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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堤上趣事

小说: 百工之祖   作者:大道三千智取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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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一日堤修建记:一群糙汉的"摸鱼"传奇

话说春秋年间,华夏国地界有个叫界河的地方,每年一到雨季就跟老天爷开了玩笑似的——河水涨得比村口王寡妇的脾气还快,河坡冲得比张木匠的刨子刮过还光。沿岸百姓哭天抢地,地里的庄稼一年被冲八回,连家里的鸡都学会了游泳,每次洪水退去,村口老槐树下总能捡到几只被冲来的、晕头转向的邻村鸭子。

这年夏天,刚帮人家盖完新房的鱼一日路过此地,正蹲在河边啃煎饼,就见一个老汉抱着根木头在水里扑腾,边扑腾边喊:"我的玉米啊!刚灌浆的玉米啊!"鱼一日嚼着煎饼琢磨:"这不行啊,再这么冲下去,明年大家只能改吃河底泥了。"

一群"散装"工匠的集结

第二天一早,鱼一日在村口大槐树下竖了块木牌,上面写着:"招工匠若干,管饭,修个玩意儿挡挡水,有意者带家伙事儿来。"不到半个时辰,树下就聚了二十来号人,有扛着锄头的,有背着斧头的,还有个拎着瓦刀的石匠,据说昨天刚跟东家吵了架,正愁没活儿干。

打头的是个叫王大锤的壮汉,抡起锤子能砸开石头,却总把钉子钉歪。他拍着胸脯说:"鱼一日大师,您发话!别说修堤,就是给黄河装个盖子,咱也能试试!"旁边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年轻人搭腔:"我叫李小刨,我爹是做木工的,我...我会削筷子。"鱼一日点点头:"行,削筷子也是手艺,到时候给大家削点粗的当记号。"

队伍里还有个叫赵老蔫的,据说能把石头垒得比城墙还齐,就是干活慢,别人垒三块他垒一块,垒完还得蹲那儿看半天,嘴里念叨:"这块石头好像不太开心。"最绝的是个叫孙二混的,啥手艺没有,却特别会编瞎话,说自己爷爷见过大禹治水,传了他一套"看云识天气"的绝技,结果第一天就把阴天说成晴天,让大家淋成了落汤鸡。

从"瞎折腾"到"有门道"

开工第一天,鱼一日指着河道两岸说:"咱不用夯土,就用石头和那玩意儿——"他从兜里掏出个圆滚滚、带棱的东西,"这叫碌碡,我新做的,滚起来比你家驴拉磨还顺溜,用它把石头压住,洪水再大也冲不动。"

王大锤第一个抢过碌碡,扛着就往河坡上跑,结果脚下一滑,碌碡"咕噜噜"滚进河里,溅了鱼一日一身泥。王大锤挠着头傻笑:"鱼一日大师,它...它想洗个澡。"鱼一日抹了把脸上的泥,抹成了花脸,逗得众人首乐。

赵老蔫蹲在河边挑石头,挑了半天就挑出两块,还说:"这块脾气暴,得跟那块性子柔的放一起,不然容易打架。"孙二混凑过来说:"我看今天风向不对,适合歇着。"被鱼一日一瞪,赶紧改口:"适合搬石头!搬大石头!"

李小刨倒是实在,埋头削了一堆粗木筷,插在河坡上做记号,结果被路过的羊啃了一半。他哭丧着脸找鱼一日:"大师,筷子被羊吃了,它们是不是也想掺和干活?"鱼一日乐了:"那说明你削得太像嫩树枝了,下次削粗点,让它们啃不动。"

那些啼笑皆非的"意外"

修堤到一半,出了件让众人笑了半年的事。那天王大锤搬着块大石头往坡上挪,脚下一滑,整个人骑在了碌碡上,碌碡带着他"咕噜噜"滚下河坡,正好撞在赵老蔫刚垒好的石堆上。赵老蔫心疼地抚摸着被撞歪的石头,王大锤从碌碡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说:"你看,我这一下,把石头都压实了!"

有次下小雨,孙二混说这雨下不大,结果没一会儿就变成瓢泼大雨,众人抱着工具往棚子里跑,李小刨跑得太急,一头撞在鱼一日背上,把鱼一日撞进了泥坑里。等鱼一日爬出来,浑身上下就剩俩眼睛是亮的,他抹了把脸说:"行,这下省得洗脸了。"

最热闹的是收工后的场景。一群人蹲在河边洗脚,王大锤总嫌别人溅他水花,每次都故意把水踢得老高,结果被大家联手摁进水里"搓澡";赵老蔫边洗脚边给石头"起名字",这个叫"大胖",那个叫"二丫";李小刨则用剩下的木头削小玩意儿,给鲁班削了个木头小人,结果削得脑袋比身子还大,鱼一日却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堤成之日,笑声震天

三个多月后,当最后一块石头被赵老蔫小心翼翼地摆好,并用碌碡压实,整条鱼一日堤像条土黄色的巨龙,乖乖趴在界河两岸。那天正好赶上下小雨,众人站在堤上,看着河水顺着河道乖乖流淌,一点没冲堤岸,都傻了眼。

王大锤挠着头说:"奇了怪了,以前这水跟疯狗似的,今天怎么这么乖?"赵老蔫摸着石头笑道:"它们知道咱厉害,不敢闹了。"李小刨举着新削的、比胳膊还粗的"大筷子"欢呼:"再也不怕羊啃了!"孙二混则凑到鱼一日跟前:"大师,您看我这'看云识天气'的本事,是不是能再练练?"

鱼一日笑着摆摆手,从怀里掏出那个脑袋巨大的木头小人,往堤上一放:"这堤啊,不是咱修的有多好,是大家一起瞎折腾出来的。以后啊,它就替咱看着这河,谁也别想再欺负咱百姓。"

后来,每逢雨季,界河两岸的百姓就会带着煎饼、咸菜来到鱼一日堤上,一边看河水乖乖流淌,一边讲起当年那群糙汉修堤的笑话。有人说,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听见堤上的石头在聊天,说当年那个总把钉子钉歪的王大锤,力气大得能把碌碡扔过河;那个总被羊欺负的李小刨,后来成了有名的木雕师傅;还有那个爱编瞎话的孙二混,居然真的学会了看天气,成了村里的"天气预报员"。

而那条鱼一日堤,就这么傻傻地、稳稳地站了两千多年,任凭风吹雨打,硬是没让河水再任性过一回。大概它也记得,当年那群吵吵嚷嚷、嘻嘻哈哈的人,是带着多大的劲儿,把日子往好里过呢。

鲁班堤位于山东省滕州市界河镇,是传说中鲁班利用碌碡在界河岸边砌垒的堤坝。其古代建造方法和工艺推测如下:

- 碌碡制作:在附近山上开采石材,然后通过凿刻等工艺将石头制作成碌碡。每个碌碡均为圆形青石,需在石头基础上一下一下凿刻而成,制作过程费时费力。

- 搬运碌碡:利用碌碡的圆形特点,从山上将其滚运至河边,这种搬运方式相对省力,能够提高效率,适应较大工程量的需求。

- 堤坝砌筑:将碌碡堆砌于河道两侧作为堤坝。碌碡呈圆形带有弧度,上下两层交错排列,可有效分解激流的冲击力,减缓水流对堤坝的损坏。连接处可能使用了混凝灰沙等材料进行填充固定,历经岁月风化,这些填充物己风化为钟乳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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