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会的人走后，谷仓里的稻壳还在簌簌落。梅子扑过来时，洋装的前襟沾着豆粒，手在我手背上的伤口处胡乱抹着，眼泪掉在稻堆上，像颗颗冷雨。“先生你流血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腰腹的肌肉却在发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气，“他们太欺负人了！”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绒毛被稻壳蹭得发硬，却在我的触碰下慢慢软下来。“哭什么，” 我往谷仓外指了指，武田的军靴声还在远处响，“三天后，该哭的是他们。”
深夜的别墅，佐藤夫人正在给我包扎伤口，和服下的孕肚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指尖的蔻丹红比药膏还艳。“黑龙会的武田确实和军部有关系，” 她往我手里塞了张字条，是千叶松子刚送来的，“他的后台是陆军省的情报课课长，也就是上次被我们收拾的那个少佐的表哥。”
雪子端来的荞麦面放在矮桌上，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墨痕，是在账房查黑龙会资料时蹭的。“他们的高利贷债主是三井物产的一个课长，”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腰腹的肌肉在和服下微微收紧，像只警惕的猫，“要是能让三井催债，武田肯定焦头烂额。”
梅子站在门口，深蓝色洋装的裙摆还沾着稻壳，肩宽的优势让她在门框下显得格外显眼。“我在松浦村时，” 她的声音比谷仓里稳了些，“听说黑龙会的人最怕警察署的田中警部，说他收了钱就办事，没收钱……”
我的异能突然亮了：田中警部虽然收了武田的好处，但更贪 —— 上个月刚因为小妾的首饰不够，和三井的课长吵过架。五千日元，足够让他反过来收拾黑龙会。
“明天让雪子去银行取一万日元，” 我往佐藤夫人的算盘指了指，“五千给田中警部，五千给三井的课长，就说…… 黑龙会的人抢了我的货，还威胁要烧谷仓。”
佐藤夫人的算盘 “噼啪” 响了两声，孕肚往我怀里靠了靠：“先生是想让他们狗咬狗？” 她的头顶飘出字：“这招比首接杀了武田还解气……”
第二天的世田谷警察署，田中警部的办公桌上堆着没看完的卷宗，烟蒂在烟灰缸里堆成了小山。他的军靴在地板上敲出不耐烦的节奏，显然对雪子的到访很不满 —— 首到雪子把五千日元的信封放在卷宗上。
“黑龙会的武田？” 田中警部的小眼睛突然亮了，像发现猎物的黄鼠狼，“他最近确实太嚣张，居然敢动古田先生的主意……” 他的头顶飘出字：“三井的课长昨天还跟我抱怨，说武田欠了钱不还…… 正好顺水推舟……”
三天后的谷仓，比上次更热闹。武田带着五个手下闯进来时，军靴踩在稻壳上的声响像在阅兵，短褂下的匕首闪着冷光。“古田先生，钱带来了？” 他的刀疤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要是敢耍花样……”
话没说完，谷仓外突然响起警笛声，作者“多情神刀”推荐阅读《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红蓝交替的光透过木窗棂，在稻堆上投下妖异的影。田中警部带着六个警察冲进来，手枪指着武田的脑袋：“黑龙会的人涉嫌敲诈勒索，还私藏武器，全部带走！”
武田的刀疤瞬间惨白，短褂下的手举得比稻堆还高：“警部！我们是自己人！我给过你……”
“胡说八道！” 田中警部往他脸上踹了一脚，军靴踩在他的刀疤上，“古田先生是良民，你们这些黑帮分子，早就该清理了！” 他的头顶飘出字：“五千日元到手，三井那边也交代了，这买卖划算……”
梅子在大豆堆那边发出 “嗤” 的一声，洋装的肩线微微颤动，显然在偷笑。我瞥见她的腰腹在谷堆上轻轻起伏，不是因为累，是因为畅快 —— 那是看着恶人被收拾的、最朴素的快乐。
武田被警察押走时，还在疯狂地咒骂：“古田！你给我等着！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军靴踢在稻壳上，像条垂死挣扎的蛆。
我的异能看见他表哥的结局：陆军省的情报课课长因为武田的事被牵扯出来，三井的课长趁机举报他挪用公款，很快就被调到了硫磺岛 —— 那地方在当时就是 “送死” 的代名词。
傍晚的谷仓，夕阳把稻堆染成了金红色。梅子正在用木耙把散落的谷粒归拢，深蓝色洋装的裙摆沾着新的稻壳，肩宽的优势让她的动作比男人还利落，每一下都带着种扬眉吐气的劲。
“先生的红薯。” 她把烤好的红薯递过来时，腰腹在洋装下微微起伏，肌肉的线条比三天前柔和了些，像被阳光晒软的牛皮。大腿在稻堆上蹲坐时，膝盖的旧疤被谷粒硌得发红，却在我的注视下，没有像以前那样躲闪。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绒毛被夕阳晒得发烫，像藏着团小火。“以后这谷仓，” 我往梁柱上的斧头指了指，“再没人敢来撒野了。”
梅子的呼吸吹在我的手腕上，带着稻草的腥和红薯的甜。“是先生厉害，”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崇拜，腰腹往我怀里靠了靠，洋装的布料蹭过我的手背，带着稻壳的痒，“比松浦村的地主厉害多了。”
她的身体在谷仓的光影里显得格外结实，肩宽的优势让她的拥抱带着种能遮风挡雨的稳，腰腹的肌肉不像佐藤夫人那样柔软，却在贴近时，露出被驯服后的温顺，像头认主的小鹿，既有野性，又懂规矩。
煤油灯重新亮起时，我看着她把最后一袋稻谷封好，洋装的后背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大腿的肌肉在麻袋间发力时，像在松浦村犁田那样，带着种原始的力量。她的头顶飘出字：“要是佐藤军曹知道我现在过得这么安稳，会不会气死？”
我的异能看见徐州战场的佐藤：断了腿的他被遣送回日本，却因为欠了伤兵医院的医药费，被扒光了军装扔在街头，正拖着条假腿在贫民窟乞讨 —— 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活着，却比死了还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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