露。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没把我当外人…… 这些珍珠…… 我会串成项链，戴着管理别墅……”
客厅里的清酒还在散发着香气，春子趴在矮桌上睡着了，粗布和服的前襟沾着广岛烧的碎屑，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鱼糕。千代子靠在佐藤夫人肩上，紫色振袖的裙摆扫过散落的金币，像条流动的紫河。千叶松子则在清点财宝清单，黑色洋装的袖口沾着墨痕，算盘上的数字停在 “三十箱步枪”，像个沉默的誓言。
雪子跪在仓库门口，往木箱上盖着松枝，深蓝色和服的裙摆扫过冻土，动作比埋肥料时更轻。她的头顶飘出字：“等春天来了，竹苗长起来，就没人知道这里埋着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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