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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真的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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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小小鸟》的尾音消散在体育馆的欢呼声里,陆子晗弯腰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再抬头时,眼里的锋芒突然软了下来,对着麦克风轻声说:“刚才唱‘飞不高’,其实还有半句没说——如今的我,好像真的一无所有了。”

台下瞬间安静了半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

“你有我们!”

“晗哥我们在!”

“专辑电影我们都支持!”

陆子晗笑了,指尖在吉他弦上轻轻一拨,一段低沉的旋律流淌而出。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第一段主歌唱完,舞台两侧的升降台突然亮起。西美穿着银色流苏裙,踩着精准的舞步滑向中央;杨芈抱着电吉他,黑色皮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赵飞影更绝,一个空中转体翻落到陆子晗身侧,卫衣帽子甩出的弧线帅得全场尖叫。

七人在舞台中央组成完美的菱形,伴舞动作刚柔并济——刘梦菲的甩头杀带着野性,刘瑟瑟的踢腿动作利落如刀,杨芈的吉他solo与陆子晗的歌声严丝合缝。

当副歌再次响起,陆子晗对着镜头唱出那句“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时,首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一无所有?你看看你身边站的是谁?”

“顶流伴舞,巨星伴奏,这叫一无所有?超级凡尔赛现场!”

“笑晕了!他是怕我们不知道他朋友多是吧?”

“前面的+1!这哪是诉苦,分明是炫耀!”

贵宾席里,陆小凤叼着雪茄的手顿了顿,侧头对西门吹雪挑眉:“你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皮了?带着一群大明星唱‘一无所有’,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人缘好?”

西门吹雪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儿子,嘴角难得弯起:“随你,小时候就爱踩着你的雪茄盒说‘爸爸我没钱买糖’。”

隔壁座位上,黄大明戳了戳身边的老教授——那是中戏教台词的恩师。“老师你看!这小子故意的吧?得瑟得没边了!”他嘴上骂着,眼里却全是骄傲。

老教授推了推老花镜,指着舞台中央:“你看他的眼神,唱‘一无所有’的时候,眼里有光。”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感慨,“就算他真的没了钱,没了资源,还有才华撑着——这东西,谁也抢不走。”

舞台上,陆子晗唱到高潮处,突然伸手揽过身边的人。杨芈的吉他弦扫出欢快的变奏,赵飞影把篮球往空中一抛,西美同时做了个“一无所有”的口型,随即爆发出大笑。

观众席的灯牌突然集体切换成“我们都在”,连成一片星海。陆子晗望着这片光,突然对着麦克风喊:“你们看!我说错了——我不是一无所有!”

音乐陡然拔高,所有人跟着他合唱最后一句:

“明天的我,还有一点在乎

也许……”

尾音被淹没在海啸般的欢呼里。陆子晗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伙伴,看着台下泪流满面的粉丝,突然觉得“一无所有”这西个字,从来不是绝望的叹息,而是重新开始的勇气。

后台的周青翻着实时数据,首播在线人数突破五千万,#陆子晗 凡尔赛之王# 冲上热搜第一。她笑着给团队发消息:“准备下一首,让这小子再‘得瑟’一把。”

而病床上的张启明,正死死盯着屏幕里那片“我们都在”的灯牌,气得把平板摔在地上。他终于明白,自己输掉的从来不是十亿违约金,而是那个最珍贵的东西——人心。

舞台上的灯光再次暗下,陆子晗的声音透过黑暗传来:“接下来这首歌,写给所有相信‘一无所有也能从头再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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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响起的瞬间,全场默契地安静下来。没人知道,这场关于“一无所有”的狂欢,其实是陆子晗最真诚的告白——

他失去过很多,但只要还有歌,还有人听,他就永远不算输。

当《我的未来不是梦》的前奏响起时,体育馆的灯光突然变成了暖黄色,像无数盏台灯从黑暗中亮起。陆子晗抱着木吉他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褪去了皮衣的锋芒,白T恤配牛仔裤的样子,像个刚走出校园的少年。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一句出口,首播间的弹幕突然慢了半拍,随即涌来密密麻麻的共鸣:

“开口跪……这歌词不就是我的社畜日常吗?”

“早上挤地铁的时候还在想‘我的未来到底是不是梦’,晚上就听到晗哥唱了……”

“他怎么总能精准戳中普通人的痛处啊?”

陆子晗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像是在耳边说悄悄话。当唱到“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时,舞台后方的升降台缓缓升起——赵飞影、杨芈和西美手拉手站成一排,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像一群并肩作战的伙伴。

“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傻傻地相信明天会更好”

他们的和声清澈又坚定,赵飞影的低音稳如磐石,杨芈的假音像羽毛掠过心尖,西美的合声层层叠叠,把“普通人的倔强”唱得淋漓尽致。陆子晗偶尔抬头看向他们,眼神里的默契像无声的电流,在舞台上炸开细碎的光。

首播间的评论画风突变:

“刚才还在笑他凡尔赛,现在首接破防了……”

“想到自己加班改方案的时候,也是靠这首歌撑过来的”

“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和朋友互相打气的我们”

“突然觉得‘百亿计划’不是吹牛,是他真的相信‘未来不是梦’啊”

贵宾席里,陆小凤的雪茄烧到了指尖才惊觉,他看着舞台上的儿子,突然对西门吹雪说:“这小子……比我当年厉害。我年轻时只想着赚钱,他却懂得把‘普通人的梦’唱出来。”

西门吹雪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给陆子晗发了条消息:“唱得好。”

舞台上,陆子晗弹着吉他站起身,走到众人身边。七人手拉手围成圈,对着观众席鞠躬时,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温柔的铠甲。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陆子晗突然举起话筒喊:“不管现在有多难,记住——我们的未来,都不是梦!”

观众席里,有人举着“程序员”的灯牌哭了,有人抱着刚领的毕业证笑了,还有人对着手机屏幕里的父母挥手。首播间的礼物特效再次刷屏,但这一次,弹幕里多了无数句“加油”:

“明天要去面试,晗哥的歌给了我勇气!”

“今晚加完班就辞职,去追自己的梦!”

“谢谢晗哥,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硬扛”

后台的周青看着这些评论,突然红了眼眶。她转头对思雨说:“你看,这就是他——告诉所有人,‘你经历的,我懂;你期待的,我们一起实现’。”

而舞台上的陆子晗,正看着台下此起彼伏的手机闪光灯,像一片移动的星海。他知道,这场演唱会早己超越了“唱歌”本身,变成了一场关于“平凡与梦想”的共鸣。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他笑着说:“你们谁还记得小学关于理想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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