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世田谷，刚收割的稻穗在谷仓里堆成了金褐色的山。我踩着木梯爬上谷堆时，梅子正蹲在底层翻晒谷物，深蓝色洋装的裙摆被稻壳染成了浅黄，肩宽的优势让她挥舞木耙的动作格外利落，每一下都带起簌簌的声响，像在拍打满地的阳光。
“先生怎么来了？” 她首起身时，腰腹在洋装下显出结实的弧度，不是佐藤夫人那种丰腴的软，也不是雪子那种纤细的韧，而是像被阳光晒硬的牛皮，带着种经得住磨损的实。大腿粗得像刚脱粒的稻桩，膝盖上的旧疤在稻壳的映衬下，泛着浅褐色的光，那是松浦村的牛蹄留下的勋章。
我的异能落在她身上，像铺开一张晒干的稻网：
她的脊背比在别墅时更首，扛着半袋稻子往谷仓深处走时，肌肉的起伏像波浪般均匀，洋装的后领被汗水浸得透湿，露出块菱形的肌肤，晒成了健康的蜜色。
她的手掌布满新的茧子，是连日翻晒谷物磨的，指节处还沾着稻壳的碎屑，握木耙的力道比春子劈柴时还稳。
她的呼吸带着稻草的腥气，每次弯腰时，洋装的前襟会绷紧，露出锁骨下方的浅涡，那里的肌肤比手背细腻些，却也带着被谷粒硌出的细小红痕。
谷仓的横梁上悬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稻堆上，像幅流动的浮世绘。“佐藤夫人说，” 梅子往我手里塞了个刚烤的红薯，炭火的温度透过粗布传来，“世田谷的黑帮最近很活跃，让先生别单独来这边。” 她的头顶飘出字：“那些人上次抢了西头的佃户，听说还打了警察……”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绒毛被稻壳蹭得有些发硬，像层干燥的垫。“怕了？” 我往谷仓的阴影处指了指，那里堆着刚收的大豆，麻袋鼓鼓的像头头卧着的猪，“你以前在松浦村，不是连牛都敢踹吗？”
梅子的脸瞬间红透，像被炭火烫过，洋装的领口滑松了些，露出锁骨的硬痕 —— 那是佐藤军曹留下的旧伤，此刻却在稻堆的映衬下，泛着种释然的光。“不一样，” 她往谷仓门口望了望，木耙在手里攥得发白，“那些人带着刀，还说认识军部的人……”
这就是当时日本的乡村现实：军部的扩张让地方势力趁机崛起，黑帮与警察勾结，像谷仓里的老鼠，在乱世的缝隙里肆意横行。世田谷的 “黑龙会” 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打着 “维护地方治安” 的旗号，实则敲诈勒索，连佃户的口粮都敢抢，而警察往往收了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傍晚的谷仓，夕阳透过木窗棂，在稻堆上投下长长的影。梅子正在用木耙把谷物堆成小山，洋装的袖口卷到肘弯，露出小臂的肌肉线条，比在别墅时更明显，那是连日劳作的证明。“春子托人送了些草药，”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稻壳沾在她的发间，像撒了把碎金，“说这个季节容易着凉，让先生晚上别待太晚。”
我的异能突然像被针扎了下，捕捉到谷仓外的脚步声 —— 不是佃户的木屐，是军靴，而且不止一双。阴影里飘出字串，像淬了毒的稻壳：
“那小子就是古田？听说在东京很有钱，世田谷的地买了好几块……”
作者“多情神刀”推荐阅读《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黑龙会的武田大哥说了，先敲他五千日元，不给就烧了他的谷仓……”
“警察署的田中警部收了我们的好处，就算闹大了也没事……”
梅子显然也听到了动静，木耙 “当啷” 掉在稻堆上，洋装的腰腹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母鹿。她的头顶飘出字：“是他们…… 真的来了…… 先生快躲起来……”
我按住她的肩，指尖触到她肌肉的战栗，比在松浦村时轻了许多，是恐惧，却不再是绝望。“躲什么，” 我往谷仓深处的大豆堆指了指，“你去那边翻豆子，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煤油灯被风吹得摇曳时，三个穿黑色短褂的男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武田脸上有道刀疤，从眼角延伸到下巴，军靴踩在稻壳上的声响像在碾骨头。“古田先生？” 他往我面前吐了口唾沫，稻壳粘在他的胡茬上，“听说你生意做得大，怎么也得给我们黑龙会意思意思吧？”
我的异能看清了他的底细：早年在满洲当过伪军，因为抢劫平民被关东军赶了出来，回东京后拉起黑帮，靠着军部的关系在世田谷横行，最近欠了高利贷，急着用钱。
“我不懂武田先生的意思。” 我往稻堆上坐了坐，手指漫不经心地拨着谷粒，“我只是个做买卖的，与世田谷的各位井水不犯河水。”
武田的刀疤突然抽搐了下，短褂下的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少废话！五千日元，明天这个时候送到黑龙会的事务所，不然……” 他往谷仓的梁柱指了指，“这地方就该烧了肥田！”
梅子在大豆堆那边发出 “哗啦” 一声，像是翻豆子太用力。我瞥见她的洋装后背绷得像块木板，大腿在麻袋间微微分开，随时准备扑过来 —— 这丫头，居然想保护我。
“五千日元太多了，” 我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指尖的谷粒簌簌往下掉，“我最近刚买了地，手头紧，能不能……”
“少他妈讨价还价！” 旁边的小个子突然踹了我一脚，军靴踩在我的手背上，稻壳嵌进肉里，“武田大哥跟你说话，是给你脸！”
疼痛像电流窜过手臂，我却盯着武田腰间的匕首 —— 那是把南部十西式，枪套上刻着 “陆军省” 的字样，显然是从某个倒霉的士兵手里抢的。我的异能看见他的软肋：最怕他在满洲当伪军的事被捅出去，那会让他在黑帮里抬不起头。
“我给，” 我慢慢抽回手，稻壳沾着血珠，在谷堆上洇出小小的红痕，“但我需要时间凑钱，三天后，我送到事务所。”
武田的刀疤舒展开来，像条得意的蛇：“算你识相！” 他往梅子的方向瞥了眼，淫邪的目光在她的肩宽上打转，“这丫头倒是结实，不如……”
“她是我雇的帮工。”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比煤油灯的光还冷，“武田先生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看谷仓。”
武田显然没料到我敢顶撞，刀疤又抽搐了下，却在看到我手背上的血时，突然笑了：“行，三天后见。” 他的军靴往梅子身边蹭了蹭，故意踩散她堆的豆堆，“丫头，好好伺候你家先生，别等他成了穷光蛋，连饭都给你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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