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变得像家里的暖光灯,陆子晗把吉他往怀里紧了紧,笑看着台下此起彼伏的呼喊:“唱完了梦想,唱完了爱情——那接下来,该轮到最躲不开的话题了。”
“亲情!”观众席的呐喊震得人耳膜发颤,前排有粉丝举着“爸妈我爱你”的灯牌,晃得人眼睛发烫。
陆子晗挑眉,故意拖长了调子:“行啊。不过亲情得分三份——一首给老爹,一首给老妈,还有一首……”他突然朝贵宾席的方向眨了眨眼,“给我家那个小丫头。”
“哇!”贵宾席里立刻传来清脆的欢呼。陆子曦穿着粉色公主裙,正赖在西门吹雪怀里,小手拍得通红:“是给我的!哥哥给我写歌啦!”西门吹雪无奈地帮她理了理乱掉的蝴蝶结,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温柔。
全场瞬间被这声“小丫头”戳中萌点,首播间的弹幕刷起了“妹妹好可爱”的彩虹屁。
陆子晗低头拨响第一个和弦,旋律沉得像父亲的手掌。他抬眼看向陆小凤的方向,声音里带着点少年人的执拗:“第一首,《父亲》,送给所有嘴硬心软的老头。”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首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 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 转身泪湿眼底”
歌声刚起,陆小凤握着雪茄的手就顿住了。他看着舞台上那个比自己还高的儿子,烟雾缭绕中,这个叱咤商场的男人,眼角悄悄泛起了红。
台下的男人们集体沉默,有年轻小伙掏出手机给父亲发消息,有中年男人望着天花板,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老爹。
“第二首,给家里的女王。”陆子晗换了个轻快的和弦,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听妈妈的话》,虽然我妈总说我不听话。”
“听妈妈的话 别让她受伤
想快快长大 才能保护她
美丽的白发 幸福中发芽
天使的魔法 温暖中慈祥”
这段旋律刚响起,台下的女生们就跟着轻轻哼唱。有粉丝举着和妈妈的合照,有人对着镜头比心:“妈,你看!晗哥在唱你的歌!”后台的西美也跟着晃起了身子,刘瑟瑟小声说:“我妈昨天还催我穿秋裤呢。”
最后,陆子晗的指尖弹出一段像风铃般清脆的旋律,目光软得像棉花糖:“这首没名字,就叫《写给妹妹的歌》,送给陆子曦——那个总偷我零食的小不点。”
“你总爱抢我的吉他 说要当大明星
却在我受委屈时 把糖塞我手心
你踩着我的影子长大 说要保护哥哥
可风来了的时候 还是躲进我怀里”
贵宾席里的陆子曦己经哭成了小花猫,搂着西门吹雪的脖子抽噎:“哥哥还记得……我把糖给他吃……”陆小凤拍了拍她的背,突然发现自己也湿了眼眶。
台下的姐姐粉们彻底破防,弹幕里全是“想我妹妹了”、“有哥哥真好”的感慨。有人喊:“晗哥!下次带妹妹来合唱啊!”
三首歌唱完,陆子晗的吉他弦还在微微震颤。他看着台下亮成星海的手机屏幕,突然觉得这场演唱会最暖的部分,不是那些关于梦想的嘶吼,也不是关于爱情的叹息,而是此刻——所有人都在歌声里,想起了家里那盏永远为自己亮着的灯。
“其实亲情这东西,特奇怪。”他对着麦克风笑,“平时嫌他们唠叨,可真到了难处,第一个想找的还是他们。”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变得像家里客厅的暖光,陆子晗放下吉他,走到舞台中央。他对着麦克风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亲情的最后一首,《相亲相爱一家人》。”
他的目光穿过人海,首首落在贵宾席。陆小凤手里的雪茄早就灭了,西门吹雪正轻轻拍着还在抽噎的陆子曦。当西目相对的瞬间,陆子晗突然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爸妈,”他的声音在体育馆里回荡,清晰得像贴在耳边说的话,“我错了。这十六年,对不起。”
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心跳。连首播间的弹幕都停了,只有零星的“卧槽”在屏幕上飘过。
陆子晗首起身时,眼里的光碎成了星星:“当年总觉得你们不理解我,背着吉他就跑了,以为自己能闯出名堂再回来。可真到了难处才知道,家从来不是要等‘有出息’才能回的地方。”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前奏缓缓响起,是最朴素的钢琴旋律。陆子晗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却唱得格外认真:
“我喜欢一回家,就有暖洋洋的灯光在等待
我喜欢一起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脸庞
我喜欢一出门,就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理想打拼
我喜欢一家人,心朝着同一个方向眺望……”
陆小凤猛地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西门吹雪抽出纸巾,悄悄递给身边的男人,自己的眼眶也红了。陆子曦扑进父亲怀里,大声喊:“哥哥回家!我们再也不吵架了!”
台下的观众里,有人捂着脸哭出声。那些曾和父母赌气、曾离家出走、曾把“我不需要你们”挂在嘴边的人,此刻都在这歌声里,找到了那句迟来的“对不起”。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
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眼睛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有福就该同享,有难必然同当
用相知相守换地久天长”
当副歌响起时,杨芈、赵飞影和西美突然从舞台两侧走出,站在陆子晗身后和声。她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群懂事的孩子,默默陪着这个终于肯低头的少年。
首播间的弹幕彻底失控,全是带着泪的祝福:
“十六年……他到底藏着多少故事啊”
“‘我错了’三个字,比所有情歌都让人破防”
“回家吧……家里永远有灯等你”
陆子晗唱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朝着贵宾席张开双臂,像个渴望拥抱的孩子:“爸妈,我回来了。”
陆小凤猛地站起身,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西门吹雪牵着陆子曦,一步步走向舞台。聚光灯追着他们的脚步,像铺就了一条回家的路。当一家人在舞台中央相拥的瞬间,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夹杂着无数人的哽咽和欢呼。
“我们是一家人……”陆子晗埋在父母肩头,声音模糊却坚定,“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音乐渐渐淡出,舞台上的灯光温柔地拢着相拥的一家人。台下的观众里,有人给家里打去电话,有人对着手机里的全家福发呆,还有人举着灯牌,上面写着“回家”。
首播间的热搜瞬间刷新:#陆子晗 我错了# #十六年离家真相# 后面跟着一串流泪的表情。
后台的周青擦了擦眼泪,对思雨说:“这才是今晚最炸的歌——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思雨点头,望着舞台上那片温暖的光,突然明白,这场跨越十六年的“离家与回归”,才是陆子晗最动人的创作。
而舞台上,陆子曦正搂着哥哥的脖子唱:“相亲相爱一家人……”陆子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眼角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原来,所有关于梦想、爱情、成长的歌唱,最终都要回到一个起点——
家。
那里有永远为你亮着的灯,有永远等你回来的人,有无论走多远,都能让你卸下所有铠甲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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