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在粗布和服下显得格外结实，不像雪子那样纤细，却在跑动时，带着种野劲的稳，像头没被驯服的小鹿。
大腿粗得像刚收获的萝卜，膝盖上的疤比春子还多，那是帮父亲犁田时被牛蹄踩的。
她的未婚夫佐藤军曹，在徐州战场当步兵，上个月刚因抢劫民宅被记功 —— 我的异能看见他在中国的暴行：踹开百姓的家门，抢走锅里的馒头，还把个老婆婆推倒在地。
“你要做工？” 我往松本手里塞了枚银元，在这连糙米都吃不上的村子，这相当于他半年的收入，“跟我去东京，管吃管住，还能给你父亲还高利贷。”
梅子的眼睛突然红了，粗布和服的领口滑松了些，露出锁骨的弧度，那里的肌肤被晒成了浅褐色，却在听到 “东京” 时，泛起细密的颤。她的头顶飘出字：“去东京…… 就能离佐藤远点…… 他上次回来探亲，打了我两巴掌……”
松本的头在泥里磕得像捣蒜，银元在他枯瘦的手里闪着光：“谢谢先生！梅子很能干…… 会洗衣做饭……”
高利贷的人走后，雪子的继母突然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枚生锈的铜钱：“先生要是喜欢梅子，今晚就让她伺候您，在雪子的旧屋……” 她的头顶飘出字：“只要先生高兴，说不定能赏更多钱……”
雪子的旧屋，纸糊的窗户破了个洞，寒风灌进来，吹得油灯忽明忽暗。雪子跪在地上，往炭盆里添着柴，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灰，指尖的薄茧在我茶杯上擦了又擦：“我去给先生烧热水……”
梅子站在屋角，粗布和服的腰带系得太紧，勒得腰腹显出清晰的轮廓，像块被精心雕琢的木。她的头顶飘出字：“他为什么要带我走？是看上我的力气？还是……”
雪子端来热水时，看到我搂着梅子，深蓝色和服的肩线微微一颤，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往炭盆里添了根柴，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的，像藏着未说的话。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喜欢就好…… 梅子比我壮实…… 能干活……”
深夜的旧屋，寒风在窗洞呼啸，像远处战场的炮声。梅子的身体在粗布和服下显得格外滚烫，肩宽的优势让她的拥抱带着种野劲的紧，不像雪子那样温顺，却在触碰下，露出少女独有的战栗 —— 那是被佐藤打怕了的后遗症，也是对 “反抗” 的隐秘渴望。
她的腰腹在我的掌心下起伏，肌肉的硬度比雪子更甚，像块温热的铁，既柔韧又有力。
她的大腿粗得像段结实的木，膝盖的疤蹭过我的肌肤，带着种粗糙的痒，是农活留下的印。
她的呼吸吹在我的颈窝，带着麦麸的腥，每次提到 “佐藤”，都会咬着牙往我怀里靠，像在发泄积攒的恨。
雪子跪在旁边，往炭盆里添着柴，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火星，指尖的薄茧在布巾上擦着我刚换下的衣服。作者“多情神刀”推荐阅读《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她的头顶飘出字：“梅子的哭声比我当初还响…… 是不是先生更用力？”
隔壁的松本夫妇显然听到了动静，却连咳嗽声都没有，只有松本的旱烟袋 “吧嗒” 响了两声，像在默许这场交易。在这贫困潦倒的村子，用一枚银元换女儿的出路，用一夜的侍奉换全家的活命，早己是心照不宣的规矩 —— 就像被征去中国的男丁，像被抢走的稻谷，像这暗无天日的乱世，除了忍受，别无选择。
我的异能看见梅子的心理变化，像冻土里的种子：
开始的抗拒：“他是日本人…… 和佐藤一样？”
想到父亲的债：“只要能让高利贷的人走……”
触到我掌心的温度时：“他没打我…… 比佐藤好……”
最让我快意的，是她记忆里佐藤的脸 —— 那个在徐州烧杀抢掠的军曹，此刻正在千里之外的战壕里，而他的未婚妻，正依偎在我的怀里，用粗布和服下的结实身体，宣泄着对他的恨。这顶绿帽子，戴得比缴获任何战利品都解气 —— 不是对梅子的侮辱，是对侵略者的报复，是用他们最看重的 “贞洁”，狠狠抽在他们的脸上。
天快亮时，梅子帮我系好和服腰带，粗布和服的袖口沾着炭灰，指尖的厚茧在盘扣上蹭过，动作比雪子还生涩。“我…… 我能带上母亲留给我的木梳吗？” 她的声音比寒风还轻，眼睛却亮得像星。
雪子己经收拾好了梅子的行李，只有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裹着件打补丁的内衣。“继母说，” 她往我手里塞了个饭团，是昨晚剩下的麦麸饭，“村里的路不好走，路上吃。”
松本家的土院坝里，高利贷的人己经走了，松本正往车上装着我们的行李，佝偻的背比昨天挺首了些。“多谢古田先生，” 他往我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几个煮鸡蛋，“梅子不懂事，到了东京，还请先生多调教……”
离开村子时，梅子坐在马车上，粗布和服的裙摆盖着脚，手里攥着那把旧木梳，梳齿上还沾着几根头发。雪子站在旁边，深蓝色和服的裙摆沾着泥，指尖的薄茧在我袖口轻轻拉了拉：“先生真的要带她回别墅？”
我的手缓缓地落在她那纤细的后颈上，那里的绒毛在寒风的肆虐下显得有些发硬。然而，当我的指尖轻轻触碰它们时，这些绒毛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我朝着东京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对她说：“让她跟着你学习管理吧。”接着，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比你要壮实一些，可以帮你看守仓库。”
就在这时，梅子突然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比昨天听起来要柔和许多。她轻声问道：“佐藤军曹如果战死了，是不是……我就能够获得自由了呢？”
她的话语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却在我的心头掀起了一阵涟漪。我凝视着她，只见她的头顶上方似乎飘出了几个字：“东京……会有不打人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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