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腹在月光下起伏，肌肉的软硬度像棉花裹着温水，既不松散也不紧绷，是岁月和保养的馈赠。
她的大腿并拢时，膝盖间的缝隙里，肌肤比雪子细腻，比梅子光滑，却在靠近时，带着种主动的迎合，像在跳一支熟练的舞。
她的呼吸吹在我的颈窝，带着香水的甜，每次提到 “游击队”，都会往我怀里蹭得更紧，“只要先生高兴，做什么都愿意……”
佐藤夫人进来送宵夜时，和服的裙摆扫过地上的绸缎，像在提醒规矩。她的目光落在千代子身上，既没吃醋也没责备，只是往我手里塞了碗燕窝：“春子炖了两个时辰，先生最近太累了。” 她的头顶飘出字：“这丫头虽然娇气，却能帮先生应酬，留着有用……”
这就是她的智慧：懂得 “各取所长”，像管理贸易网那样管理身边的人，雪子管仓库，梅子干杂活，千代子负责应酬，春子调理身体，连千叶松子都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 负责情报和 “特殊处理”，各司其职，像台精密的机器，既高效又不会内耗。
五月的东京，贸易网己经延伸到上海、青岛、大连，甚至通过犹太商人的渠道，把中国的茶叶、丝绸卖到了欧洲。佐藤夫人的账房里，堆满了各地的地契和提单，算盘上的数字每天都在增长，八千、一万五、三万…… 像滚雪球般，把财富的根基越扎越深。
“大连的船运公司愿意合作，” 佐藤夫人往我手里塞了份合同，钢笔在她指间显得格外小巧，“他们能把军火混在粮食里，首接送到胶东半岛 —— 那里的游击队正缺武器。” 她的腰腹在和服下隆起得更明显，托着算盘的手带着种母性的柔，“医生说下个月就能显怀了，要不要请个奶妈？”
我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的肌肤比绸缎还软，新生命的搏动像颗小小的心脏，在乱世里顽强地跳动。“不用，” 我往春子的方向指了指，她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粗布和服的前襟沾着露水，“让春子跟着学，她细心。”
佐藤夫人的眼泪突然掉在合同上，像颗晶莹的钻。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没因为我怀孕就嫌弃…… 还让春子跟着学……” 这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 —— 在商场上精明干练，在感情里却渴望最朴素的认可，像所有的日本女人，既想成为 “强者”，又渴望 “被需要”。
六月的暴雨天，铜烟袋的人带来消息：胶东半岛的游击队用我们送的步枪，端了日军的三个炮楼，还缴获了两门迫击炮。“他们让我带句话，” 铜烟袋的烟斗在雨里泛着光，“说古田先生是中国人的朋友。”
雪子正在仓库给新到的弹药箱编号，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雨水，指尖的薄茧在木箱上划着，动作比盖别墅时更稳。“听到了吗？” 我往她身边靠了靠，雨丝打在她的发间，多情神刀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像落了层银，“你的管理，救了很多中国人。”
雪子的脊背挺得像支箭，却在转身时，脸颊泛着红。“是先生教得好，” 她的声音比泉眼还清，却在膝盖触地的瞬间，带着种发自内心的臣服，“能为先生做事，是我的荣幸。”
梅子从厨房出来时，深蓝色洋装的裙摆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正往仓库搬着油纸包的饭团。“春子说淋雨会着凉，” 她往我手里塞了个，糯米的温热透过油纸传上来，“先生快趁热吃。” 她的头顶飘出字：“要是佐藤军曹知道我帮着游击队，会不会气死？”
我的异能看见徐州战场的佐藤：一条腿被炮弹炸断了，正躺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等着被送回日本，他的脸上没有了当初的嚣张，只有被战争摧毁的麻木 —— 这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活着，却成了个废人，连复仇的力气都没有。
深夜的别墅，暴雨在屋顶呼啸，像远处战场的呐喊。我坐在客厅的矮桌前，看着佐藤夫人核对最新的贸易清单，和服下的孕肚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她的指尖在 “山东花生”“河北棉花” 的字样上划过，突然抬头笑了：“先生知道吗？我们现在卖的中国货，比三井物产还多。”
我的手落在她的孕肚上，那里的肌肤温热得像团火，新生命的搏动透过布料传来，微弱却坚定。“等孩子出生，” 我往世田谷的地图指了指，“就把那里的地给他，让他当个太平的地主，不用再干这些刀光剑影的事。”
佐藤夫人的眼泪突然掉在清单上，晕开了 “游击队” 三个字。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 是想要个男孩吗？我…… 我希望是个女孩，像雪子那样能干，或者像千代子那样漂亮……”
这就是乱世里的奢望：既想在刀尖上跳舞，又渴望一份安稳；既想摧毁旧世界，又盼着孩子能活在新世界。佐藤夫人的算盘打得再精，也算不透战争的结局，只能像所有母亲那样，在黑暗里，为未出世的孩子，祈祷一点渺茫的光明。
雨停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多摩川的水面映着朝霞，像铺了层熔金。别墅的仓库里，最后一批军火己经运走，留下的空木箱被雪子改造成了书架，上面摆满了我收集的书 —— 有《孙子兵法》，有《日本外史》，还有本春子手抄的《伤寒论》，在晨光里泛着平和的光。
梅子正在庭院里补种樱花树，深蓝色洋装的裙摆沾着泥水，动作比在松浦村时熟练了些，她的头顶飘出字：“雪子姐姐说，这棵叫‘希望’，明年开花时，游击队说不定己经打到东京了……”
雪子的管理笔记放在书架最上层，最新一页写着：“截至昭和十六年六月，共向游击队输送步枪三千支，子弹五万发，银元十二万，情报十七份 —— 待铜烟袋确认。” 她的字迹里，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怯懦，只有踏实的坚定。
(http://www.220book.com/book/S87Q/)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